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南錦屏住呼吸,可屋迷香的氣味越來越重,再加上筋散讓逐漸變得渾無力。
想要去推門,可門已經從外面鎖上了,去推窗戶,窗戶也已經從外面訂死了。
孟悅這是早有準備,知道皇上把詔書放在勤政殿,就算皇上不吩咐南錦跟著一起來取詔書,皇后也會找借口帶過來了。
頭腦越來越昏沉,上的力氣也像是逐漸被干了一樣變的無力起來。
盡管南錦用了銀針替自己拖延這種狀態,但也無法拖延太久。
終于,還是閉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突然覺到臉上被潑了冰涼的水,南錦這才睜開眼睛。
水珠順著臉上落下來,有的還掛在長長的睫上,讓南錦無法完全睜開眼睛去看當下的狀態。
“凌王妃,本宮知道你厲害,但你還是栽在了本宮手上。”
皇后的聲音傳來,南錦使勁眨了眨眼睛,這才將睫上的水珠盡數抖干凈,看清楚了眼前的狀況。
眼下,雙手雙腳都被綁在柱子上固定著,彈不得。放眼去,這屋里除了這個柱子之外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刑,還有一張寬大的床,像是個刑房。
“你要做什麼?”
南錦看著孟悅,沉聲問著。
雖然被綁著,上的水澤看起來也增添了幾分狼狽,但南錦的眼底依舊平靜的可怕,仿佛眼前的境對來說本沒有什麼可怕的。
皇后見這副模樣,勾起角出一抹冷笑,扶著肚子,在旁宮的攙扶下起。
“你們都下去吧。”
孟悅吩咐一聲,邊的宮就行禮退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南錦和二人。
往前走了幾步,在南錦的面前站定,朝著屋的刑一一看過去,最后目落回到南錦上,淡淡的開口道。
“你應該很好奇,本宮為皇后為何上會有那麼多的淤青和傷痕吧。”
南錦不語,之前在宴會的時候就問過只是當時的皇后并沒有告訴。此刻在此,看著這滿屋子的刑,南錦心中也明白幾分了。
見不語,孟悅也不管,繼續說道。
“從本宮嫁給皇上,還是王妃的時候,就要日日到刑的折磨,即便為了皇后也沒有停止。一開始的時候本宮覺得痛苦無比,覺得這樣的生活充滿了辱和折磨,恨不得去死。可是為了家族,為了地位榮華本宮忍了下來。”
說著,輕輕嘆息一聲,手拿下一旁墻上掛著的牛皮鞭子,在手中輕輕。
“可漸漸的,本宮不覺得折磨了,甚至還覺得,如此能讓皇上開心,能讓黃上日日來看看本宮也算不錯,只要皇上肯來見本宮,本宮甚至會覺得打在上的鞭子都不痛了。”
“可是芮姬來了,來了之后一切都變了,皇上,是真的。”
“凌王妃,你肯定不相信吧,這后宮中的任何一個妃子都進過這間屋子,或多或,可只有芮姬,一次都沒有來過,因為皇上不忍心對下手。”
“哈哈哈……”
說著,孟悅還笑了起來,只是這笑聲,多有些滲人,直到笑到眼淚都掉下來了才停下來繼續說話。
“多可笑啊,皇上可以不本宮,可他也不該任何人。他上了芮姬居然不來找本宮了,甚至本宮主要求來刑房,他都不愿意再看了,為什麼……南錦,你說說這是為什麼?”
孟悅拿著鞭子沖到南錦面前,一雙眼睛瞪的老大,死死的盯著南錦質問著。
南錦瞧著的模樣,心知眼前這人是典型的SM,再看見抬起的手腕上的傷痕,南錦問道。
“既然他不打你了,為何你的手腕上還有鞭傷?”
聽見南錦的話,孟悅將袖子往上拉了拉,出了更多傷痕,甚至比之前南錦在花園的時候看見的還多,而且這些傷痕都是新的,有的還往外冒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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