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他們的目的,南錦自然也猜到了他們的心思,這怕是要將押回去給容妃懲治吧。
南錦心中黯然,但面上的神卻毫未變,沉穩的詢問道。
“你是南疆人?”
璣一愣,隨后點了點頭道。
“你怎麼知道?”
南錦笑了,一雙清澈的眼睛里不摻雜任何的雜質,回答道。
“你既然知道我的份,那我猜到你的份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這兩人打著啞謎,倒是讓一旁的墨連城有些著急了。
“哎呀南錦,你就告訴我們,救治瘟疫的人是不是你嗎?”
璣瞥了墨連城一眼,他卻沒看到,只是目急切的看著南錦,等著的回答。
一時算不準對方的心思,但南錦還是點了點頭承認了。
今日出門的時候周二跟著的,現在看來周二應該沒有被一起抓來,想必會回去找幫手來救。而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栽在兩人手上,南錦了袖子里藏著的毒藥藥,握在手心里,心中稍微安穩了一些。
誰知,話音剛落,墨連城就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驚呼道。
“真的啊,那你也太厲害了吧,你的師父是誰啊,能不能讓我們見見?”
話音剛落,璣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輕斥一句。
“坐下。”
墨連城這才察覺自己太心急了些,趕忙坐下喝茶,扇扇子,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見師父?
南錦一時半會還真猜不準這兩人的心思,便問道。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璣看出南錦的防備心很重,再加上剛才墨連城也已經將話說出了大半,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道。
“凌王妃對玄學之很通?”
“略有研究。”
南錦誠實的回答著,的話卻讓璣眼睛一亮,而后繼續說道。
“不瞞你說,我對玄學之事有些研究,知道這次的瘟疫并非生病,而是有人下了陣法,以整個京城為陣,引發了這一場瘟疫。”
“我原本也在研究解陣法的方法,但在三日之前陣法卻破了。一打聽才知道是凌王妃的手筆,所以特地請你過來一問究竟。”
南錦怔了一下,看著他真誠的眼神,還真猜不出他說的話的真假。
見不語,璣繼續說道。
“所以此次請凌王妃前來只是為了探討你是怎麼破解的。”說罷,又勾起一和善的笑容繼續說道,“當然,你不愿意說也就罷了。”
南錦蹙了蹙眉頭,拿起手邊的茶喝下,淡淡道。
“既然是為了探討,為何不明正大的去凌王府找我,而是用這種手段將我擄過來。”
墨連城倒是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想要說話,卻被璣一個眼神瞪了回去。他只好委屈的看了一眼,低頭扇扇子,閉上了。
“凌王妃應該也看得出我并非京城人,若是去了凌王府恐怕多有不便,所以才出此下策,還凌王妃見諒。”
這倒是實話,但南錦覺得不單單是如此,恐怕他的份也是方面,只可惜,南錦暫時不知道他的份,只待回去之后查了。
見南錦似乎有些猶豫,璣從懷中掏出一張卷軸給南錦,輕聲道。
“若凌王妃愿意說,這卷軸便送給你了,若不愿意說……這東西凌王妃也可以帶走。”
南錦沒回應,接過卷軸漫不經心的打開,可是當看見卷軸中的容的時候,清澈的雙眸不斷放大,一張臉上也寫滿了震驚。
快速的合上卷軸,仿佛在懼怕什麼。穩了穩心神之后,才回答道。
“好,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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