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閑來無事隨口一問,順便還想打聽打聽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宮里一點靜都沒有,到底是昨天晚上沒有兵變,還是兵變被很快的鎮了?
若是被鎮了,那明朗是不是已經暴了?他現在如何?
顧湘兒心中的很,一面覺得自己和明朗立場不同,一面,又真的很擔心他的安危,畢竟,他是書中的男主角,傾盡了對于男子的幻想,容貌智慧甚至格。
人家不都說,書中人都是作者的孩子嘛!對明朗的,便是如此,一面知曉自己和他終究會走到對立面,一面卻又真真實實的不想他到任何傷害,希他能夠平安。
宮聞言了一把額頭上的水漬,“姑娘有所不知,這是娘娘最喜歡的花兒,可不的太多水,若不趕給搬去室,怕是要死了。”
顧湘兒聞言點了點頭,瞧著那幾個人忙里忙外的,自己卻站在廊下,一時有些尷尬,“那個……昨夜可曾發生什麼事?”
宮一愣,與旁邊幾人互相看了一眼,頗有些弄不懂顧湘兒所指為何,搖頭道:“除了昨日的雨下的格外大些,奴婢并沒有聽到還有其他事,姑娘您詢問的,是何事?”
“沒什麼,就是瞧著昨日雨水下的大,怕哪里水積的多了,沒事就好。”顧湘兒擺擺手,隨意尋了個理由,小宮聞言倒也沒有在意,只笑著說外頭氣重,讓顧湘兒趕回去,言罷,又詢問手上的傷好些了沒。
顧湘兒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傷,那是被林雪抓的,昨日淋了雨,此刻正紅腫的厲害,笑笑,“無礙,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攏了袖,遮擋住了手上的傷,皇后得了天花,若是這傷口不小心到了皇后的東西,恐怕會染,顧湘兒這幾日都小心著,好不容易瞧著結痂了,誰想到昨日淋了雨,竟又紅腫起來。
穿過長廊來到皇后的寢殿,聽宮說皇后昨夜因著又是下雨又是打雷一夜未曾好眠,今兒個天快亮 的時候才將將睡下,顧湘兒不由得放輕了作。
“這是……”看著宮端著的面盆,疑詢問。
宮忙道:“回姑娘的話,這是……啊……”
那宮話還未說完,便被人撞了一下,面盆里的水盡數潑到了顧湘兒的上,連帶著服鞋都跟著了。
顧湘兒皺眉,小宮早已經嚇得六神無主,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后那撞了的宮亦誠惶誠恐,瞧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顧湘兒也沒有心思去為難們,只撣了撣上的水,接過宮遞過來的帕子著服上的水漬。
“這是什麼水?”一邊將服上的水凈,一邊詢問。
小宮聽詢問此事,臉一僵,小心翼翼的不敢去看顧湘兒,結結了半晌,才支吾出一句,“是……是皇后娘娘凈的水……”
手上的作一頓,顧湘兒蹙眉看著那宮,“過皇后娘娘水痘的水?”
宮誠惶誠恐的點頭,“是……”
翁的一聲,顧湘兒在聽到這個答案時,只覺得腦海里一片空白,手上的傷還沒有好,傷口直接到試過水痘膿的水,只怕……
來不及多說,顧湘兒轉直接離開了皇后寢室,吩咐宮道:“幫我準備水,我要沐浴。”
宮不敢耽擱,忙去準備,顧湘兒將那沾染了臟水的裳鞋全都扔了,又仔細用皂角水清洗了傷口,只希不要有事。
就這麼提心吊膽了兩日,皇后的病也大好了,皇后很激顧湘兒照顧,給賞賜了許多東西,太子對顧湘兒的態度也有所改變,顧湘兒中間還去了兩趟德妃,德妃面蒼白的厲害,時不時的會咳嗽幾聲。
顧湘兒每次去,都靜靜地待在一個地方,或是坐著或是站著,神懨懨,好似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很顯然,德妃這是心病,心病當以心藥來醫治,是以,回去的路上顧湘兒叮囑明慶平,平日里多和德妃說說話,陪一陪,最好能逗一逗,開心了,心中 郁結消散,人便也能夠好起來了。
明慶平聞言連連答應下來,眉眼間卻盡是憂慮,“母妃因著舅舅的緣故一直放心不下,這是心病,我……”
明慶平想說就算是他想要逗母妃開心,母妃如今瞧見他沒好臉,因為在心中,是他見死不救,連去求皇上開恩都不愿意,他母妃甚至還說過,要知道他這般冷無,便在他出生的時候就掐死他也好過費心勞神將他養到這般大,不想卻養了一個白眼狼。
思及德妃說的那些寒人心的話,明慶平神越發暗淡了幾分,顧湘兒瞧在眼里,卻也莫能助,只寬道:“德妃娘娘不管說了什麼,殿下總歸是娘娘的兒子,娘娘心中永遠都不會怪罪殿下的。”
為人母,又豈會真的怨恨自己的孩子。
更何況……德妃在這后宮苦苦掙扎,為的便也就是明慶平了,又怎麼會真的恨他?
“但愿如上夫人所言,母妃不至于因為這件事與我生分了才是!”
后來德妃瞧著神果真好了些,聽德妃宮里的小宮說,這幾日明慶平日日都陪著德妃,起初德妃還不愿意理他,后來到底是不忍心他從早到晚的陪著自己說話,也漸漸不再生他的氣了。
最讓顧湘兒覺得開心的事,是淮州來了信,上清玦已經出發,約傍晚就能趕到京都,顧湘兒拿著哥哥費心送進來的信,激的不能自已。
下面上的喜,顧湘兒去見了皇后,告知皇后自己要離開的消息,皇后頷首,斜臥在貴妃椅上,含笑瞧著顧湘兒,“湘兒啊,此番多謝你,若非你,本宮現在只怕病癥都未見的好。”
言罷,認真道:“你可有什麼想要的?本宮若是辦得到,一定滿足你!”
“多謝娘娘的好意,湘兒平日里在爹爹邊住著,不缺什麼東西,此番娘娘子大好,卻也要好生靜養著,這病傷人得很,娘娘平日里也需心平氣和的才是。”顧湘兒最后一次給皇后診脈,然后叮囑一些注意的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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