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清手了南錦的手心,這才讓有些煩躁的心漸漸平復下來。
看著眼中的疑,璣輕笑著開口解釋。
“圣地位雖不及天師,但在百姓當中的威卻是頗高,你做了圣,別人再想殺你總會想想會不會失了民心。”
璣說的句句在理,可南錦又憑什麼聽他的安排。將茶杯重重的放置在桌上,沉悶的聲音響起,夾雜著南錦清冷的聲音。
“我不需要。”
“即便我不做圣,也沒人可以殺的了我。”
“即便殺了我,我也會帶著他一起死!”
南錦這話說的淡淡的,但眼神卻銳利的盯著璣。
平時一雙干凈清澈的眸子里總是不惹塵埃,可現在看著,倒是生出幾分狠意,上的氣息也多了幾分殺氣。
璣輕笑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其實你可以相信我,我不會害你。”
南錦也笑了,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甚至還帶著幾分諷刺。
“你這些行徑,還真的讓我沒有辦法相信你。事到如今,大家都打開天窗說亮話,你究竟想如何,直說吧。”
聽見南錦這麼說,璣還沒有開口,倒是墨連城有些著急的站起來。
“誒,你怎麼回事啊,都說了是為了你好,你怎麼還不相信呢?”
說罷,想起什麼似的,指著南錦問道。
“上次給你的卷軸你回去做了嗎,沒騙你吧。”
璣瞪了他一眼,墨連城訕訕的又坐回到位置上,南錦這才開口道。
“你說過,卷軸是宋戈讓你給我的,你應該也是尊師命,至于心里想不想給,我怎麼知道。”
“你……”
墨連城氣不過,想爭辯幾句,看見璣飛過來的眼神,又快速的坐下了,一臉的黑沉,沒再說話。
南錦看看兩人,雙手環,繼續笑著。
“要讓我相信,總得拿出點誠意來?”
南錦著實不想跟著他繞彎子,可偏偏風機不愿意把話說開了,便也只好這樣你來我往的明嘲暗諷。
“誠意,我已經拿出來。”
璣依舊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剛才南錦說的話,他還真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這就給南錦氣笑了,“既然你幫我求了張免死金牌,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報答?”
璣點了點頭,終于起了,朝著門外看了一眼之后,才又轉回來。
“既然說到報答,不如你答應我一件事吧。”
“何事?”
南錦有些疑,剛才說那麼多都沒有用,順著他說反而是讓他終于肯說出自己的目的了。
“給我幾滴你的。”
墨連城抬眼看了璣一眼,神有些復雜,但南錦的注意力都在璣上,所以并沒有看見。
“就這麼簡單?”
璣點了點頭,“對,就這麼簡單。”
南錦的神更難看了,有些忍不住了,甚至想起打璣一頓。
敢這一趟白來了,說這麼多,也都是白說,璣分明是在耍。
南錦剛要起,蕭宴清卻手按住了的手,先一步起來,眼中出幾分譏諷。
“璣,哦不,應該你拓跋宏,堂堂北狄二皇子,卻來我天堯國做了天師,是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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