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答應,本王就休了!這可是犯了七出的善妒!”
阿喜聽得一臉愧疚。“王爺可千萬別傷了王妃,雖然王妃不愿意接納奴婢,奴婢也不敢強求,只要能夠在王爺邊伺候,奴婢就是做下賤的灑掃丫鬟都是愿意的。”
秦頤炎聽這麼說,口里的那口氣稍稍順了些。
“你說你這麼懂事,趙枝魚怎麼就不明白,難道這輩子讓本王就守著一個人不?”
阿喜被他看得的低下了頭。
“王爺,嫻貴妃到了。”侍從到門外道。
秦頤炎眉心跳了跳。“來做什麼?”
“嫻貴妃說有話要跟王妃說,這會兒王妃已經過去了。”
話音未落,秦頤炎人已經到門外了。“本王過去看看,可不能讓趙枝魚這個不懂禮數的氣著母妃了。”
趙芷虞走進正堂,就看見氣勢凌人的嫻貴妃坐在里面,臉不好的上前行禮。
“一個親王妃,連一個基本的禮都行不好,看看你那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腰板太躬不下去了!”
趙芷虞知道嫻貴妃故意挑事,不管做什麼樣嫻貴妃都不會滿意,索就直接站了起來。
“母妃之前不是不適一直在宮里養著,今天怎麼有閑工夫到這里來了?”
嫻貴妃被這態度激得一氣。“本宮要再不來,你還不得把恒王府的天給翻了!你之前跟本宮說,炎兒不愿意娶側妃,所以你不給他辦,現在,炎兒想要納妾了你卻多加阻攔,你說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趙芷虞倔強的抬了抬下。“王爺曾跟我說過,是絕對不會納妾的,可是他現在卻要反悔,男子漢大丈夫卻說話不算話,難道我不應該生氣嗎?!”
嫻貴妃看趙芷虞一臉盛怒的模樣,知道沒有說假話,心里瞬間舒坦了。“不過是哄人的話,你也會當真,我兒是什麼人,會守著你一個人?趙枝魚,你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趙芷虞一氣,口上下起伏,卻有無力反駁。
那憋氣的樣子讓嫻貴妃見了開心得不行。
“王爺。”
秦頤炎步步生風的走進正堂,在嫻貴妃跟前行了個禮后,才看向趙芷虞。
“母妃,這件事我會理好的,你子不好,還是回宮歇著吧。”
嫻貴妃看秦頤炎似乎對自己還有些意見,又想到他如今已經跟趙芷虞仇,便放緩了態度。“母妃也是聽說了你們的事才過來的,如今你年紀也不小了,卻連個像樣的子嗣都沒有,這怎麼能讓母妃不擔心,之前給你看好的兩個側妃,你若是不喜歡,母妃再給你找就是了。”
秦頤炎沒有吭聲。
嫻貴妃心中一喜,之前只要提到側妃的事秦頤炎就會拒絕,今天他愿意往下聽,可見是有這個意向的,就說好好的側妃兒子為什麼會不愿意娶,原來都是趙芷虞這個人從中作梗!
“側妃的事不著急。”
“怎麼不急,你這都多大了。”
“之前五哥也選了正妃,他都還沒娶,我就急著納側妃像什麼樣,這事傳到父皇耳朵里豈不是要覺得我邊缺不得人?”秦頤炎有些不耐煩的道。
嫻貴妃一聽似乎有那麼點道理。“那個義王可是犯了事的,你怎麼能夠跟他相提并論,不過你這麼說確實也先不著急,這段時間母妃再給你好好的相看相看。”
嫻貴妃又轉向趙芷虞。“趙枝魚,你給本宮聽明白了,現在炎兒想要納妾,你就老實的給他辦就是了,若是你再從中作梗本宮就告到皇上跟前,讓他直接把你這個恒王妃給休了!”
“休就休,反正那賤婢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進恒王府的門的!”趙芷虞怒吼一聲,直接起出了正堂。
“你,你這,你這個……”嫻貴妃被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著手指指著半天說不出一句罵人的話來。
“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母妃你也別氣了,沒什麼事就回去吧。”秦頤炎站起就要走。
嫻貴妃開口住他。
秦頤炎站住腳卻沒有回頭。“母妃還有事?”
嫻貴妃著他。“母妃知道,之前你都是被趙枝魚這個妒婦給哄騙了,所以才會跟母妃說那些氣話,你放心,那趙枝魚背后就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商賈之家,你本就不用擔心,現在也失去了你的寵,是翻不出天去的。”
秦頤炎點點頭。“嗯。”
嫻貴妃看著秦頤炎離開,臉上到底出了滿意的笑容,不管怎麼樣,沒有了兒子的庇護,趙枝魚這個蠢貨就是個任由圓扁的,看以后還敢在跟前囂張!
