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怨,只要四爺心疼奴才,自然就不會奴才吃了虧去。”年清婉湊在他邊,臉上滿是高興的模樣。
“你倒是懂事。”四爺看了好一會兒才說著,年清婉知道他這是信了自己的話,心里有些高興。
隨后又聽著他來了蘇培盛吩咐著:“去讓廚房送來一些點心。”在蘇培盛才轉過要離開時,四爺似是又想起什麼,立即住了他,頓了頓說道:“去李氏那通知一聲,年氏這里子不好,也無需按著那些個舊禮約束。”
這番話的意思,還不是在維護著年清婉,變相的不讓李氏在克扣的份例。
雖然嫡庶尊卑分明,可哪個府里都是有兩個寵的妾室,份例上就是多上個些許,也是常有的。
別說這些個皇子貝勒府了,就是康熙爺的后宮里,遇見個寵的妃子,份例也是倍的往上漲著,眾人不也是誰都不敢說上什麼。
“是,奴才遵旨。”蘇培盛抬頭不準痕跡的看了年清婉一眼,對于的手腕更加佩服的五投地。
不費一兵一卒,還哄的四爺高高興興的把李氏訓斥了一番,可見其心思手段并非是常人所能及的。
李氏接著話時氣的臉都有些發白,又不得不忍氣吞聲,好言好語的好不容易送走了前來傳話的公公,這才狠狠摔了個茶盞用來消解心頭之氣。
文華和文箐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一下,尤其是文華心里更加懼怕,畢竟這件事是出的主意。
不等想出應對辦法,李氏已經惱怒的朝著瞪了過去,重重拍了下桌子,呵斥道:“跪下!”
文華和文箐倆人都急忙跪下,即使這次的事不關文箐的事,可眼下李氏正盛怒著,不敢別出心裁,只能安安靜靜的跪著,只盼著這把火別燒到自己這里就好。
另一頭,廚房才得了話,就手腳麻利的一連做出了四碟子點心出來,兩碟子甜的兩碟子咸的,配著一壺牛才讓人送了過來。
年清婉幾乎是雙眼微微發亮的盯著被送進來的幾碟子點心,一樣了一塊兒放進里,好吃的瞇著眼睛。
在一樣吃了幾塊之后,才發現四爺一直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看,里還有半塊兒沒有咽下去,不自覺的紅了臉頰,見他沒有想要挪開視線的意思,不有些發怒,手上隨意在碟子里了一塊兒點心塞進了四爺里。
手上做著壞事,偏偏臉上一副無辜的模樣看著他,眨下眼睛說道:“爺嘗嘗,廚房的點心是不是越來越好吃了。”
舌尖的甜膩讓四爺忍不住直蹙著眉頭,在看著年清婉的臉時又驚奇覺著,里的甜膩和年清婉的味道一般,突然甜膩的覺也不是那麼令人難以忍。
惡作劇功的年清婉頗有些得意的收回視線,一邊輕聲哼著一邊繼續快速吃著點心。
四爺還從來沒被人如此忽視過,才給了吃的就看不見自己了,四爺直接怒了,把人攔腰抱起就進了床打架。
待倆人結束后,年清婉砸吧砸吧似是還在回味著剛才吃的那些點心。
不得不說,廚房最近新換的廚子,做出來的點心是越來越好吃了。
四爺原本已經是想要攬著人睡下了,在見著人雖然躺在自己邊,明顯心思還在點心上,本就不大的心又有些醋了,四爺一醋了年清婉的腰就要罪。
果然,四爺重新在年清婉上繼續運著,勢必讓人在自己這里,沒有功夫和力在去想著別的事,就算是吃的也不行。
第二日,在四爺下了早朝回到府里后,李氏這才走出來先是的看了四爺一眼,而后才開口說道:“四爺總算是回來了,方才來了一個道士,定要說咱們府里頭有個不祥之人,妾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只能等著四爺回來拿著主意。”
“道士?”四爺臉沉了沉,雖說他于這些事上,也是有些信的,可也并非是一個傻子。
李氏突然提著道士的話,還是讓四爺不得不懷疑。貝勒府不比尋常人的府邸那般可以隨意讓人進出。
若是沒有人故意把道士放進府里,他才不信憑著道士自己就能輕松闖進來,只是他現在還吃不準李氏究竟打著什麼主意,也不好挑明了說,只能裝著糊涂讓把人出來。
李氏只是暫時把人安置在正殿喝茶,得了四爺的話,連忙派人過去請。
片刻功夫一位穿著道袍長得道骨仙風的老頭踱步走出來,見著四爺后沖著他拱了拱手道:“貧道見過四爺。”
四爺撇了一眼,神冷淡的說道:“不知道長在哪座山哪個道觀修行?”
“貧道不過是云游四海,以四海為家。”那道士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后,手捋了捋胡須,眼睛一轉又繼續說著:“貧道這次之所以不請自來,只是因著路過府邸,見著上頭烏云籠罩,實則大兇之兆啊!”
“胡言語。”四爺臉徹底難看下來,一甩袖明顯是不信那道士的話。
“四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況且,這位李道士一路走過來見了那麼多府邸,為何不去旁的人家,偏偏來了咱們府上。
前些日子,府里更是接二連三的出著事,雖說爺或許不信這些,可到底還是讓人心里存了疑影,還不如今個兒讓李道長一并給瞧瞧。”
高氏在一旁也一同開口勸著:“正是,府里之前接二連三的不順,或許果真如李道長所說的那般,也未可知。”
“你可知信口胡謅,欺騙皇室的下場?”四爺沉了一會兒,才冷著臉呵斥。
先是二阿哥夭折,后頭又有侍妾格格小產,現下找個人給看看也好,前提還得是有真才實學的人。
“貧道不敢。”道士打了個千,一雙三角眼轉了幾圈,似是手指掐訣里嘰里咕嚕的念著聽不清的話,好一會兒才隨手一指說道:“貧道所指之,里頭住著不祥之人。”
“不祥之人?”高氏接著話茬輕聲重復了一句,雙眼朝著四爺撇了過去,見他只沉著臉并未開口說話,又和李氏對視了一眼,彼此換了個眼神。
李氏立馬跪下來,神帶著些驚恐的說著:“妾正是住在那院子里,莫不是道長所說之人就是妾不?”
道長一邊上下掃視著李氏,一邊捋著胡須說著:“瞧著夫人面相貴不可言,周雍容華貴,半點沒有不祥之氣。敢問夫人可是住在正殿之?”
“正是,不知這可有什麼講究不?”李氏被引去了視線,也顧不得在四爺這裝著賢明大度模樣。
“偏殿可是住了其余人?”
“正是。”
“原來如此。”道士點了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故意賣了個關子,只可惜四爺并不接話茬,好在道士臉皮夠厚,邊又有兩位極力捧著的兩人,這才不至于讓倒是自己唱獨角戲。
頓了頓,也不和四爺一般見識,只搖頭晃腦的說著:“夫人命格貴重,又宿于正殿之中,倒是制住了偏殿住著人的大兇命格,才讓著短時間之中沒有出什麼大子。”
“奴才見過四爺。”前頭鬧的這樣熱鬧,年清婉住著的地方離著這里也迫近,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當下走過來,先是沖著四爺行了一禮,而后起看著那道士,有些抑制不住的笑了一聲,踱步朝著他前走過去說道:“我倒是不知自己怎麼就了大兇的命格,更不知道長是從何得來我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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