白芷聞言看向溫玉:“北戎的二公主?是狄語的妹妹?”倒是不知道他們兩個與北戎還有這麼一個關系在。
“不是。”古策笑著道:“同父異母。”
“提這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做什麼。”慕容修沒好氣的攔住幾人。
“小丫頭,你不了?”慕容修說著就要去把桌上的烤鴨端過來。
白芷好整以暇的看著慕容修,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也來南越了?”白芷看著溫玉問道。
溫玉點頭:“據說當年的慕容修去外游歷,恰巧到了北戎,當年北戎大,二公主被歹人所抓。”
“英雄救?”白芷眼中著好奇。
“哈哈哈哈——芷兒,你聽他繼續說下去。”古策極力的憋著笑。
慕容修面憋的通紅,看阻攔不住,獨自倒了杯酒喝了起來。
“差錯之下,他被當做賊人抓了起來。而這英雄救的活就落到了古太子的上。”
白芷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又轉過頭來看著慕容修與古策二人,怪不得慕容修看古策這麼不順眼,原來是被搶了英雄救的活了。
“溫玉,你這些年不是閉門不出嗎,怎麼連我在北戎的事都知道?”慕容修磨磨牙,恨恨的盯著溫玉。
“自然是古太子告訴我的。”溫玉淡淡道。
“哈哈哈哈……”白芷大笑:“原來又是你的事,要是哪日你被暗殺了我也不覺得稀奇了。”
古策不以為然:“我雖是英雄救,但是那人的心還是被這人給奪了去,聽說二公主初來南越,便去了四皇子府,只是卻被某人關在外面吃了個閉門羹,可惜了這麼一個人,若是心儀與我,我這就把娶回去做太子妃。”
“你先前不是把太子妃之位許給我了嗎?”白芷哭笑不得。
“這倒是個麻煩事,你容我想一想。”古策皺眉仔細想想。
“嘖嘖嘖——”白芷聽完了八卦,暗嘆慕容修也是個心狠的人,人都找上門了還閉門不見。
古策坐在一旁看著慕容修,毫不客氣的大笑了兩聲。
“可憐我付諸真心,誰知人轉頭去了四皇子府。”古策無奈搖頭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本宮有煙柳樓的姑娘足矣。”
“給你,給你,都給你。”慕容修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手里的烤鴨也丟了過去:“烤鴨也給你。”
白芷一直憋著笑,一時沒有忍住笑的前俯后仰:“沒有想到你慕容修竟然還有這麼一段過往。”
“那是我年輕狂不知事。”慕容修的解釋道。
正說著,古策忽然哎了一聲。
白芷連忙順著他的目往樓下看了一眼,只聽那街上轆轆的馬車聲如雨水敲打著晶瑩的漢白玉,地上悠悠掠過一輛線條雅致的馬車倒影。馬車四面皆是昂貴的綢所裝裹,鑲金嵌寶的窗牖被一簾淡藍的縐紗遮擋,使車外之人無法一探究竟這般華麗。
京城從未見過有如此華麗的馬車,即便是迦寧郡主的馬車也比不上這般奢華。
昨日狄語的馬車已經見過了,依舊比不上這個華麗。
難不是?白芷心中想起了一人,又回頭看了一眼慕容修,見他黑著臉坐在那里,便更加確認了樓下那人的份。
白芷剛扭過頭,就見到那輛馬車的馬兒似乎是驚著了,在街上嘶鳴了一聲,翹起前蹄,那馬兒的腳下正站著一個幾歲的孩。
駕車的馬夫也嚇了一跳,連忙拉了馬疆,用力一扯,調轉了馬頭,才救下了那孩。
“混賬!敢沖撞了我們公主殿下的馬車。”
馬夫從馬車上跳下去,一手抓起了那孩的裳。
白芷站在窗前,正看著這一幕,心想著狄姝該怎麼解決這件事。
“怎麼不去看看?”溫玉偏頭看著白芷與古策兩人趴在窗口往樓下看著。
“那是慣用的伎倆了。”慕容修不以為意,又倒了一杯酒給溫玉。
“焦大,不得無禮。”馬車傳來一道清麗婉轉的聲音。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白芷挑了挑眉,聽著聲音便覺得是個人。
那名被換做焦大的馬夫,瞬間徹底站在一旁。
隨后馬車的簾幕便被兩名侍拉開,白芷這才看到那馬車里端坐著的二公主狄姝。
“天人之姿,看來你們二人的眼不差呀。”
白芷人笑著沖慕容修眨了眨眼睛,看慕容修似乎并不興趣,又偏頭看著古策:“老友相見,人在前,你怎麼不下去與人家打個招呼?”
“人心思不在我上,這聲招呼不打也罷。”古策搖晃著折扇,轉坐回去的霎那間,樓下忽然傳出一聲驚。
白芷連忙回頭看過去,古策也快步走到窗口,慕容修放下酒杯,懶散的站起朝窗戶走過去。
只見方才那個被嚇壞了的孩忽然從地上跳了起來,自袖中掏出了一把劍,就在狄姝準備扶他的時候,那把劍忽然被拔出,直沖沖地朝狄姝的口而去。
狄姝側的馬夫焦大見狀,大喝了一聲,連忙上前,誰知那孩的子,很快便從他的鉗制之中逃了出來。
轉頭便出了一枚暗直朝狄姝面門而去。
沒想到,這麼小的一個孩子武功竟如此的毒辣。
眼瞧著狄姝要躲不過去,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若是被暗中,恐怕就給毀了
白芷連忙看向側的二人,既然他們二人都沒有要下去救的打算。
剛準備開口,就看到窗邊一縷白飄過,不多時狄姝便被溫玉攔懷中,躲過了那孩的刺殺。
狄姝雖然是躲了過去,可是溫玉的胳膊卻中招了。
白芷看著他潔白無瑕的袖子上被染出了跡,出了一抹如紅梅般的跡。
白芷眉心促,卻并未走下去,而是和古策一樣,站在窗前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英雄救的橋段,看了無數次了,只有這一次印象深刻。
古策偏頭看著白芷,似乎是注意到的神不對勁,笑著問:“怎麼辦,不如就此與我回東堯去?”
“你都要娶姑娘為太子妃了,哪里還有我的位置。”白芷撇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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