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才吃了飯,耿氏就馬不停蹄的帶著人直奔年清婉這來,進來就套著近乎的說著:“我就猜著姐姐定是要在犯懶了,這麼熱的也幸好咱們來了莊子里涼快許多。”
姐姐妹妹的的好不親熱,若是不知道的,定要以為這對是什麼嫡親姐妹呢!
“妹妹慣會笑我,不過是才吃了飯子有些犯懶,不彈罷了。”
年清婉現在看著就覺著腦袋疼,又不好直接趕人離開,只能單手撐著額頭,盡量不去看,也好使自己眼睛清凈清凈。
“福晉說的對,姐姐就不能總是這麼悶在屋子里,方才過來時,我倒是見著后頭一,那些個奴才正在移栽著一顆杏樹,瞧著倒是也有趣。
姐姐若是不嫌棄,不如一同過去瞧瞧吧!總好過一直悶在屋子里不是?”
耿氏似是生怕不同意一般,連著福晉都恨不得一同搬出來,用著來勸。
“也好,總是悶在屋子里也讓人覺著無趣。”年清婉一反常態,答應的頗為干凈利索,倒是讓耿氏覺著有些驚訝。
秋夏才剛剛張想要勸著,年清婉直接手拍了拍手臂,以示安。
明顯們是有著什麼算計的,總不能一直避著不出門,況且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總要去看看們究竟打的什麼主意,日后也好避著一些。
“烏拉那拉格格?”倆人才走出來,就見著迎面出來的烏拉那拉氏,佯裝驚訝出聲。
“可是巧了,不知烏拉那拉姐姐是要去哪?
方才我倒是聽著后頭那些個奴才正在移栽杏樹,若是無事不妨一起過去瞧瞧?”耿氏看著走到跟前的烏拉那拉氏,率先發出邀請。
“也好,到底是有了孕的人,這幾日我倒是越發覺著腰也酸了,子也比往常笨重了一些。”烏拉那拉氏撐著腰,故意在年清婉跟前走了兩圈,向上揚著下,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活一副急于像眾人開屏。展示自己尾的孔雀。
“既有了孕,子難免會與從前的時候有些不同。”年清婉應付了一句也不搭理,只朝著前頭走過去。
“瞧我這個記,年格格從前也是有過孕的,自然知道我現下會有多難。”烏拉那拉氏對年清婉早就因著四爺的寵而怨恨上了,現下依仗著自己懷了孕,也更加囂張起來。
說完這番話后,見年清婉只抿著不出聲,心里止不住的得意,又繼續說著:“只可以年格格的孩子不過才在肚子里呆了沒幾日的功夫,不過年格格也無需傷心,也算是那個孩子沒有福分。”
原本年清婉是不愿意惹事,更不愿意搭理這個蠢貨,只可惜不去主招惹,不代表不會的湊過來。
年清婉本就不是什麼忍氣吞聲的住,況且烏拉那拉氏與同為格格位分,“就連著格格肚子里的這個孩子,究竟有沒有那個福氣,怕是連著格格自己都不知道吧?”
