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沐豁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因為眼睛紅腫睜不開,只能循著聲音的方向急聲問道:“什麼消息,快說,快說!”
侍衛忙道:“王爺查到是有城中的大夫記恨利民署,想要報復所以相互勾結將郡主從利民署中劫走了,之后將郡主轉手賣給了人販子。”
林沐沐一聽這話,差點暈死過去。
“人販子呢,人販子抓到了嗎?”
“王爺已經派人去追查了,只是聽說那人販子好像并不常出現在東晉這邊,一時間沒辦法追查到。”
林沐沐一口氣吊在嗓子眼道:“什麼意思,什麼不常在東晉這邊?”
“王妃有所不知,有些人販子為了躲避府的追查,會將抓來的子帶到別的國家去販賣以此為噱頭換取更高額的利益。”
“帶到別的國家!”
“是,王爺已經派人去追查了,王妃放心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
林沐沐深吸一口氣,將心底的慌難過下,很多人都在竭盡全力尋找虞兒的下落。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屬下告退。”
侍衛退下后,林沐沐跌坐在椅子上,巧巧忙寬道:“王妃如今能安心些了,那些人販子的目的是為了買賣人口換取利益,只要郡主安分老實他們就不會傷害郡主的。”
林沐沐攥雙拳。“當年建立利民署就是為了利國利民,給那些看不起病的百姓一線生機,卻不想還是有人因此眼紅,竟將主意打到了虞兒上!”
巧巧想到劫走趙芷虞的人是城里的大夫也是氣得不行。“王妃放心,王爺絕不會放過那些被利益熏黑了良心的人的!”
“都怪奴婢,當時但凡奴婢陪著郡主,郡主就不會出事了。”
一臉憔悴的寧香紅著眼圈走了進來,趙芷虞被劫走后滿心的愧疚,甚至不敢面對林沐沐。
“寧香我說過這事不怪,若真要怪下來是不是還要怪我這個當娘的教醫,讓到利民署去當坐堂大夫。”
寧香拼命搖頭。“王妃,奴婢絕不是這個意思。”
林沐沐嘆了口氣。“起來吧,你們跟了我那麼多年,我的脾你還不了解嗎,你說虞兒去后院時脖子上是戴著我給的那串珠串的對嗎?”
寧香點點頭。“對,奴婢看見郡主是戴著的。”
林沐沐點點頭,如果趙芷虞是落到人販子手上,又戴著那串珠串的話多能夠放心一些,至珠串里的補給站能夠在危急只能讓保住命。
活著,只要活著就行,只能人還能活著回來就比什麼都重要!
“娘,娘……”
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冷意讓趙芷虞從昏睡中驚醒過來。
夢到爹娘了,夢到娘為了眼睛都要哭瞎了。
趙芷虞了手,發現四肢酸無力,連起來都是難的。
不行,再這麼下去肯定要到閻王殿去報道的。
深吸一口氣,集中神催意念進補給站中。
強撐著子從地上爬起來找到藥水先給自己輸,在輸的時候拿起剪刀把上的了。
肩膀上翻飛,骨頭都出來了,那個男人夠狠的,那一劍刺下去是半點都不留面,若不是作夠快避開了要害,現在已經見鬼去了。
趙芷虞用雙氧水來回沖洗著傷口,之后拿出蛋白線將傷口合,這一通做下來,累得背脊都汗了若不是還打著葡萄糖補充能量,本就不可能完得了。
包扎好傷口后,出僅剩下的一點干糧吃了起來,娘說過,人越是在困難的時候就越要咬牙堅持,只要度過了難關就能夠看到希!
抱著這樣的信念,趙芷虞竟睡了過去,等到醒過來時,藥水都打完都回流了。
忙拔了針頭,大大的呼出一口氣來,真不想出去,寧愿一直留在補給站中,可現實哪里是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把裳整理好之后,趙芷虞催意念出了補給站。
昏暗的屋子里依舊清冷一片,到床上坐下,也不知道那孩子怎麼樣了,雖然給了他了一針消炎針,又吃了一次消炎藥,但他的況畢竟比較嚴重,如果沒有系統得治療本就不可能痊愈。
這麼想著又有些著急了,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都不希那孩子死。
趙芷虞想了想還是忍痛站起想要出去,可是走到門邊那門怎麼都推不開。
“開門,開門,快開門!”
坐在隔間的花滿聽見靜還是放下手里的繡活走了過去。
“王妃要做什麼?”
“我想知道那個孩子怎麼樣了?”
