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蕭宴清說的是什麼,倒是沒有想到平日里正正經經的蕭宴清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但看他認真的模樣,罷了罷了,還是不看了……
南錦輕咳一聲,也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說道。
“償就不必了,給我黃金一百兩作為補償吧。”
蕭宴清聽聞,一臉的委屈,他轉頭“看”著南錦,幽怨的說道。
“本王償都抵不過一百兩?”
說罷,臉上的神真是委屈極了,看的一旁的南錦甚至都要懷疑蕭宴清是不是被鬼上了。
“這怎麼能一樣呢,好了不說了,我還要去收拾東西,令牌給你。”
南錦將出城令牌丟給蕭宴清,匆匆跑進房間里去了,這樣子的蕭宴清,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
“待會本王就讓人送二百兩過來,王妃可要收好了。”
蕭宴清意味深長的語氣讓房中的南錦臉上一陣發熱,這個蕭宴清,今天是吃錯藥了嗎?
南錦搖了搖頭,將蕭宴清的異常拋之腦后,轉繼續收拾東西。今天帶進宮中的那幾包藥最后臨出宮的時候蕭重禮也沒有讓人還給,還是得再做幾份補上。
一旁的竹羽跟蘿聽見蕭宴清的話倒是看著南錦一直笑,小聲的說著。
“王爺跟王妃還真是恩啊。”
南錦子僵了一下,并沒有理會兩人的話,假裝沒有聽見。
但所有人中,最為震驚的就是周五了,他站在紫竹苑門口張大了看著院子里的蕭宴清,一臉的震驚。真的難以相信,若不是親耳聽見,他都不相信這些話是從王爺口中說出來的。
想想平日中的王爺,冷靜自持,嚴肅,更是注重規矩,可是今日在紫竹苑里說的這番話,哪里跟這些沾的上邊了。
“周五,去管家那邊提二百兩黃金給王妃送來。”
周五還在院子門前發蒙,突然聽見凌王冷靜自持而又嚴肅的語氣,整個人這才回過神來,仿佛之前王爺說的那些話,都是他的錯覺和幻想。
“還不快去。”
直到凌王厲聲重復,周五這才徹底回過神來,立刻跑去準備了。
一邊跑一邊在心里嘀咕著,王爺這是撞鬼了吧,看來他得再去跟王妃求兩張驅鬼的符來裝在上了。
蕭宴清聽見周五走了,自己推著椅往前,突然想起來之前挖出玉的那個樹林,便傳喚出一直遠遠跟在后的周三。
“帶本王去那個林子看看。”
周三剛開始沒反應過來,直到看見王爺面對著的方位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推著椅過去了。
“容華將玉送過來了嗎?”
“回王爺,上午時分送過來的,屬下已經放置在您的書房當中。”
蕭宴清點點頭,沉默了一會淡淡開口道。
“帶去鄴城,你先出發,玉不能跟我們一塊走,否則會被王妃發現。”
“是。”
周三雖然不明白凌王的意思,但還是領命了。心中暗暗想著,王爺果然是王爺,不會看是哪個王妃那樣的丑的,即便醫很高,即便王爺眼睛看不見。
王爺得來這塊玉,恐怕就是為了防著王妃的吧,所以才會讓他帶去鄴城。
這樣也好,他總覺得王妃這般的樣貌是配不上王爺的。
到了林子邊上,那片林子里的樹已經被人全部挖走了,只是新的樹還沒有栽種上,所以整個地方都坑坑洼洼的。
“之后這里種上一片竹林吧。”
周三愣了一下,心中的疑問也口而出。
“王爺不是要去鄴城嗎?怎麼還要管這片院子?”
在周三的覺中,他們這次去了鄴城應該就不會回來的,因為蕭宴清的心想法除了南錦誰都沒有告訴,所以眾人只以為他去鄴城是為了遠離蕭重禮,好好的活下去。
蕭宴清勾起角笑了笑,手了,卻什麼都沒有到,只有一縷清風順著手指吹了過去,帶著初春的一寒意。
“本王還會回來的。”
蕭宴清淡淡的說了一句,語氣里全然是淡定和自信,不是對未來的期盼,而是肯定的結果。
“你忙吧,本王在這邊坐坐。”
蕭宴清吩咐一句,周三便離開了,留下他一人,對著這片坑坑洼洼的地方發呆。
一個時辰后,到了出發的時間,眾人也都已經準備好了,臨出紫竹苑前,南錦將兩個小丫頭和白無極了過來。
“竹羽,蘿,你兩在京城可有親眷,或者是不想離開京城的,如實告訴我,我回給你們一筆錢,放你們離開的,還有白無極,你是要留在京城,還是……”
“我跟姐姐一起,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白無極不等南錦將話說完,就打斷的話,直接回答。
竹羽和蘿也是沉默了一下之后,堅定的點點頭。
“王妃去哪里,奴婢就去哪里。”
南錦點了點頭,既然他們是自愿的,也就不說什麼了。隨手從包袱中出三包藥給三人,叮囑道。
“這是迷藥,你們萬一遇到危險可以朝對方臉上撒,或許可以爭取一線生機。”
說罷,南錦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這一路上,危險重重,我也不一定能次次都顧忌到你們,就算是去了鄴城,危險也不會停止,你們若是想留在京城,我不會責怪你們的。”
南錦皺著眉頭,心中不安,總覺得,這次鄴城之行不會安穩的。皇上不會輕易的就這樣放走他們。就算是讓去暗害蕭宴清恐怕也只是個幌子,實際要怎麼做,都也猜不。
“不,我就要跟著姐姐,放心吧姐姐,我回保護你的。”
白無極認真的說著,臉上的神異常堅定。兩個小丫頭也是堅定的點點頭,不愿意改主意,南錦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看著白無極還比自己矮一個頭,瘦瘦弱弱的,卻還張口閉口的要保護,心中一陣個。兩個小丫頭也是,如此危險的境地,卻還是愿意跟著去,也讓人心中暖暖的。
這里雖然陌生,但也悉,至這里的人比組織里的人都溫暖多了,讓冰冷的心終于有了一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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