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能抓住他們完全是因為蕭宴清的十萬大軍在,出其不意,在他們傾巢而出的時候把他們全都抓起來。
而現在,孟家人做這些的時候肯定也考慮了后果,自然會將家里的小輩送出去以防萬一。
不僅如此,京都現在這樣的局面,蕭宴清若是直接出手將孟家的人給收拾了,他名不正,言不順,即便做了攝政王,即便今后管理朝政,民眾之間定然會有反對的聲音,介時朝堂之中和民眾里應外合,多會生出事端。
他不在京都的這段時間,十萬大軍安排在京都城郊各,為的就是守住京都,不讓外敵侵犯。因為只有守住都城,其他的就能慢慢回來,可一旦京都失守,天堯國就完了。
不過,北狄那邊還算聰明,并沒有趁打過來,反而是選擇了跟他合作,也省的他費神了。
面對眾人或高或低的罵聲,南錦和蕭宴清并不作理會,甚至臉上的表都沒什麼變化,只是繼續淡定的往凌王府走去。
而跟在后邊的周二則有些沉不住氣了,凌王從前在京都可是神一樣的存在,殺伐果斷,但卻樂善好施,搭建了不的粥棚,每日不間斷的命人布施。
從前這些對蕭宴清有多稱贊,現在就有多詆毀。
“要我說啊,這個凌王就是假仁假義,表面上裝的一副無心權勢,可實際上卻弒君殺父,狠毒啊。”
“是啊是啊,還有那凌王妃,我可聽說了凌王和沈家那個小姐是一對,是生生將兩人拆散了。”
“呸,一對惡人,枉我以前還夸過他們那麼多好話,真是徒有其表。”
謾罵聲不絕于耳,有的甚至還大聲說出來故意給蕭宴清和南錦聽見。
蕭宴清轉頭淡淡的掃了一眼,那人嚇的立刻閉上了,但等蕭宴清轉回去之后,他又開始賴賴。
“真是黑心肝的一對夫妻,遲早遭天譴,被雷劈死。”
話音剛落,就察覺到脖子上一涼,周二手中的匕首就架到了說話那人的脖子上。
“你說什麼,有種的再說一遍?”
周二雖是侍衛,但常年廝殺上早有了一子戾氣,他一怒,這戾氣便傳了出來,嚇的對方后退兩步。
但意識到什麼的時候,他又梗著脖子朝前走了兩步,若不是周二退的及時,劍絕對會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一道口。
但他毫不知,反而是囂著說道。
“怎麼你還想當街殺人了?”
“果然啊,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大家伙都看看啊,這就是凌王的下屬,真是不拿咱們老百姓當人啊。”
周二被這些話氣的不輕,冷聲說了句“你在胡說什麼,王爺明明……”
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宴清打斷了。
“夠了周二,回府。”
不過是些愚民,別人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早就失去了自己的想法,和他們討論這些,完全是白費口舌。
“可是……”
周二轉過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覺手上一重,轉頭一看,那人竟然撞在劍上。
脖子上劃開很大一條口子,鮮一個勁的往外冒,他瞪大了眼睛章說話,可是一張口里的鮮就不停的涌出來,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殺……殺人了,凌王府侍衛殺人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眾人立刻反應過來,連忙往后退了五六步,和蕭宴清等人保持著一定的拒絕。
剛才罵蕭宴清和南錦的人,此刻更是張的咽口水,有幾個甚至從人群中溜走了。
他們的沒想到,凌王竟然如此無所顧忌,任由屬下當街殺人,可見,那些傳言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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