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怔了一下,看著璣似笑非笑的臉,和墨連城一臉好奇探尋的神,不由的心中一震。
不會吧,這麼巧,編個慌還被識破了?
“天師?宋戈?”
有些不確定的詢問著,墨連城有些不忍心,轉頭看了璣一眼,見他沒有說什麼,這才又轉回來對解釋。
“璣的師父便是天師宋戈,他是天師唯一的弟子。”
啊這……
這就是說很尷尬了。
南錦角勾起一笑,左手扣了扣右手的指甲后,緩聲道。
“我看了不天師的手札,還有他看過的書,說他是我師父,也不算過。”
聽見南錦的解釋,璣倒是沒有多大反應,畢竟這樣的回答他早就猜到了。可墨連城卻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一樣,立刻從凳子上起。
“真的嗎,僅僅是看了幾本書就能這樣厲害?”
南錦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端起了桌上的茶水押了一口。
墨連城看見點頭卻更加興了,轉頭嘲笑璣。
“璣,那你也太不行了吧,你可是天師親自教的啊,居然不如人家一個子看了兩本書厲害。丟臉啊,真是丟臉。”
本來璣沒覺得有什麼,南錦這樣回答,要麼是天賦異稟,真的看幾本書就厲害了。要麼就是的師父另有其人,只是不愿意說罷了。
可墨連城個二貨,居然當著人家的這樣說。
“咳咳……”
他掃了墨連城一眼,示意他別說了,誰知道看見他的眼神,墨連城更加張狂了。手中的扇子一收,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不是吧不是吧,璣你菜還不許人說啊,你放心,就算你菜,本公子也不會笑話你的。”
話音剛落,便到了一束冷寂的目,看見璣的眼神,他趕忙閉,坐回到了位置上,陪著笑臉解釋道。
“不是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有沒有那種可能,是南錦太強了。”
璣原本晦暗的神,更加冷了幾分,嚇的墨連城連忙閉。他可不敢得罪這尊瘟神。之前惹他不高興了,璣就給他上了符紙,害的他倒霉了好幾天,就是喝涼水都塞牙,他可不敢再得罪這個小氣鬼了。
南錦忍著笑,跟兩人寒暄了兩句后,就和簫宴清離開了。
人一走,璣的眼神立刻掃了過來,嚇的墨連城趕坐正了,但卻不敢看他。
璣瞥了他一眼,抱著琴回了院子。墨連城看著南錦和蕭宴清上了馬車,趕忙去找璣道歉了。
上了馬車,南錦神恢復了自然,清脆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喜意。
“蕭宴清你幫我查查他兩人的份吧。”
這兩人雖然看著沒有惡意,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查明白的好。
蕭宴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神卻有著異常。仿佛進了院子之后,簫宴清神就有些不一樣了。
“你是發現什麼了嗎?”
見南錦詢問,蕭宴清這才回過神來,將攬在懷里,輕輕拍拍的后背示意沒事,而后才說道。
“我只是覺得好像見過墨連城,但到底在哪里見過,我還真想不起來。”
尤其是眼角的那顆淚痣,他一定見過,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