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喜歡牡丹姑娘喜歡的好好的,現在又跑過來跟我搶,不是誠心與我過不去,那是什麼?”慕容修撂下手上的筷子。
白芷看著那筷子上著半只燒,暗自咽了口口水,心疼的皺了皺眉。
“這煙柳樓的姑娘向來都是看人要價的,我若是給的價錢比你的還要高,姑娘自然是要跟我走的,你我二人公平,競爭又談何與你過不去?此話若是說出去,豈不是讓人貽笑大方?”古策一手搖著折扇,好不風流。
白芷趴在門前過一隙看著他們二人,心里樂著,還從來沒有見過能把慕容修惹得氣急敗壞的人。
“做什麼事都得講究個先來后到,姑娘是我先定下的,你就算是虎口拔牙,也總該忌憚一些吧!”慕容修死死的盯著古策,卻見古策的眼神似有若無的瞥了一眼門口的方向,他心思一,漫不經心的拿起剛才丟到桌上的燒忽然向門口擲去。
白芷看著那半只燒直沖沖地朝而來,又帶著幾分的勁力,生生的后退了兩步,看著燒眼睜睜的掉在面前。
“慕容修!”白芷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慕容修,又從地上撿起了燒走進去。
“小丫頭,你怎麼在這?”慕容修眼底的殺意盡退,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笑意,連忙拉開椅子示意坐在自己邊。
白芷走了過去把燒丟在桌子上,直接走到桌子的另一旁坐了下來:“你們怎麼在這?”
“你怎麼在這?”
兩人異口同聲,白芷一臉嫌棄地瞥了一眼慕容修隨后解釋道:“走著走著有些了,就來這討口吃的,誰知道竟然能在這遇到你們倆,還親眼看到你們兩個為了一個人吵起來,真是開了眼了。”
慕容修被得面紅耳赤,連忙開口解釋:“是他不知禮數在先,我是在教訓他!”
“教訓我?”古策挑眉笑了笑:“方才我還在想,就把這姑娘讓給你了,如此一聽這姑娘還是不能讓。”
“不就是一個人,哪比得上小丫頭好,不要了,全都給你!”慕容修嫌棄的擺擺手,連忙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行了,你們繼續聊,我走了。”白芷看了他們二人一眼隨后便站起來,準備走出去。
慕容修連忙攔住:“你要去哪兒?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就坐下來與我們一同吃?”
白芷聞言緩緩停下來,又偏頭看著桌上未一筷的食猶豫了下,緩緩點了點頭:“那我去個人。”
個人?慕容修一頭霧水的看著古策:“要去誰?”
“除了溫玉還能有誰能得了的眼?”古策一副看了的模樣。
慕容修的臉當即沉了下來,不多時就看到溫玉跟在白芷的后,從門外走進。
“今兒個是什麼好日子。連你這個常年不出府的人都出來了。”慕容修怪氣的看著溫玉。
“當然是被煙柳樓的姑娘吸引過來的。”白芷故意提起來這茬,慕容修當即閉上了,不再多言。
二人落座了后,掌柜的便把方才點的菜一一的端了進來。
白芷迫不及待的筷,就見古策夾了一大塊的放進的碗里。
“快吃!”
慕容修也不甘示弱,夾起另一個也放在了溫玉的碗里。
白芷目瞪口呆的看著碗里的菜已經溢了出來,無奈偏頭看著溫玉:“咱倆換換?”
溫玉點頭:“好。”
古策和慕容修二人以一種極其難以解釋的表看著溫玉。
白芷也不理會他們二人,拿起筷子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
待吃飽喝足了以后,白芷了,這才看著慕容修,心里有些好奇,這煙柳樓的姑娘到底是一個什麼絕人啊,竟讓他們兩個人在這里大打出手。
“這煙柳樓的姑娘到底長什麼樣,有多?”
慕容修被問得一愣,幾乎口而出:“不及你半分。”
“在這里給我耍貧。”白芷又看著古策:“你來說說,不如咱們把請到這里來跳支舞唱個曲兒,讓我也?”
白芷話音剛落,手心便傳來了一陣的刺痛。
白芷吃痛的凝眉,偏頭看了眼溫玉,在看的溫玉的眼神后,神立刻了下來:“開個玩笑,別當真。”
得了他的默許,白芷又看著古策問:“到底是怎麼一個絕人,快與我說一說。”
“那姑娘可是一個妙人,秀雅絕俗,自有一輕靈之氣,、神態悠閑、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可人。尤其是唱的曲兒,比我宮里的歌姬還要妙上些許。”
“竟然如此的厲害,改日一定得找個機會過去親自聽一聽!”
白芷依舊不死心,生怕錯過了這個人。
“所以你們兩個就因為這麼一個人差點打起來。”
白芷哈哈大笑:“說出去莫不要讓人笑話,一個東堯太子,一個南越四皇子,竟然因為一個人大打出手,不!”
“小丫頭,我!”慕容修一時愧,竟不知該如何解釋。
一直坐在一旁未曾說話的溫玉忽然輕笑道:“這不是他們兩人第一次搶人了。”
白芷聽了后更為好奇:“難不,他們二人還有前科?”
溫玉笑著點頭。
“那個人兒和姑娘比起來,誰更?”白芷掃了一眼慕容修與古策。
看古策一臉的坦然,又看慕容修似乎有意躲閃,白芷默默勾笑了笑。
“姑娘自然是比不上那個人的。”古策垂眸笑了下,轉瞬間笑意盡數消失。
“那又是一個什麼絕人?”白芷越發的好奇。
“想來再不出幾日你就會見到了。”溫玉提醒道。
“難不就是京城里的姑娘?”白芷好奇。
“是北戎的二公主,狄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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