趙芷虞拒絕秦頤炎納妾的事也在世家貴族的圈子里傳開了,誰都道趙芷虞是個善妒的,不過是個份低賤的妾都不給恒王納,更有甚者覺得恒王就該將趙芷虞這樣的妒婦給休了。
這個時候,誰都忘了,趙芷虞前不久還是他們信奉吹捧的神醫仙,如今只是不給恒王納妾罷了,就了眾人心中十惡不赦的人。
趙芷虞也因此閉門不出,直接關上院門兩耳不聞窗外事。
到是秦頤炎,在跟趙芷虞鬧翻之后,日的都宿在桃花間,夜夜消人恩。
恒王府里的風向也慢慢的轉變,阿喜雖然還沒有被抬為姨娘,但王府里的下人已經當著的面喜姨娘了。
而趙芷虞對這樣的事也不是不管,可耐不住阿喜寵,即便那些人被教訓了,可轉個就又跑到阿喜跟前溜須拍馬了。
晨里,趙芷虞帶著江輕靈跟花滿到花園里散步,遠遠的就看見阿喜帶著丫鬟在不遠。
“那天我怎麼就不在王府,要我在,非得把的臉給扯下來不可,真是不要臉的東西。”前些天江輕靈回江府參加江家的喜宴去了,回去了兩天才回來,回來后知道阿喜的事氣得不行,當即就要去找阿喜麻煩,還是趙芷虞給攔住了。
趙芷虞面無表的看著阿喜所在的方向,并沒有離開,而是走到了不遠的涼亭坐下了。
“去端些熱茶跟點心過來。”
“是。”
有江輕靈在,花滿也不怕阿喜會對趙芷虞做出什麼事來。
阿喜顯然也看見趙芷虞了,跟直直著趙芷虞的方向,不多會兒就走到了涼亭外。
但卻沒有進去,而是在涼亭外跪下了。“奴婢見過王妃。”
“有的人還知道自己是個奴婢呢,本小姐不懂的還以為恒王府什麼時候又出了個主子了。”
江輕靈肚子里那氣憋得太久了,這會兒好不容易逮住個機會,哪里會輕易就放過了。
“在奴婢心中,王妃一直都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對王妃有半點不敬。”阿喜到是一臉恭敬。
趙芷虞卻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阿靈,不過是個賤婢,你跟置氣什麼,別臟了自己的眼。”
“王妃說的是,不過是個賤婢,還不配到王妃跟前晃。”
阿喜臉一白,一臉幽怨的著趙芷虞,卻不敢起。
后的丫鬟卻不樂意了。“王妃,姨娘這些天伺候王爺,子多有些吃不消,您可別把姨娘折騰壞了,回頭若是王爺怪罪下來可就說不清楚了。”
“呸!哪里來的不要臉的丫鬟說出這些不害臊的話,姨娘?王妃可沒給恒王提什麼姨娘,不過是個低賤的奴婢罷了!”江輕靈剛下去的火氣又竄了上來。
丫鬟氣得面一紅。“王爺這麼寵喜姨娘,若是見著姨娘委屈肯定會為主持公道的。”
“照你的話說,一個奴婢在本妃跟前跪著是了委屈了?”
丫鬟一噎。
“快閉,不要沖撞了王妃,不過是跪著,只要王妃愿意,便是一直跪著我都是愿意的。”
花滿提著點心跟茶水走過來,惡狠狠的瞪了喜姨娘一眼。“那你就好好的跪著吧!”
花滿幫趙芷虞把熱茶倒上,趙芷虞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就當是沒有阿喜這個人一般,一直讓跪在涼亭外。
不躲在暗的下人都把這一幕看進了眼里,大家私下里都議論紛紛,也有些好奇王爺回來后知道這件事會如何理,這也能夠看出阿喜在王爺心目中的地位。
趙芷虞一待就是小半個下午。
隨著日頭西落,緩緩的站起,甚至都不曾看地上的阿喜一眼,直接跟江輕靈們離開了。
直到們走遠了,丫鬟才著膝蓋把阿喜從地上扶了起來。
“姨娘,你沒事吧?王妃,王妃也太狠心了,明明知道你弱,還讓你在日頭下跪那麼久。”
阿喜踉蹌的站直了子,臉有些發白,話還沒說出口,就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丫鬟驚得趕把抱住。
“來人,來人,快來人吶,姨娘暈倒了,喜姨娘暈倒了。”
夜幕降臨,恒王府各都點了燈。
花滿把趙芷虞的晚飯給端了上來,正準備伺候趙芷虞用飯,就看見秦頤炎跟陣風似的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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