花滿聽問這個有些氣急敗壞道:“王妃還沒有死心呢,那不過是個孩子王妃就真那麼想要他死嗎?”
“不,我不希他死,我想要救他,你相信我一回,他肺部染了炎癥若不及時消炎就很危險。”
“王妃還是先顧好自己吧!”花滿對趙芷虞的話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趙芷虞沒辦法,這些人都不相信,能怎麼辦。
有些無奈的回到床上躺下,哎,只是可惜了那個孩子。
“怎麼?鬧著要出來?你忘了被拖回來時上那些,真是禍害千年,就這樣了還想出去蹦跶。”王媽媽一臉譏諷道。
花滿沒有吭聲,卻在想趙芷虞說的話,總覺得趙芷虞的語氣聽起來好像真的很急切。
不過很快就打消自己的想法,王妃怎麼會好心去救小爺,整個王府,不,整個大秦國找不出第二個比王妃更希小爺去死的人了。
向閣,秦頤炎一瞬不瞬的看著在床上雙目閉的秦于航。
“于航,是父王對不起你,是父王給了那人傷害你的機會,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親眼看著父王給你報仇!”
琉璃端著瓷口盅上前輕聲道:“王妃實在是太惡毒了,原本太醫已經給小爺開藥了,說小爺吃了藥興許就能有好轉了,可王妃趁著王爺不在時突然沖進來也不知道對小爺做了什麼,小爺就變這樣了,也怪奴婢沒用,奴婢要是有些能耐也不會連王妃都攔不住了。”
秦頤炎看了眼纏著紗布的手搖搖頭。“這事不怪你,便是本王都沒想到竟會這麼惡毒,于航都這樣了還不能放過他。”
“王爺,但凡有王妃在的一天,小爺就會有一天的危險。”
秦頤炎淺的眸子閃過一抹殺意。“本王,一定會要了的命!”
琉璃垂眸,將眸低的異掩蓋。“時候不早了,我在這里守著就行,王爺先回去歇息吧。”
秦頤炎搖搖頭。“不,本王要在這里守著于航,你下去吧。”
“不,回去也睡不著,我跟王爺守著吧。”
秦頤炎沒有拒絕,只一錯不錯的看著床上的秦于航,而琉璃卻站在他后,視線始終沒有從他上移開。
趙芷虞一覺睡起來后到補給站喝了點葡萄糖又打了消炎止痛的針后才又回到屋子里。
屋門被人從外面反鎖了,也出不去,索就趁著現在好好的養傷。
趙芷虞來到門邊,敲響屋門。
不多會兒,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王妃又要做什麼?”
“我覺得有些口了,能不能給我倒杯水來?”
門外沉默了片刻,不多會兒趙芷虞就聽見門鎖打開的聲音。
屋門推開,花滿端著一碗水走了進來。
看見臉雖然有些虛弱,但看著不像是要是的趙芷虞時有些驚訝,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心里跟王媽媽想的一樣,王妃被傷那樣肯定活不久了,誰知道現在還能自己起來走,不得不說是真的命大。
花滿也是一時起了憐憫之心才端了水進來的,如今看見趙芷虞這個樣子又有些后悔,萬一王妃一會兒又作妖怎麼辦。
“王妃喝了,奴婢先出去了。”
“等等,反正也沒什麼事,要不坐下聊會兒?”
花滿心底警鈴大作,警惕的看著趙芷虞。
趙芷虞有些無奈道:“我說真的,我知道我之前可能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但那次落水之后我真的什麼都忘記了,我就是想要你告訴我一些之前發生過的事。”想要改變現在的境,就必須先弄清楚這邊的況,不然就是兩眼一抹瞎。
花滿仍然有些不信。
“你……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
趙芷虞誠摯的點頭。“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花滿想了想,點點頭道:“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我的家庭背景,還有我做了什麼讓人那麼討厭,就是我看你們都不太喜歡我,我好奇的。”
花滿奇怪的看了一眼,總覺得這些問題從里問出來很神奇。
“王妃是大秦皇商趙家的嫡,一年前……一年前因為趁著恒王醉酒跟他躺在一張床上后,皇上給你們二人賜了婚,五年前,恒王從邊境帶了一個孩子回來,說是自己的兒子,王妃嫁進王府之后一直將小爺視為眼中釘中刺,時時想要謀害小爺……”
趙芷虞越聽,心底絕的吶喊就越大聲,到底,為什麼要跟這樣一個惡長得那麼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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