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孟臨的裳都汗了,臉上更是大顆大顆的汗珠流下來,后的孟看著爹爹這般痛苦,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惡狠狠的瞪了慕容云昊一眼,抹了把臉上的眼淚,卻不敢說什麼,畢竟對方是天星國的王,惹怒了他怕是會給家族帶來災難。
殷切的看著南錦,又轉頭看看孟臨,心中十分擔心。
片刻之后,南錦終于落下最后一針,也手取下孟臨脖頸上的兩枚銀針。
“合好了,但還要消毒,你忍住。”
說完,還不等孟臨反應,拿起一旁早已經準備好的烈酒,全部都倒在了他的手上。
“啊,疼疼……”
剛喊兩聲,孟臨居然疼的直接暈了過去。南錦無奈,從懷中拿出止散給敷上,看來以后出門還是得帶一些麻沸散,順便再研究研究消毒烈酒的替代品,不然這東西疼的都能把人疼死過去。
“爹爹,你怎麼樣了?”
孟被孟臨突然暈過去的反應嚇了一跳,孟家其他人也驚懼的上前查看孟臨的狀況。
“老爺……老爺他不會是……”
“凌王妃這真是……唉……害人不淺呢。”
“治不了就不要治,這下好了,孟大人不僅手沒保住,還遭這樣的痛苦,命恐怕都保不住了。”
眾人圍在周邊議論紛紛,蕭宴清看著南錦疲累的模樣,上前手將攬進懷里,輕輕拍了拍的后背,示意靠在懷中休息一會。
合手指的確很費力,再加上剛才施針,南錦確實累的很,便靠在了蕭宴清懷中,閉目養神。這樣的舉,卻像是惹怒了眾人。
“凌王妃,你把我們家老爺怎麼樣了,為何他會暈過去?你躲在凌王懷中算怎麼回事?老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
還不等孟夫人說完,孟便開口打斷了。
“娘,別說話,爹爹只是疼暈過去了。”
看著孟臨被包扎好的傷口,還有跡在滲出來,心中也有些沒底,仰著頭詢問道。
“凌王妃,我爹爹他會沒事的吧?”
南錦累了,沒有說話,蕭宴清替回答了。
“他沒事,只是疼暈過去了,一會便醒了。”
說罷,帶著南錦回到了位置上,讓南錦繼續靠在他懷中休息。
孟家的人見此,敢怒不敢言,只能看著孟臨默默的流淚。
“造孽啊,本來只是手指的事,現下……唉……”
眾人搖搖頭回了各自的位置,蕭重禮盯著暈倒在位置上的孟臨,眉頭皺的的,但見蕭宴清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心里也安定了下來。
倒是山羊胡子沉不住氣了,跑到南錦面前指責。
“喂,你這個人,我就說呢不行吧,非要逞強,哼。”
話銀剛落,后就傳來孟臨的聲音。
“哎呦,疼啊。”
“爹爹你醒了。”
孟激的替他了臉上的汗珠,手將他扶了起來,孟臨也漸漸的回過了神,看著自己的手指已經包扎好了,此刻似乎也沒有剛才那麼疼了。
他抬眼看向南錦的方向,站起來拱手問道。
“凌王妃,老臣這手?”
南錦這才緩緩睜開雙眼,一雙干凈清澈的眼睛中閃過一疲態。
“無礙了,明日我讓人送幾瓶藥到你府上,你每日換藥,不出三日手指便可活,但不能拿重,還需要做一些康復訓練才可。”
“康復訓練?”
聽見手指保住了,孟臨心中很是激。發之父母,誰都不希自己上了任何東西,凌王妃能幫他接上手指,他真的萬分激。
“三日后再告訴你吧,得據你手指恢復的況決定康復訓練的容。”
孟臨點了點頭,再次道謝,一直站在一旁的山羊胡子倒是不樂意了,出言諷刺道。
“三日?這怕不是凌王妃的托詞吧,什麼三日后會好,我看是你本就做不到斷指續接,三日之期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吧。”
南錦看著他,越發的覺得他不像個老的人,倒像個孩子。
“反正你們在京都不止待三日,三日之后,我們一起去孟府看看孟大人的手不就知道了嗎?”
“哼,看就看,誰怕誰啊。”
山羊胡子仰了仰頭,終于又坐回到慕容云昊的旁邊。
“既然凌王妃已為你接好了斷指,剛才你對孤的不敬,孤就不計較了。”
慕容云昊說著,舉起酒杯朝著孟臨進了進,一口喝了個干凈。
宴會上都是些無聊的節目,加上之前皇后的事,還有剛才孟臨的事,眾人都有些小心翼翼的,不敢再胡說話了。南錦喝了幾杯酒之后,覺得殿有些悶熱,便跟著蕭宴清一起出了。
“既然出來了,要不要去儀殿中看看那室?”
南錦回憶起找到皇后的時候,那間室里什麼都沒有,更沒有什麼母妃的手書,但卻有一張桌子,上面還擺著一件東西,南錦從來沒見過,似乎是機關,或許,那機關后邊還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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