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看著白芷看向自己的眼神火辣辣的,低頭淺笑了下:“只賣藝,不賣。”
白芷聽了他的話一愣,緩了下才反應過來,耳子一紅惱怒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想要一個姑娘,就是你上一次讓易容我的姑娘。”
“?”溫玉皺眉。
“對,就是。日后我不僅要去宮中給太子殿下療傷,還有白天祿,恐怕不在院子里的時間會很多,慕容修一直都在懷疑我的份,若沒有的幫忙,很容易就餡了。”
溫玉聽到說慕容修的瞬間,眉心了下,似乎有話要說,他又看了一眼白芷,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好,明日我讓去你府上。”
白芷你可以發這麼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心下一喜。
手輕輕拍了拍脯:“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做賠本的買賣!”
“嗯?”溫玉低沉暗啞的聲音從口中傳出,微微挑眉看著。
“我除了會做火鍋之外,還會做很多吃的,想不想吃?”
溫玉做勢仔細想了想,如玉的臉上掛著笑意,眉心微微蹙起:“似乎從我認識你開始,就一直在做賠本的買賣。”
“好啊!那我就當你不想吃了。”白芷當即就收回了這句話。
溫玉似乎沒有想到變化如此之快,無奈道:“我哪里說不想吃了,你若要這個人,我送給你便是,不過,我要你給我做三日的菜。”
“三日?”白芷的聲音不自覺的拔高了一些。
溫玉看著震驚的站了起來,緩緩笑道:“是的,三日。”
往后的事只會越來越多,更何況慕容修這邊還在追不舍,似乎一直都在懷疑到底是不是神醫。
的份暫時還不能出,更何況宮中還有一位中公太子,日后若是去給太子療傷之時,慕容修趁此機會發現了,那麼這一切可就都前功盡棄了。
不過就是做三日的菜,想想倒也不難。
“好!我答應你,這有何不可。”
“甚好!”
“白妙芙失蹤了?”溫玉淺淺問道。
白芷點頭:“我今日路過攬月閣,忽然聽到院中傳來陣陣的尖聲,就進去看了一眼,發現白妙芙邊的丫鬟靈兒深重傷被關在了柴房里,白妙芙卻不知所蹤。后來我又去了祠堂,康玉溪也早已經不在那里,想來白天祿就是們二人所傷。”
之前是覺得們二人心狠手辣,卻不知,背后竟然還有人在幫他們。
白芷腦中忽然閃過一個人影,連忙抬頭看著溫玉:“你說會不會是康淳于幫助他們二人逃跑?”
“慕容修派了重兵在侯府把守,連只蚊子都無法從里面逃出來,康淳于即便是有心也無力。”
“可是,今日的事,若非們二人沒有高人相助,絕對逃不出相府。”
白芷仔細的把這件事的前因后果想了想,忽然之間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哪些地方掉了一些什麼。
從林姨娘忽然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兒子開始,這個才是給康玉溪致命一擊。
可是,白敬卻礙于是家中的主母二人,又有多年夫妻之,并沒有立刻休了,而是把直接關進了祠堂里。
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康玉溪手上再也沒有了掌家的實權,連唯一的兒都已經毀了容,再也沒有翻的機會。
連甚至都要放下這些年來和之間的恩怨了,可是們兩個人離奇失蹤,白天祿兒被人刺殺。
“你現如今腦中盡是這些事,即便是想要理明白,恐怕也不知該從何理。事均有緣由,要想解開這些謎題,總要慢慢來。”溫玉淡雅的聲音從側傳出。
白芷剛才還有些雜的心思,忽然沉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心中是如何想?”白芷抬頭看著溫玉眨了眨眼睛,眼中閃過一狡黠。
“你的心思都在臉上,讓人看得清清楚楚,我如何猜的不?”溫玉低頭笑笑。
“再過些日子,我要去宮中給太子殿下療傷。”
白芷提起此事,溫玉恍然抬頭看了一眼:“我隨你一起過去。”
“好。”白芷說著,忽然輕笑了下:“你是不是擔心我?”
“是。”
白芷微微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回答的如此之快。
“溫玉,你是不是──”白芷耳子一熱,這些天一直堵在心口的話,還未問出來,門外忽然傳來一道細微的聲響。
隨后慕容修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溫玉,怎麼到了夜里你屋子里還明著燈?”
白芷所坐的位置剛好被簾幕擋著,慕容修站在院中只看到溫玉一人的影子,似乎是正坐在那里品茶。
“怎麼辦?”白芷薄微起,吐氣如,小心看了一眼院中的人影。
“溫玉!你怎麼不說話,不會是金屋藏了吧?”慕容修往屋子里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直接跑了過去。
眼看著他離屋子越來越近,溫玉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似乎并沒有想把藏起來的意思,白芷左右看了眼,此刻要是站起來的話,慕容修在外面,一定可以看到屋子里的人影。
桌子?白芷的目忽然落在桌子上,是啊,躲桌子底下不是剛剛好。
“千萬不要說我在這里!”
白芷說完,連忙蹲下去,躲在了桌子底下。
桌布剛好垂下來擋住了,白芷子本就小,我進去了以后剛好可以坐下來。
“剛才我了你半晌,你也不應聲,我還以為你這屋子里藏了個人。”
慕容修一邊說一邊朝溫玉走了過去,手里還提著兩壇的酒。
“今兒個在相府喝的不盡興,你再陪我喝幾杯。”
“明日是端親老王爺的壽誕,你要真在我這里喝的爛醉,想來德妃娘娘恐怕會不依我。”溫玉出手不著痕跡的把腳推了回去。
慕容修不以為然,一把撂開袍子,坐了下來,一只腳踩在另一個椅子上,好不風流:“你如今怎得這般不解風?”
風?他能有?
白芷無聲的笑了笑,想著溫玉腦子里面天琢磨著算計人的事兒,倒還真沒發現他能有什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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