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上清玦本打算順路送顧湘兒出門,誰知顧庭也得知了顧湘兒要去郡王府的消息,他也備了一輛馬車在門口,看模樣是打算截胡。
“湘兒,恰好我也許久沒有去看世叔了,今日就隨你一道過去吧。”顧庭冷眼看著上清玦,整個人攔在上清玦和顧湘兒中間,分明就是不打算讓顧湘兒跟他走。
顧湘兒滿頭黑線,干咳了兩聲道:“哥哥今日不用著急去軍營?”
“軍營隨時都能去,倒是這些時日,因為有些人,湘兒與我說話的時候都了,今日正好有機會,咱們一道出門。”
這話說的顧湘兒也無力反駁,扭頭看向上清玦尋求幫助。
上清玦笑意淺淺,始終都是那副神淡然的模樣,他微微頷首道:“既然顧將想與我夫人敘敘話,我這個做夫君的總不能不近人,湘兒你今日就隨顧將一道吧,反正咱們晚上多的是相時間,可顧將就不一樣了。”
這話完全就是綿里藏針,顧庭反應過來正要反駁,上清玦已經上了馬車,馬車晃晃悠悠的走遠。
顧湘兒扶額,低聲道:“哥哥怎麼總是對清玦這麼大的敵意,他如今都是妹妹的夫君了。”
“你就是七老八十,也是我將軍府的大小姐,是我妹妹。”顧庭說完轉上了馬車。
顧湘兒做了個鬼臉,是不懂顧庭為何這麼大的醋意,只不過有人寵著的覺總是很不錯。
馬車到了郡王府,顧庭先從馬車中下來,接著是顧湘兒。
顧湘兒出來的時候倒是看見一個人,一雙藕的寬袖長,一只珠釵挽著發髻,那子抬眸的一瞬,與顧庭看了個對眼,顧庭便愣在原地。
也就是這一刻,顧湘兒心里的警鐘立刻被敲響,沖上去冷嘲熱諷道:“這不是榮國公府的時小姐嘛,沒想到上次郡王府一別,今日又在這里遇見了。”
時纖纖本是明眸善睞,顧盼生輝,可被顧湘兒這麼一激,頓時想起了上次不愉快的事。
那角噙著的淺笑頓時往下撇了撇,顧盼生輝的眸也失了彩,多了一份怨恨。
“怎麼是你。”
“自然是長郡王請我過來的。”
時纖纖面古怪的看了顧湘兒一眼;“郡王怎麼會請你這樣的人過來。”
“我是什麼樣的人,時小姐也清楚?”
“你...”
“湘兒,郡王還在里面等你,莫要遲了。”顧庭沉聲提醒道。
顧湘兒挑了挑眉,提著擺就邁往里走,邊走邊說:“至我不會背后說人閑話,不像某些人,道聽途說還要到宣揚,也不怕事真相之后,打腫了自己的臉。
時纖纖狠狠剜了顧湘兒一眼,再回頭時才發現自己面前站著一個面容剛毅,五秀的男人。
時纖纖下意識地拿出自己的楚楚可憐,聲道:“這位公子方才也瞧見了,是那顧家先惹的我,我...我...”
顧庭初見時纖纖時,眼底的一抹驚艷早已被時纖纖剛剛猙獰的表驚得無影無蹤,眼下居然還聽見說湘兒的壞話,。顧庭自然不能忍。
“時小姐是吧,我不知與在下妹妹有什麼過節,但自己的妹妹我心里最清楚,若不是被人惹急了,斷不會平白無故的與人爭吵,不如時小姐還是反思一下自己做過什麼。”
顧庭說完袖袍一甩,邁步了府。
時纖纖的弱還僵在臉上,顧庭的離開刮過一陣風,將時纖纖的碎發都吹的東倒西歪。
時纖纖氣的手都在抖,狠狠的瞪了郡王府一眼,轉頭朝外走去。
顧湘兒是站在回廊的拐角,親看瞧見顧庭把時纖纖給數落了一頓,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這次只要有在,時纖纖就別想靠近顧庭一步,更別想擾將軍府。
等了院,長郡王已經在正廳等著了,見顧湘兒過來,他親自迎上去,正聲道:“湘兒肯來,本王先道一聲謝。”
顧湘兒面慌張的沖長郡王行了禮:“世叔這是哪里的話,按輩分來,小郡王也算是我的弟弟,我自然要放在心上,只是我是晚輩,可擔不起世叔的謝字,世叔這樣說真是折煞我了。”
長郡王樂呵呵的笑開了,這才命人去把小郡王抱出來。
顧湘兒想到剛剛離開的時纖纖,低聲問道:“世叔,方才我在門口遇上了時家小姐,不知過來是...?”
長郡王笑意漸斂,他沉下神說:“那個時纖纖帶了些禮過來,說是來看小郡王的。”
“那...”
“自然是不能給見,也不知是不是得了誰的授意,這已經是第二次來了,兩次都被我拒之門外,也不知回頭要編排些什麼。”
顧湘兒心中忍不住回想有關時纖纖的劇,時纖纖是太子的表妹,恐怕這件事也牽扯到了太子黨。
難怪長郡王如此著急的找顧湘兒前來,原來還有這個緣故。
“既然如此,為必免夜長夢多,咱們最好今日就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對了世叔,我要的東西可是打造好了?”
正郡王揚了揚下,立馬有人送上一個木匣子。
木匣子打開,里面依次陳列著泛著銀的刀刃。
從小到大,各種形狀樣式都有。
顧湘兒手拿起一把,這刀手微涼,刀刃鋒利,一看就是好材質。
只可惜與現實中的手刀制式仍有差距,不過用在今日這樣的形下,倒也足夠。
“如此,我便進去了,還請郡王下令,在我人之前,不準任何人進來。”
“好,那就全都給你了。”長郡王對著顧湘兒拱了拱手。
這一禮顧湘兒沒攔著,微微欠回禮便拿著藥箱去了小郡王的房間。
這邊長郡王重重嘆了口氣,將臉上和心中濃重的擔憂都嘆去,才換了副神急急往往前院去見顧庭。
之所以他們在這里說了這麼久的話都不見顧庭的影,是因為郡王夫人在前院將人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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