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回到凌王府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了,聽見先下山的侍衛匯報昨晚畫出來那幾個地方的確找到土堆,從里邊挖出了東西,和們之前在胡同里挖出的一樣。
南錦又將京城的地圖拿出來,細細的看了一遍,在上邊又圈了幾個位置,讓他們去找找。若是找不到,就按照圈的位置為中心擴大范圍去找。
侍衛們領命之后便立刻去辦,而南錦跟蕭宴清也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天一夜沒洗澡,再加上在山上跑來跑去,又是殺人,又是被網子吊上去,南錦多覺得上有些難。
好在,院子里的兩個丫頭是機靈的,早早的就備好了熱水和飯食,所以一回來就能洗個熱水澡,然后好好的吃個飯。
臉頰上的傷疤現在已經完全好了,皮看起來又白又又,至于額頭上那個刺字,用了龍引淚之后也淡了許多。
南錦將劉海撥下來一些,就完全看不見了。
竹羽替挽了個好看的發髻,又往頭上了五六個發飾,南錦有些無語。
“竹羽,你這是把我的頭當擺設了,快拿下來吧,戴這一支就夠了。”
南錦指著頭上的一流蘇說著,竹羽忍不住撇撇,有些不愿。
“王妃,這樣多好看啊,只戴一支,太了吧。”
雖然說著,但還是聽話的將其他的發簪拿下來。
蘿在一旁也跟著起哄,說道。
“不過也無所謂啦,王妃這麼,戴不戴發飾都好看。”
南錦手點了點的鼻子,笑著說道。
“小真甜。”
幾人正說著,蕭宴清卻來了紫竹苑,在門口敲了敲門,并未進來。
“阿錦,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南錦回應了一聲之后便推開了門,看見站在院子里的蕭宴清,清澈的眼神中多了一驚艷的神。
只見蕭宴清一黑的服,裁剪的恰到好,顯示出他結實到沒有一贅的材。
段板正,脖子修長,清晰朗的下顎線勾勒出完的臉型。薄薄的,立的鼻子,還有一雙眼珠黝黑的眼,眼尾微微上挑,著幾分風和帥氣。
整個人站在初夏正午的里,矜貴,威嚴,帥氣,沉穩……仿佛逆而立的神,所有好的詞用來形容他都不夠,讓人本移不開眼睛。
而他看見南錦的那一剎那,眼神里也滿是驚艷和喜歡。
雖然,昨晚已經看見了南錦的樣貌,但此刻看見又是不一樣的覺。
“阿錦真。”
蕭宴清上前夸贊,南錦這才收回了目,穩了穩心神。
“希昨晚的事沒有嚇到你才是。”
南錦說著,抬眼看著蕭宴清的眼睛,想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緒。
誰知,蕭宴清只是勾起了角,眼睛里也帶著幾分笑意,淡淡道。
“昨晚的你,我也很喜歡,不管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南錦的耳子又紅了,這樣的話……聽多了似乎也沒有那麼難以接了。
不過,蕭宴清接這樣的,還是讓心中有一雀躍的,畢竟,昨晚的確……兇了點。
南錦怕話題就這樣子偏下去,連忙說道。
“好了,正事還沒辦呢,昨晚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南錦偏過頭,手了肩胛骨,這里還微微作痛。剛才上藥的時候才發現,傷口再次裂開了。
蕭宴清正要開口說什麼,管家進了院子。
“王爺,周府傳出消息,周家大公子周云澤突發急癥,死了。”
“死了?”
南錦蹙眉,而后眼中閃過一抹諷刺。
昨晚搞的興師眾的還以為他有多大膽,沒想到,回了周府就死了。若真按照說的自殺了,南錦也就不打算再追究了。
正要說什麼的時候,蕭宴清卻突然抓起了的手。
“反正今日無事,不如去周府看看?”
南錦怔了怔,隨后反應過來蕭宴清的意思。
對啊,做出昨晚那麼大陣仗的事的人,怎麼可能這麼甘愿就自殺了。更何況,他手的原因南錦還不清楚。
“那便去看看。”
兩人說著,便手牽手的出了凌王府,直奔周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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