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清跟南錦都覺得不勝其煩,蔣玉瑤才來了凌王府幾天,卻平白生出這麼些幺蛾子,真讓人無語的,偏偏又不能攆出去。
南錦思索了一下,讓蕭宴清先去,自己則回了院子拿了樣東西。
這般不安分,招人煩,是該給點教訓了。
出來時,蕭宴清并沒有先去,而是在原地等。
還沒走到江心院,就遇上了趕過來請人的霜花,一見到蕭宴清就立刻撲上前來跪下,哭的跟淚人似的。
“王爺,您快去看看側妃吧,被欺負的不樣子,您再不去,可就……可就要被人欺負死了。”
蕭宴清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跟著南錦一起到了江心院,霜花也連忙跟上。
此刻院子里,蔣玉瑤正跪坐在院子里哭得梨花帶雨,但妝容卻依舊致,連眼妝都沒花。
而杏兒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至于南寧則是一臉恐懼和茫然的躲在屋檐下的一個柱子旁,抱著柱子不肯撒手。
“怎麼回事?”
隨著蕭宴清一聲冷厲的聲音,蔣玉瑤的哭聲更弱了幾分,委屈的跪爬到他腳下,神凄楚。
“王爺,請您給妾做主啊,那人,他了妾的小,藏在……藏在床上,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麼有臉活啊。”
說罷,又嚶嚶的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用手絹抹著眼淚,直到眼睛被的通紅都不肯罷手,把楚楚可憐演繹的淋漓盡致。
南錦實在看不下去去這般矯造作的模樣,厲聲呵斥一句。
“別哭了行不行,煩不煩。”
或許是被南錦突然大聲的呵斥嚇到了,蔣玉瑤真的止住了哭聲,只是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無辜的看著蕭宴清,而后繼續說道。
“王妃為何這般,難道那人是王妃的什麼人嗎,還是說,他做的事是王妃指使的,所以您才這麼著急讓我不要說話。”
南錦撇了一眼,眼中的不耐煩已經達到了頂點,轉頭看了蕭宴清一眼,似乎是在用眼神詢問著什麼,蕭宴清沖點了點頭,南錦便拿出剛才返回屋里拿的那包藥走向蔣玉瑤。
“你要做什麼?”
蔣玉瑤有些害怕,連連后退,眼神里寫滿了驚恐,看向蕭宴清呼救。
“王爺,救救我。”
可蕭宴清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甚至在南錦要給喂藥的時候,霜花過來阻擋的時候還被他給呵斥住了。
一整包藥被南錦給蔣玉瑤全數喂下,“咳咳……”想咳出來,藥卻順著嚨落了下去。
“你……我的……唔唔……”
蔣玉瑤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發現,居然說不出話了。
看見終于安靜下來,南錦拍了拍手,這才起。
“這是啞藥,七日之你是說不了話了。再有下次,我會讓你永遠都說不出話。我南錦明磊落,要做什麼自然會親自手,何須麻煩別人,你的哭聲實在令人討厭,你還是安靜一陣子吧。”
南錦的聲音清冷干脆,落在蔣玉瑤心上讓猛的一,這才察覺到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低估了凌王對凌王妃的,也高估了自己,以為離間了凌王和王妃,自己便能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如今才發現,不可能,本不可能。
因為剛才南錦給喂藥的時候,凌王看都沒有看一眼,甚至從他的側臉中,還看出了不耐煩,對的不耐煩。
凌王,他居然和南錦一樣討厭。
認識到這個真相之后,蔣玉瑤的眼中慢慢爬上了絕的神,就好像溺水的人手中的最后一稻草也被水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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