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天怎麼暗了?”
“這是要下雨了嗎?天氣怎麼會突然變化,會不會是因為芮人,聽說……”
“誒,怎麼刮起大風來了,好可怕。”
天氣突變,引得人心惶惶,讓蕭重禮原本就不爽的心弄的更加生氣了,更不得當場就砍了陳宣齊的頭,可偏偏陳宣齊像是看不出他的怒火一樣,繼續勸說。
“皇上,臣覺得還是讓芮人先行回宮吧,這天氣……是上天發怒的前兆啊。”
上天發怒!
蕭重禮才不相信這些,只有臺下這些愚蠢的人才會去相信這些東西,真是一群愚民。
蕭重禮心中暗罵,轉瞬之間,天卻又突然晴朗起來,就好像剛才的黑沉沉的都是幻想一樣。
“怎麼突然又晴了?這鬼天氣,可真夠下人的啊。”
“是啊是啊,別這芮人真是煞星吧!”
一群百姓在人群中議論紛紛的,不過他們可沒有陳宣齊的膽子,敢在皇上面前說什麼,只能自己悄悄地議論一下罷了。
“皇上,聽老臣一句勸吧,賜死芮人,免得禍害我天堯國啊。”
有幾個大臣也跟著一起祈愿,皇上站在臺子之上,臉從未有過的郁。
從他登基到現在,還沒有人能迫他到這個地步,也沒有人敢。這個陳宣齊,他記住了。
皇上沒有說話,倒是站在最前排的蔣昭出來開口說話了。
“陳大人,何必危言聳聽,不過是一個人而已,難道皇上還會被一個人迷了心智嗎?”
“芮姬不過是一個本將軍從北狄帶回來的俘虜而已,北狄都戰敗了,一個北狄的人又何足畏懼。”
“你一個文,真是被一個天氣就嚇破了膽,若真是如此膽小,不如早日辭歸寧吧,也好過在這丟人現眼。”
蔣昭的話毫不留,說的陳宣齊面上有些掛不住了。
他好歹是個言,名位雖然不及蔣昭,但祖上幾代都是清白的言之流,以勸諫皇帝為己任,他并不覺得自己但擔心是多余的,可如今蔣昭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出言侮辱,實在是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大將軍,我是文,也正因為我是文,這些話我才更要說。朝廷社稷,豈能……”
“夠了。”
陳宣齊剛說了兩句話,站在上方的蕭重禮就出言打斷了他。
“都給朕閉,還嫌不夠丟人現眼嗎?”
今日來的百姓不,這事傳出去,百姓們如何看待,傳到其他國家,他們又怎麼看待。
蕭重禮被氣的不輕,心下也覺得今日卻是不該帶芮姬來,也好省的這麼些麻煩。
匆匆祈禱之后,皇上就帶著芮姬回了宮中,還不忘讓人請璣和蔣昭宮。
皇上一走,其他人也就紛紛散了,百姓也各自回家,只是今日又多了很多談資。典禮上發生的事,經過渲染之后傳播的越來越奇幻。
這卻不是南錦要管的,只知道這件事暫時算是解決了。
可是回到凌王府的時候,才知道蔣昭本就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算了。
凌王府門口此刻已經聚集了大批的百姓,似乎在看什麼熱鬧。
南錦不解,跟著蕭宴清下了馬車,穿過人群之后才發現,門口居然堆著十多個紅木箱子,箱子上還綁著大紅花,前邊還有一頂大紅花轎。
瞬間,南錦便知道了,這是蔣昭把蔣玉瑤給送來了。
賜婚不,居然塞,也是虧得他能想的出來。
就算不是他寵的嫡親妹妹,但也是他庶妹,是他們蔣家的人啊,這般做事,未免太不要臉了一些。
人群中看見這些東西,也是發了一陣。
“凌王和凌王妃不是上天指定的天作之合嗎,怎麼皇上還給凌王賜婚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原本皇上是說凌王妃做了圣便不能做凌王妃了,所以才給凌王重新賜婚的,可誰曾想今日典禮上竟然降下了上天的旨意,所以把這蔣玉瑤的凌王妃之位,改了凌王側妃。”
“哦,原來是這樣,那也是一樁談了,聽聞這蔣玉瑤長的也是絕,跟凌王妃不相上下呢。”
“怎麼可能,凌王妃最,我覺得這京城之中,沒有人比凌王妃更了。”
蕭宴清和南錦矗立在人群前面,臉都有些黑沉。在原地沉默片刻之后,兩人一副沒看見的樣子,徑直從花轎旁走過。可就當他們要踏進王府的時候,一襲紅從花轎中走了出來。
“妾蔣玉瑤見過凌王,見過凌王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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