“你敢咒我?”烏拉那拉氏立馬落下臉,似是被這句話氣的發瘋,抬起手就想要朝著狠狠打過去。
只是手還沒落下來,就被秋夏牢牢抓在手里,眼神帶著幾分兇狠的瞪著。
“格格怕是誤會了,我從未詛咒過格格什麼。而你我同為格格,你更是無權打我。”年清婉說著示意讓秋夏松開手,秋夏心里有些氣不過,又不能打手打罵,只能手上用力狠狠甩了一下。
也是趕巧,烏拉那拉腳下有些站不穩,連連向后退了好幾步,好在邊站著丫頭,及時的扶住了,這才避免摔倒在地上。
“你……你們如此放肆,就不怕我取稟了福晉,治你們的罪嗎?”烏拉那拉氏多久沒被人如此欺負了,心里著實咽不下這口氣,著手指指著年清婉主仆二人,被氣得呼哧呼哧的大口著氣。
“我們如何放肆了?我知道你現下懷了孕,子貴,可也不能使福晉憑白就治了我的罪。”年清婉才不怕,不過是上下皮子一罷了,難不還真想憑著這個就治的罪不?實在是讓人覺著有些可笑。
況且又沒把怎麼樣,就算秋夏手上作魯了點,也都是忠心為主罷了,誰烏拉那拉氏是抬手想要的打自己來著。
就算是鬧翻了福晉那去,也是有話說的。
“都消消氣,瞧著前頭就到了,我們過去瞧瞧。”耿氏看著倆人誰也不肯退讓一步,大有一副杠上的架勢。
心里有些高興,面上毫不顯的勸著。
被移栽過來的杏樹樹兩個子手拉手環抱都都還不過來,瞧著就是上了些年頭的,若是活了倒也還好,可若是不活實在是有些可惜了。
“唉!主子小心一些。”
“啊!”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誰知道在幾人過去后,原本用來拽著那顆樹的繩子被磨得斷了,整個樹便朝著幾人站著的地方倒過來。
慌間,也不知道是誰推了烏拉那拉氏一把,使得整個人跌倒在地,而一個使婆子又正正好好的跌倒在上,烏拉那拉氏瞬間開始慘著,整個人臉都發白下去。
年清婉見狀,連忙開口吩咐著:“快去尋大夫過來,另外去稟了福晉。”
這里不比在府里,時時刻刻有府醫在,而莊子又地偏僻,就算是去尋了大夫過來,也要好一會兒功夫。
而烏拉那拉氏就這麼躺在地上慘著,直到等了約一炷香的功夫,福晉過來才吩咐著把人來著送回了自己房里。
又一個時辰過去,一個胡子頭發都白了的大夫這才悠悠的走進來,還不等弄清楚現狀就被拉著去了床邊給烏拉那拉氏診脈,不過也沒怎麼折騰就搖著頭收回手沖著屋子里明顯是主子家的福晉拱手說著:“啟稟這位主子,這位主子孩子是保不住了,日后好好調理子盼著下一個吧!”
他說的也是直白,本來懷了孕的人就要貴一些,今個兒又是被人推倒又是被奴才在下,就算肚子里懷的是哪吒也經不住這麼折騰。
“是年氏,是害了我的孩子,還求福晉替奴才做主。”一碗湯藥下去,暫時算是止住了的劇痛,臉蒼白的毫無,掙扎著起了脊背得直直的跪在地上。
“烏拉那拉格格失了孩子心痛,我能理解。
可也不能就因此口噴人,污蔑旁人。
烏拉那拉氏格格失了孩子時,奴才在一旁,全程不曾過半下,這件事當時在場的所有奴才都是瞧見了的,若是福晉不信大抵可以尋了那些個奴才過來一一詢問。”
“奴才之所以會跌倒,全都是有人推了奴才一把。
當時,年氏又站在奴才邊,除了難不還是奴才自己故意跌了過去,以此來陷害污蔑年氏不?
況且,在此之前年氏便說奴才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不知道有沒有福氣能夠生下來,便就說明是存了心的想要謀害我這個孩子,還求福晉替奴才做主啊!”
烏拉那拉氏心頭劇痛,心里對的恨意又蹭蹭蹭往上漲了許多,就是現下立即把帳殺了也不足以解自己的心頭恨。
福晉臉上明顯帶著了些猶豫的看著,也沒說是罰亦或者是冤枉的。
“奴才聽見年格格與烏拉那拉格格爭吵,奴才為了勸解倆人,這才想著要過去瞧瞧那樹,不想竟是會弄出如此事,以至于還得烏拉那拉格格失了孩子,還求福晉息怒。”耿氏替烏拉那拉氏打證言,言語間更是晦的證實年清婉狠心推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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