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兮自然是貨真價實的秦若兮。
至是的!
至於靈魂嘛,可以忽略不計!
反正也換不回去了。
確認秦若兮臉上沒有人皮面后,安子儀鬆了口氣。
「秦若兮,你製造那麼多兵幹什麼?」
趁著安子儀有所放鬆,秦若兮掙牽制,形飛速後退。
意念一,七星劍已經在手裏了。
「安子儀,你瘋了嗎?什麼兵庫,我本不知道。」
那座兵庫被人發現了,安子儀就來懷疑自己?
真是莫名其妙!
自己就算會繪製弓弩圖案,也得有那麼多的人力力去弄!
安子儀見著秦若兮的反應,心裏有些竊喜。
「兵庫的事真的跟你無關?可是裏面的連弩殘次品跟你圖案描繪的一模一樣。」
看來楚君那件事瞞不住了,秦若兮索實話實說。
「那圖案我給了楚君一份。」
所以城郊的兵庫是楚君的。
當時黑暗衛發現那座蔽的兵庫之時,裏面的人早就撤離了。
楚淳震怒,下令全國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製造兵庫的人。
卻不知那座兵庫正是楚君建造的。
安子儀心裏思索著,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楚淳。
就在此時,紫休神倉皇的從外面進來。
「將軍,大事不好了,宮中來消息,說是太子被打天牢了!」
這個消息讓安子儀震驚無比。
楚君悅是儲君。
楚淳從來都沒有換儲君的打算,所以太子弱冠之後,便一直協助楚淳監國。
此番怎麼會突然被打天牢?
紫休氣吁吁。
「聽說是太子私造兵庫,意圖謀反。」
這就更加說不過去了。
楚君悅是既定的儲君,楚淳百年之後帝王之位就是他的,他沒必要犯這麼大的風險去謀反。
楚君悅雖然沒有大的就,卻也沒有大的過錯,一直中正平和。
此番卻突然被楚淳打了天牢,想必已是證據確鑿。
「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子儀看著紫休,子往前面傾了傾。
紫休一口氣,直起子。
「況不清楚,皇宮已經封住了消息。」
兵庫究竟是誰的?
楚淳不知道,或者說普天之下所有人都不知道。
但安子儀和秦若兮心裏都清楚。
那座兵庫分明是二皇子楚君的。
楚君之前一直在金瀾國當質子,回國不過短短半年,竟然能籌劃的如此不風,在事敗之後直接嫁禍給了東宮。
可見此人心有多可怕。
「我得進宮一趟。」
事關重大,安子儀說完這句話便要往外走。
秦若兮一把拉住他。
「等一下,我想我們不需要去趟這攤渾水吧。」
做人的宗旨向來是事不關己,己不關心。
既然楚淳封了消息,就是不想事態鬧大,或許也對東宮謀反的事有所懷疑吧。
穩了穩心神,安子儀讓紫休繼續去打探消息,自己則在府中商議對策。
把禍水引到楚君悅上,不像是偶然倒像是必然。
或許楚君從一開始便想著,借連弩的事嫁禍給東宮。
下午時分,宮裏派人來請安子儀夫婦。
公公的話音剛落,馥櫻公主就迅速站起來。
「父皇讓我們進宮,我們趕去準備下。」
傳旨公公面有難,他為難的看看馥櫻公主,視線落在秦若兮上。
「皇上所說的將軍夫婦指的是秦若兮和安將軍,並非公主你。」
話音剛落,馥櫻公主面大變。
礙於外人在場不好發作,狠狠瞪了秦若兮一眼,轉回了自己的院落。
接過聖旨,安子儀和秦若兮立即往宮中趕去。
楚淳邊的葉公公直接把兩人帶到了書房。
短短幾日楚淳彷彿蒼老了好幾歲,鬢邊的白髮更多了。
安子儀作為護國將軍,是有資格坐著和楚淳談話的。
楚淳雖然忌憚安子儀功高蓋主,但在遇到事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安子儀就彷彿是他心裏的守護神。
萬事還是想要聽聽安子儀的意見。
「將軍,有件事朕必須告訴你,現如今恐怕只有你才能替朕解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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