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看出了的野心,不過也不在意,一個人若是無無求,倒是不敢放心的將人放在邊了。
原主在這個家里,孤苦無依了這麼多年,也不會輕易的相信就憑那日回府懲治了一番寧雪瑤,這些人就會真心的服。
早膳過后,管家老劉便來了。
這管家瞧著也不過四十來歲的樣子,可說話的口氣卻比那七八十歲的老泰山還要大,眼中的輕漫之更是毫不掩飾。
“大小姐,太子來訪,國公爺說,您貌丑,就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切莫到前院去沖撞了貴人,給國公府丟人。”
哦吼!
這管家好大的口氣,不知道,還以為他就是寧國公本尊!
寧宛冷冷勾:“是嗎?”
話落,一個茶杯就直接照著那管家扔了過去。
還真是想打這個狗東西,許久了,今日就索一起收拾了。
“來人,劉管家對本小姐不利,快給本小姐抓起來!”
劉管家整個人都是懵的。
守在門外的丫鬟婆子涌了進來,卻沒敢手。
“大小姐,這可是劉管家。”有人提醒了一句。
劉管家卻是一臉的得意,一個傻子,還想對他手?
“大小姐神志不清了,還不快將大小姐綁起來,去找大夫來瞧瞧!”
這家伙竟然來了一招反制,寧宛可不是吃素的。
直接起,一腳就將劉管家踹翻在地。
“劉管家又如何,不過就是我國公府的一條狗,這主子要打一條狗,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給本小姐上!”
劉管家急了
,指著寧宛就大罵起來。
“你這個賤人,你敢我,你……”話還沒說完,就被寶珠拿布條堵住了。
看見寶珠如此的上道,寧宛勾了勾角,丫鬟婆子們三下五除二就將人給綁了。
“吊到院外那顆樹上,讓全府上下流來鞭刑!”
眾人瑟瑟發抖,總覺得這大小姐跟換了個人似的。
很快的,院外便響起了一聲高過一聲的鞭撻聲。
寶珠看了,還有點擔心,“大小姐,您今日當眾懲治了劉管家,他怕是會懷恨在心。”
寧宛嗤笑一聲:“我就是要攪這府里的一池子水,讓那些妖魔鬼怪都跳出來,借著這個機會,你去廚房好好替我查查,廚房里有沒有瓊花草,那東西都經過了誰的手。”
原主臉上這塊胎毒,是日久年深形的,原本也不致命,但若是有一樣東西既能其毒發,又不至于發作得那麼快,思來想去,那樣東西就只有可能是瓊花草。
這個下瓊花草之人這麼了解原主的毒,即便與前一個下毒者不是同一個人,那也是知人。
可到底是誰的手腳呢?
正思索間,寶珠回來了。
“大小姐,大廚房被奴婢翻了個遍,并未找到什麼瓊花草,可是,奴婢在置架上看到了一點瓊花草的殘渣,想來是用過之后就被理了,據說,前些日子林姨娘咳癥犯了,大夫說用瓊花草煎水服用有奇效,就讓人買了一些。”
林姨娘正是寧雪瑤的生母,仗著自己弱,平日里也頗得寧國公憐。
只是,這平日里不曾見用瓊花草煎水服,怎麼偏偏原主要出嫁了,就尋機會把那東西給弄進府了?
看來,這里頭大有貓膩。
“聽說太子來了,走,咱們也去會會。”
寧宛在府中轉了一圈,總算在涼亭中見到了正里調油的兩個人。
男的斯文俊氣,的可人,寧仙兒坐著,赫連昭站著,共一把琴,遠遠瞧著,像是摟在一起似的。
真是好一番郎妾意。
“太子殿下跟二妹妹真是好雅興。”寧宛很煞風景的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笑盈盈的說道,“我竟不知二妹妹琴彈得這樣好,改日也教教姐姐我如何。”
“大姐姐過謙了,府里給咱們姐妹幾個請的師父,都是一樣的,大姐姐哪里用得著跟我學?”面上笑嘻嘻,心恨不得一腳將這個礙眼的廢給踹下涼亭去。筆趣庫
寧宛看著,心里不由得冷笑連連,睜著眼睛說瞎話不虧心嗎?
寧仙兒雖為庶,只因出生時百花齊放,傳聞命加,便得了皇帝的青睞,府里對的培養卻是比一般大宅院里的嫡還要幾分。
因此,自小就看不起原主,面上姐妹深,背地里可沒攛掇著寧雪瑤來給捅刀子,偏偏原主是個傻的,被事后幾句溫言細語就全給哄了。
如今,皇帝雖未下旨賜婚,可太子妃的份,已是鐵板釘釘的事。
“師父相同,可惜學的人不同,技不如人,只能說明仙兒夠聰慧!”突然,一直暗中打量寧宛的赫連昭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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