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里的苦味徹底散掉了,顧長安終于覺是活過來了,說道:“我的是不是讓司徒小姐很難辦,畢竟我那麼勉強司徒小姐,我可真不算是一個好病人,總是說我不遵醫囑,讓費心了。”
云蘅倒是不怎麼在意,說道:“想來習慣了,不遵醫囑的病人也不止你這一個了,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你就不要自責了。”
“真的?”顧長安聽到云蘅這麼說,倒是想到了一個可能,“我看那個不遵醫囑的人還有你一個吧。”
“……這……倒是沒錯。”云蘅想了想,司徒香的確是喜歡在自己的耳朵旁邊不停念叨。
顧長安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看來我們兩個人都不是很讓人省心的樣子。”
頓了頓,問道:“我前世的時候,并沒有見過司徒小姐,如果說前世和今生關于司徒小姐這件事沒有改變的話。那我想問你,司徒小姐在藥王谷呆的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來這里呢?”
“是你司徒小姐來的嗎?”顧長安看向云蘅。
終于。
顧長安還是問到了這個問題。
還是黑鷹的那番話讓顧長安起了疑心,就借著這個機會問出了口。
現在顧長安這麼直白的問他,云蘅該怎麼回答?
是敷衍,還是如實相告?
云蘅沉默了半響,說道:“你知道,有些話我并不想說,我也不想騙你,所以我能告訴你的只有,我瞞著你絕對是為你好,并不是我真心想這麼做,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真的嗎?”顧長安挑眉看向云蘅,“你告訴我,你司徒小姐過來,是不是為了你的,你只需要回答我這個問題。”
云蘅盯著顧長安的眼睛,沉默后還是點頭。
心口一窒,但顧長安還是盡量保持著冷靜,既然已經說了只問這個問題,那顧長安就不會再問第二個,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雖然很擔心你的,但是我知道,司徒
小姐的醫絕對是世間頂尖,一定有辦法幫你。”
“我不懂醫,所以我不說別的。但是云蘅,你的有什麼事,一定不要瞞著我,知道嗎?”顧長安握住了云蘅的手,十分認真地道。
“你放心吧,我會告訴你的。”云蘅點頭,許下了承諾。
顧長安自己其實也沒有那麼害怕,因為顧長安知道云蘅的其實是沒有什麼事的,因為在前世的時候,云蘅還活的好好的。
所以證明云蘅的雖然不好,但是至不是要死。
這對于顧長安來說,就一切足夠了。
選擇相信云蘅,既然云蘅不告訴自己,那一定就是有他自己的道理。
顧長安道:“你知道嗎,當時聽到黑鷹的話,我真的以為你得了什麼不治之癥,馬上要死了,這段時間心里也在想究竟要怎麼問你。”
云蘅忍俊不道:“還不至于到那個程度。”
“怎麼不到,他那麼說,我怎麼可能不去在意。”顧長安埋怨地看著云蘅,“而且這件事,你還瞞著我兩世!我上一世不清楚,這一世你也不告訴我!”
云蘅見到輕嗤,一副嗔的模樣,馬上將顧長安攬了懷中,“這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行吧,勉強相信你這一次。”
顧長安道:“你可記住了。”
又這樣待在了云蘅的懷里,說來也是奇怪,自從兩個人越過了心里的那一道坎后,關于親舉措,顧長安便沒有那麼抵了,被云蘅抱得竟然也了習慣了。
真是可怕,這才多久。
顧長安覺得習慣這個東西,真的是夠玄乎的。
此時的屋外,風崖長了脖子想往屋子里看,也不知道云蘅進去做了什麼,突然燈就點了,然后竟然呆了這麼久也沒出來。
這孤男寡共一室,風崖實在是沒辦法不去多想啊!
大人!知道你的確很喜歡顧長安,好不容易是修正果了,但是也沒必
要趁著人家生病的時候這樣不擇食吧!
而且現在他們兩個人上還掛著師徒關系呢!不要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啊!
風崖實在是好奇得,只想到屋子旁邊,過窗去看一眼里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起碼如果里頭的人要是真的不自話,那風崖他只好就做一個打醒他們的人了!
雖然很痛苦,也很有可能會被大人給狠狠敲打一頓,但是為了大人,他可以!
但是沒等風崖靠近,突然耳朵就傳來了一陣痛,整個人就被從臺階上拽了下來,他踉踉蹌蹌地往下走。
不用想,敢這麼做的人只有一個。
“司徒香!你干嘛!你拽我耳朵做什麼!”這小妮子手勁怎麼那麼大,覺都快把他的耳朵都拽掉了!
司徒香冷哼了一聲,“好的不學,非要學梁上君子去聽墻腳是吧?風崖,我真是沒想到,你怎麼了這麼沒品的人!”
“你……你說話客氣點,誰梁上君子了!誰要聽墻腳了!我只是看大人進去很久了,所以想去問問大人怎麼了!”風崖被司徒香穿了心思,佯裝鎮定地道。
司徒香直接呸了一口,“你當你那點小心思我能看不出來,你要提醒就提醒,怎麼就往窗戶里看了?還說你不是想聽墻腳!你看我信不信吧?人家一對小干嘛干嘛,你總在這里心做什麼!是還沒長大的小孩嗎,吵著要吃?”
“司徒香!你越說越過分了啊!”這都說的什麼啊,他風崖是這樣的人嗎,司徒香簡直是在純粹的污蔑他!
士可殺不可辱,風崖可不會承認這番話!
“我就說我就說,怎麼的,不爽啊!那你打我啊!”司徒香本就不在怕的,風崖就是聲音喊得大,實際上真的讓他手了,他倒是不會了。
風崖瞪了司徒香一眼,“你別得意,要不是看在你是大人的師妹,你看我打不打你!”
“來啊來啊!”司徒香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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