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香氣鉆鼻中,南錦昏昏沉沉的頭腦竟然漸漸清明起來。
猛的睜眼,卻發現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這里好像是一間竹屋,整間房子里都散發著淡淡的竹子的香味。但很確定,喚醒的并不是竹子的味道,而是一種跟昏迷前聞到的截然不同的香料香味。
對氣味很敏,對香料也算有所了解,可剛才聞到的香氣中,卻并不能分辨其中份。
竹屋外突然響起了琴聲,似乎有人就在外面彈琴。
南錦眉頭微蹙,躡手躡腳的下床。
對方并沒有捆住的手腳,的行不限,也不知道是對方沒有惡意還是對方太自信逃不了。
不管是哪一種,南錦都從頭上拔下了那支步搖。
荷包里的銀針在昏迷之前恐怕已經落在那條街上了,還好今日出門帶了這支步搖。
輕輕推開門,果然看見院子里坐著一個玄男子正在彈琴,他旁還坐著一人,手中拿著一把扇子。
南錦打量兩人,彈琴的男子眼窩深邃,眉微挑,似乎不像是京城中的人。至于拿扇子的人倒是長的平平,但眼角的一抹淚痣卻給他增添了幾分風。
兩人也察覺到了南錦開門,朝這邊看過來,琴聲也停了。
見他兩也不說話,南錦索打開門走到兩人聲旁,冷聲問道。
“何意?”
并不認識這兩人,但卻被帶到了這里來。南錦看著四周,到是樹木,后有五六間竹屋,而現在站著的是圍起來的一個小院子,里邊種了不的花草,很多花草,都沒有見過。
直覺告訴,眼前這兩人不簡單。
防備的拉開一些安全距離,等著兩人的回答。
彈琴的男子笑了笑,原本俊朗的面容,在這一笑之下更顯的玉樹臨風了。
“先聽首曲子吧。”
男子說完,也不等南錦的回答,便開始琴彈曲子。而他一旁站著的男人此刻也坐下來,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的另一邊示意南錦坐下來。
南錦猶豫兩秒,最終還是將步搖回到了頭上,坐在他對面聽著琴聲。
對音律什麼的不懂,但也聽的出眼前這人的琴技造詣很高,這曲子聽的讓人心寧靜下來。
一曲畢,南錦面前的茶卻未。看向兩人,語氣中沒有了之前的敵意,但防備之意很濃。
“為什麼將我綁到這里?”
拿扇子的男人神一滯,眉頭皺了幾分說道。
“真是的,我跟他們代的是請,沒想到他們卻將人給綁了過來。璣,你可要相信我啊,我可沒瞎辦呢代的差事。”
說罷,他又轉頭看向南錦,一雙眼里充滿著笑意和真誠,眼角的淚痣在下似乎還泛著微。
“南錦你也要相信我啊,我可沒讓那兩個草包綁你。”
聽見他自己的名字,南錦的防備之心更重,眉頭蹙的更深了,一雙干凈清澈的眸子里也全然都是疑。
“你們認識我?”說罷南錦意識到了自己犯傻了,不認識,綁來干嘛,于是繼續問道,“到底有什麼事?”
見南錦真的有些生氣了,璣雙手終于從琴上落下,轉頭輕聲說道。
“我璣,他是墨連城,我請姑娘來此,主要是為了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南錦冷冷的問著,璣也沒有再繞彎子,回答道。
“京城中的瘟疫真的是你一人救治的?”
為了瘟疫之事?
南錦心中瞬間警鈴大作,這兩人莫不是容妃的人?
再看看璣面容的確不似京城中人,而容妃又是南疆人,那他定然是為了容妃之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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