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清你快放我下來。”
南錦掙扎著,可是也不能大作,否則會扯的傷口痛。
“你這樣做只會讓我討厭你。”
南錦這句話話音剛落,蕭宴清突然停了下來,有些僵。
他是在為南錦好,可南錦卻說這樣做會讓覺得討厭。難道,白無極對來說就這麼重要嗎?那麼他呢?
若是他危險,南錦也會這般不顧及自己的傷勢,甚至不顧及自己的命去救他嗎?
“放我下來。”
南錦再次厲聲冷呵,蕭宴清終究還是撒開手。
“你先去馬車把自己的傷口理了,再過來替其他人治療。”
蕭宴清的語氣有些冷,神更是有些不自然,不過南錦卻并沒有在意。
看了一眼,馬車在不遠,在蕭宴清說完這話以后,門口守著的侍衛已經去拉馬車過來了。南錦也知道自己的傷勢很重,必須得盡快理,所以也沒有再拒絕。
還好柳阮阮將的藥箱帶過來了,南錦跟柳阮阮道謝之后,便帶著藥箱去了馬車上。藥箱里有準備的各種藥和藥丸,都是功效極其好的,能夠立竿見影的那種,所以南錦替自己理了傷口出來之后,整個人看起來好一些。
雖然面依舊蒼白如紙,但氣神看著好了一些。
柳阮阮扶著下了馬車,替拿著藥箱進了院子,此刻白無極已經被人從塌陷的坑里帶了出來。
還好,暗室被炸的時候,侍衛已經帶著他出來了,所以他并沒有被什麼東西砸傷,但上那些被打,被烙鐵燙留下的傷痕也不輕。
周二將人送到了院子門口,南錦借著月替他簡單理了一下傷口。只是越理,心中越是難。
白無極的上,現在一塊好地都沒有,全都是烙鐵痕跡。而且,還了很重的傷,五臟六腑都有些損傷。
南錦眼睛有些酸,一從來沒有過的緒縈繞在心頭。
替白無極扎針之后,侍衛們又相繼搬出一些同伴。他們有的已經沒了氣息,有的還一息尚存,南錦也連忙給他們醫治。
到了最后,出來的侍衛還活著的南錦都給治療了一番,沒出來的,怕是也兇多吉了。
此刻,蕭宴清的臉黑沉到了極點,聲音更是冷厲了幾分。
“好了南錦,其他人,本王會讓府醫來救,你隨本王回府休息。”
南錦搖了搖頭,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好。”
替白無極取了針,替他把脈之后,確認他的命保住了,這才起。只是剛剛起,眼前就一陣眩暈,目發黑,直接暈過去。
在柳阮阮的驚呼下,蕭宴清準確無誤的接住南錦,將抱上了馬車,至于地上躺著的白無極,蕭宴清皺了皺眉頭,還是讓侍衛將他也帶上馬車。
柳阮阮有些詫異,凌王不是看不見嗎?更何況他眼睛是哪個還蒙著紗布,怎麼就那麼準確的接住南錦姐姐。
柳阮阮不呈多想,立刻跑去跟著周二一起救其他侍衛。而蕭宴清則讓一個侍衛架著馬車,送他們回了王府。
一到王府,馬車剛停下,蕭宴清立刻抱著南錦下了馬車,管家請府醫去紫竹苑,然后對駕車的侍衛說道。
“帶上府醫,再帶二十個人去營救他們。”
蕭宴清代一句之后,立刻抱著南錦回了紫竹苑,而侍衛立刻去了府醫,帶上人騎馬往那邊跑。至于白無極,則任由他躺在馬車里,或者說他已經完全忘記這個人了。
好在現在已經進了夏天,晚上氣溫也不算冷,否則白無極就算不被上的傷折磨死,也得凍死在馬車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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