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古策大笑:“哈哈哈哈哈——”轉瞬間眉目就冷了下來:“這世上還沒有人敢如此對本宮如此說話。”
“你——”
白芷看迦寧郡主還想再說些什麼,連忙手攔住了,給使了眼,手把拉到了側。
“太子殿下好興致,竟在這里與郡主爭執了起來。莫不是王府的酒不夠香,竟不能讓殿下盡興。”
“王府的酒的確是一絕,不過自古以來就是好酒配人,若是白小姐能隨本宮一同品酒的話,豈不是人間一大快事。”古策說話間,眉眼掃了一眼迦寧郡主,低頭笑了笑。
白芷聞言皺了下眉,卻又不想因有辱了南越的面,到那時,便又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之上,便緩緩躬對古策行了一禮:“殿下恕罪,臣不會飲酒。”
“哈哈哈哈哈哈——”古策細細看著的脖間,忽然大笑,不再繼續糾纏:“既如此,那本宮也不能做這種強人所難的事來,白小姐請。”
古策往側挪了一下,讓出了一條路來。
白芷看著他,隨后拉著迦寧郡主走回了席間。
“老王爺,你們這南越的姑娘各個是牙尖利的,倒是比我們東堯溫婉的子多了趣味。”
古策此話一出,眾人屆是變了臉。
沈清秋悄悄的拉過白芷和迦寧郡主,低語道:“這東堯的太子真大膽,先不說此時還不是四國聯誼,端親王府他都敢如此,豈不是不把我們南越放在眼里。”
“他向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子,我曾聽哥哥說起過,他時,只因宮中的一位嬪妃對他言行不敬,他便一把火燒了那位妃子的寢殿。東堯皇上竟然沒有因為此事怪罪與他,自此以后,東堯再無人敢欺負他了。”迦寧郡主撇撇,又想起來自己若是被送去和親就是要嫁給他,寧愿一死了之。
“我原以為這世間沒有比慕容修更紈绔風流之人了,不曾想竟然還有這麼一個人在。當真是讓我開了眼。”白芷掩面笑了笑。
“芷兒,你莫不要看中了他的表像,若是論起來,我倒是覺得四哥比他要好上幾分,你若是和我四哥在一起,日后就是我的皇嫂了。”迦寧郡主說著,就看了眼坐在他們對面的慕容修。
慕容修正看著白芷,見看過來,沖笑了笑,又轉頭與溫玉說起了話來。
“瞎說,小心我待會就回府了,留你們兩個在這里繼續笑話我。”白芷笑罵了一句。
高臺之上,古策緩緩走了下來,重新坐到了溫玉的側。
“白小姐果真是深藏不,看來這傳言不信也罷。”
狄語緩緩走到白芷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一雙明眸著幾分的不屑。
“流言蜚語自然是不能相信的。”白芷面上不急不惱,緩緩的起對長公主行了一禮。
“本公主記住你了!”狄語話落,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角落的鄭書妍。
“能夠讓長公主記住我,的確是我的榮幸。”白芷心中想著與長公主此前可并無任何的集,為何今日來這里偏偏指名要上去演奏,現如今再想想,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挑唆了。
待長公主走了以后,迦寧郡主才拉著白芷,低聲問道:“你何時惹到長公主了?”
白芷搖搖頭:“我與素不相識,又談何說是惹到了?”
迦寧郡主聽了心中便覺得越發的奇怪:“你們二人沒有淵源,為何今日來勢洶洶,似乎是沖著你來的。”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為何。”白芷緩緩抬眸看去,剛好和溫玉看了個正著。
“迦寧,這里有些悶,我出去一下。”
“哎!”迦寧郡主正與沈清秋說著話,就看走了出去,連忙知會著邊的丫鬟:“你快去跟著白小姐,對王府不悉。”
白芷剛走出了院子,就聽到了后的腳步聲,回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跟在迦寧郡主我邊的婢。
“白小姐,郡主擔心您對王府不悉,怕您迷了路,特地讓奴婢前來跟著您,您若是想去氣,就隨便走走,奴婢就在您不遠跟著。”
白芷點點頭:“沒事,郡主邊需要人照看著,我哪里也不去,就在這門口走一走,氣兒,馬上就回去了。”
那丫鬟猶豫了一下,看似乎并不打算出去,只好點了點頭。
白芷看到前面不遠有一小亭子,想了想,便從橋上走了過去。
今日的事想來的確有些蹊蹺,可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長公主為何對有如此大的敵意。
“還在想方才的事?”白芷正出神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溫玉的聲音。
“你何時過來的?”白芷偏過頭看著他。
“剛過來,看你在想事,便沒有你。”溫玉走到對面坐了下來。
“還在想方才的事?”溫玉問。
白芷在他的面前從不偽裝,便點了點頭:“我與長公主素不相識,若真是說起來,今日也算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卻對我有如此大的敵意,的確令人深思啊。”
“長公主有備而來,防不勝防。方才我在離席的時候,看到鄭家的小姐親自去與敬酒。”
“鄭書妍?”白芷微瞇著眸子,仔細想了想:“若是這麼說的話,此時倒也不覺得奇怪了,鄭書妍恨極了我,我卻一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如果是在長公主面前編排我的話,此事我還需與好好清算清算這筆賬了。”
“你喝醉了,需要回去醒醒酒,稍后我派人送你回去。”溫玉眉眼間蒙著一層暗沉,白芷不知他是何意。
“方才你的一舞,北戎的攝政王和東堯太子已然是注意到你了。”溫玉看著,眸子里的愫借著酒勁,一點點顯了出來。
白芷本是不想走的,東堯的太子古策看樣子是個好相與的人,只是北戎的攝政王,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二人正說著,忽見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似乎是有什麼要事。
隨后,就見蒼瀾世子隨其后,也走了過去。
“不知是發生了何事了?”白芷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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