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老爺子的視線落在柳卿悠上。
「你這娃也太狠心了,我家七茜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吧,你為何要加害於?」
出了這樣的事,最好找一個替罪羊,否則葉七茜這次就算完了。
既然葉七茜說是柳卿悠害的,那就是柳卿悠害的。
不是也得是!
葉老爺子目如炬,看著柳卿悠。
「來人,把這個加害七茜的人給老夫抓起來!」
本來柳卿悠是想害秦若兮,卻不曾想差錯讓葉七茜中了招。
葉七茜也就算了,偏偏葉文里也在這裏。
「將軍,我兒在你府中被你表妹害的敗名裂,我想將軍有必要給我葉家一個代!」
葉文里滿臉憤怒。
本來是葉七茜通在先,現在卻了被人陷害,葉文里打得一手好太極!
柳卿悠被嚇得不輕,雙膝一跪在地上。
「表哥,不是我,我本沒想害葉七茜,不是我。」
急之下,想起秦若兮也喝了那酒,現在卻一點事都沒有。
「秦若兮也喝了,怎麼沒事?若是我真做了什麼,秦若兮怎麼可能沒事?」
秦若兮淡淡出聲。
「我沒喝。」
自己還懷著孕呢,喝什麼酒?
鬧呢!
而且葉文里一看就是個難纏的主,秦若兮倒是要看看柳卿悠準備怎麼收場。
一旁的楚君沉聲開口。
「這算是家醜,你們還是先回將軍府再作理吧。」
安子儀點頭。
「葉老爺子,這件事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我們還是先去將軍府吧。」
去了將軍府,憑葉文里那一顛倒黑白的本事,指不定還會讓安子儀給葉七茜一個公道。
昨天葉七茜還差點殺了自己,這件事可不能這麼算了!
想到這裏,秦若兮故意上前兩步,假裝到賀蘭幕辰。
賀蘭幕辰被撞得子一歪,袖子裏落出來一個荷包。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那個荷包上,馥櫻公主一眼就看出來那是葉七茜的荷包。
「那不是葉七茜的荷包嗎?怎麼會在你上?」
一句話,把眾人關注的焦點從葉七茜被柳卿悠陷害,立即轉移到了賀蘭幕辰為什麼會有葉七茜的荷包上。
秦若兮早就在賀蘭幕辰上見過這個荷包,所以才故意撞了他一下,沒想到竟然了!
「葉七茜的荷包怎麼會在你上?」
安子儀沉聲問道。
常年飲沙場的將軍氣勢迸發,迫的賀蘭幕辰臉都變了,眼見著瞞不住了,他不停磕頭求饒。
「將軍饒命!是葉七茜勾引我的,我一時沒忍住,這個荷包也是要塞給我的。」
這下子大家都明白了。
敢今天葉七茜不是被人陷害,他們倆早就暗中在一起了。
「你們這樣多久了?」
馥櫻公主厲聲呵斥。
「兩個月?不,三個月,都是葉七茜主約的我,都是。」
賀蘭幕辰說話都不利索了。
葉老爺子臉紅一陣白一陣,葉七茜坐實了通的罪名,他有心相護也無力回天了。
「將軍,葉家出了這樣的兒是老夫教不嚴。不過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這是將軍府的家事,外人不便參與,還請將軍看在葉七茜懷有將軍府子嗣的份上,從輕罰。」
說完這句話,葉文里徑自轉離開了。
「回府再說吧。」
安子儀面沉轉朝外走。
接下來龍舟會是看不了,秦若兮跟在安子儀一行人後,路過楚君邊卻聽到楚君低聲道。
「留步,我有秦家的消息。」
聞言,秦若兮當真停下了步伐。
發生了這樣的事,將軍府也沒有人注意到沒跟上來。
等到將軍府的人都離開了,楚君看著秦若兮。
「臨春閣的飯菜味道如何?」
看來昨日自己和楚君悅在臨春閣見面的事,楚君已經知道了。
「你本事不小,眼線都能安到臨春閣。」
秦若兮冷眼看著楚君。
臨春閣是楚君悅麾下的產業,楚君剛回木治國便能把手到臨春閣里,也算是有些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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