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合歡散的功效你是怎麼知道的?”迦寧郡主忽然靠近白芷,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合歡散還有這種功效。
“偶然從一本古書看到的。”白芷隨意應付了過去,會醫的事現如今還不能被太多人知道,不然慕容毅怕是會懷疑到的上。
何況還有慕容佐和康淳于在,這兩個人如今視如眼中釘中刺,更是萬萬不能被他們抓住把柄。
迦寧郡主不再多問,抬眸看向管家端進來的水。
白芷因為擔心這盆水被人了手腳,也隨著眾人一同走了過去,又親眼見著管家把白帆放了進去。
“好了,如此便要麻煩眾人了。”白芷緩緩抬頭,正對上了康王的視線。
康王如狼似虎的盯著,那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威脅。
白芷默默收回了視線,轉頭看著眾人。
許是沒有人敢站出來,溫玉勾笑了下,抬腳走過去,之間把雙手放盆中。
慕容修見狀也跟著走了過去,慕容毅和古策也隨之跟上去,隨后便是慕容文碩和狄布。
眾人看這幾人都去了,便一一效仿,不多時大半個院子的人都已經在盆中的洗過手了。
白芷看著仔細的看著盆中的水,并沒有任何的變化,方才過去的人里面,的確沒有可疑的人。
“翠竹,你來。”白芷看著角落里躲著的翠竹,緩步走到的面前。
“奴婢——”翠竹不敢去看白芷的眼睛。
“去吧。”白芷淡淡道,一種無形的力卻向翠竹襲來。
翠竹不愿的走到眾人的面前,唐蕓書咬著牙關,手里的帕子要被扯爛了也未曾發覺。
眾人只見翠竹把手放進去,那水面起了一波漣漪,而翠竹的手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白芷,你如今還不承認嗎?所有人的手放進去都沒有問題,就差你自己了。”唐蕓書冷哼了一聲,提醒了眾人白芷如今還沒有把手放進盆中。
“不急,我自然會自證清白的。”白芷說完,便走過去,把手放進了盆中,刻意的放進去的時間比旁人要久一些,手心里的傷口因為沾了水,有些發疼。
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有人驚呼一聲:“你們看,的手變了。”
眾人一聽,連忙看向白芷,見的手沒有變化,又看向碧兒,只見碧兒手心之竟然泛著的黃。
“唐蕓書,你還有什麼解釋的?”沈清秋一時氣不過,直接站了出來:“你口口聲聲給你的好姐妹出聲,到最后卻是你自己的丫鬟的手,這丫鬟做事向來是主子給安排的,只是不知道你這丫鬟到底是得了誰的命令啊?”
白芷挑眉看著沈清秋,沈清秋的這一番話說到了眾人的心里去。
鄭夫人如今不再對著白芷破口大罵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沖上去對著唐蕓書揮下了一掌。
“啪!”一道清脆的掌聲傳出。
“你竟然敢打我!”唐蕓書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甚至還來不及為自己解釋,又生生挨了鄭夫人一掌。
“你這個賤人,我看你還敢躲!”
眾人都站在那里看著笑話,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
“人被打這個樣子,你不是一向人嗎,怎麼不知道去英雄救?”慕容修拿胳膊肘撞了一下古策。
古策含笑看著兩人撕打在一起的畫面,默默搖了搖頭:“這可是蛇蝎人,敬而遠之。”
二人相視一笑,就見到慕容毅對上的侍衛吩咐道:“還不去把鄭夫人拉起來,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子。”
不多時,幾個侍衛就把們兩個人拉開了,唐蕓書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只有挨打的份,頭上的發髻也散了,就連上都布滿了青紫的傷痕。
唐蕓書被打的奄奄一息,慕容毅沉著臉看了眼站在唐蕓書邊跟木頭似的幾個丫鬟:“還不快去把你家小姐扶起來,都是死人嗎?”
眾人都從未見到過太子發怒,均是默默站在那里,不敢多說一個字。
“娘。”鄭書妍方才聰明的昏了過去,卻在鄭夫人剛打了唐蕓書之后就醒了過來。
白芷看著默默笑了笑,還真是會找時候。
“書妍。”鄭夫人干了手上的漬,連忙跑過去,短短幾步路的功夫,白芷心里就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太子殿下,臣冤枉。”唐蕓書趴在地上,邊掛著珠。
有氣無力的說道:“翠竹雖然是我的丫鬟,但是我對所做之事,一無所知。此事還太子殿下一定要查清楚,還臣一個清白。”
翠竹看著手心里青黃之,咬咬牙撲通一聲跪下來:“殿下,是奴婢的錯。是奴婢一時鬼迷心竅,被人利用,奴婢罪該萬死。”
被人利用?好一個被人利用、
白芷余掃了一眼錦繡,就知道唐蕓書會和翠竹反咬一口。
“殿下,如果這樣還是無法證明我的清白的話,我倒是還有一個主意。”白芷緩緩走到慕容毅的側,方才離的遠,并沒有覺得太子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如今離得近了,忽然聞到太子的上帶著一‘龍香丹’的味道。
此藥為大補之藥,可以在短時間之給人補足氣,但是時辰一到,則會反噬。
先前就是知道這個藥是藥也是毒,所以一直沒有給太子服用,沒有想到他竟然不知是在哪里找到了此藥。
白芷言盡于此,慕容毅也發現了這其中的端倪之,知道白芷是被人誣陷的,隨即道:“你來說一說有何辦法?”
“既然唐小姐說這件事和無關,翠竹也說是被人利用了,我方才也在這盆水中洗過了手,自然是沒有嫌疑的,如今在場的就只有鄭小姐邊的丫鬟錦繡沒有洗手,不如——”
“好主意。”一直站在一旁未曾開口的慕容修忽然笑道:“今日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自然不能任何一個人的。錦繡,你過來。”
錦繡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臉霎時間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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