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蔣昭中了朱毒沒有死已經很令人匪夷所思了，如今連眼睜睜看見過已經啞了的蔣玉瑤也開口說話了，這讓南錦不得不懷疑，蔣家人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超能力。

南錦神復雜的看著地上跪著的蔣玉瑤，沒有開口說話，對方立刻擺出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樣，似乎生怕發火一樣，跪直了子，低著頭，雙手還不停的攪著袖。

一旁的婦人看不過去了，開口諷刺說道。

“這就是凌王妃的氣度嗎，連一個妾室都容不下！”

有人開了頭，其他命婦們也都跟著一起說起來。

“是啊，誰家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這凌王只是娶了一位側妃而已，就被凌王妃這般磋磨，傳出去也不嫌丟人。”

“就是啊，而且這側妃還是鎮國大將軍的妹妹，側妃的位置也是皇上親賜，說起來也是尊貴無比了，可連一點尊重都得不到，凌王妃這分明就是妒婦啊。”

幾人說話本就沒有低聲音，所以南錦聽的一清二楚，殿的大部分人都聽的見們的話。

南錦不屑于和這些長舌婦計較，可這些話聽起來到底難聽了些，正要說什麼的時候，蕭宴清卻站起來，手攬住南錦的肩膀，對眾人說道。

“本王沒有側妃，更不會有側妃和妾室，還請各位記清楚，本王只有一位妻子，一位王妃，便是你們眼前這位。”

蕭宴清將那日在府中說的話當著眾人的面又說了一次，面沉穩，毫不像是在說笑，一眾婦人臉上的神瞬間尷尬了幾分。

們敢站出來說南錦是因為大庭廣眾之下確實讓蔣玉瑤難堪了，再者就是，南錦沒有娘家人，沒有靠山，說了也就說了，不用擔心什麼后果，更不會有人為討回公道。可是凌王的話，們卻是萬萬不敢反駁的，畢竟，在京城中誰人不知凌王殺伐果斷的手腕。

如今看來，們是想錯了，南錦雖然沒了娘家，卻不是沒了靠山，如今的靠山就是凌王。

可總也有不怕死的，聽見蕭宴清表了態度之后，還是湊上去問道。

“那蔣家姑娘算是怎麼回事，這可是皇上親賜的側妃啊。”

就不信，把皇上抬出來，凌王還敢否認。

蕭宴清抬了抬眼皮，撇了一眼，沉郁的眼神里沒有緒，卻讓覺得通發寒，忍不住后退一步。

“不如你自己說說，你在凌王府中是什麼地位？”

蕭宴清低下頭看了蔣玉瑤一眼，今日之事都是惹出來的，本來在一旁站著，眼看著南錦進來卻坐下了，這分明就是不懷好意，想讓南錦在眾人面前留下妒婦的名聲。

突然被詢問，蔣玉瑤子猛的抖了一下，抬起頭看了蕭宴清一眼，眼眶紅紅的像是要哭出來，雙手攪角的作也更快了。看著周圍，像是在找什麼人，搜尋了一圈沒有看見，眼中失的神盡顯，猶猶豫豫的低聲回答道。

“是奴婢。”

蔣玉瑤聲音很小，但眾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人群中有人小聲驚呼。

“奴婢？這也……好歹也是大將軍的妹妹啊。”

“聽說是自己要做奴婢呢，要我說也是自個輕賤，聽說親那天在凌王府門口了嫁，自愿為奴婢的。”

“這麼回事啊，那可真的是給蔣家丟人啊，不過說到底也只是個庶罷了，算不上蔣家人。”

聽見眾人議論的話音，蔣玉瑤的雙手都快要把角給攪爛了，低下頭，死死的咬住下，克制自己不去聽這些辱人的話，可那些話卻像是長了翅膀一樣，一直往耳朵里鉆。

低著頭，死死的盯著南錦的腳，眼中的怨恨更加濃郁，但隨即又被冷笑取代。大將軍說了，今日會有行，今日結束，王府便只會有一個主人了，只要凌王妃不在了，凌王遲早會看見的好，遲早會接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