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娘!而且為什麼柳未青竟然還了那位大人的手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娘你就沒有從大人那里聽到什麼嗎?”顧薇有點擔心地握住白羽羅的手。
白羽羅可從來沒聽說過有這回事,可是看到柳未青跟柳無澤的關系就知道不會有假。
有點慌,“為什麼大人要瞞著我,他既然覺得柳未青還有利用的價值,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看白羽羅都不知道,顧薇慌了,道:“那怎麼辦,柳未青這段時間離開京城后,我可是一直沒有過去看他,甚至連一封信都不給他寫,到時候他要是回到顧家了,該不會借此朝我發難吧?”
“先別慌。那柳未青對你深種,肯定不會怪你的,你到時候說幾句話應付過去就行。你就把顧長安做的那些事夸大化,讓柳未青心疼你。”白羽羅很深諳這樣的作。
“這樣沒問題嗎?”
白羽羅肯定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顧薇咬了咬牙道:“看來,等佛會結束后到時候我就過去找他,希他對我的態度沒有變化。”
“娘跟你一起去。”白羽羅拍了拍顧薇的手。
誰都沒想到,本來以為妥妥了棄子的柳未青,竟然搖一變就了柳無澤的手下,白羽羅心中驚訝之余,還到了一種濃濃的背叛。
不知道自己這種背叛是從哪里來的,明明柳無澤做這些事,本不需要和自己說,但白羽羅心里就是堵著。
柳無澤連這麼重要的事都不和自己說,不就證明了他本不在意自己?
……
很快,佛會就開始了。
鼎前擺了一個樓梯在那,然后僧人端著容上去,將里頭的水一勺一勺得舀出來,裝進一個一個的瓶子之中。
佛會佛會,明明應該是聽取禪道的地方,現在卻在這里分發著什麼奇怪的藥水,顧長安盯著那些容,忍耐著不發。
然后沒多久這尊大鼎里的藥水就全
部分進了瓶子中,有很多,所以裝進了一個推車里,由幾個僧人一路推過來,然后分發給了顧長安后的僧人和香客手中。
拿到圣水的人,直接就開始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瓶子開始激得喝了進去,之后就看到這些人喝進圣水之后,立馬就開始搐,倒在了地上。
他們一邊用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摳著他們的嗓子眼,明明應該是很痛苦,可偏偏臉上的表卻是異常的幸福。
顧長安看到這一幕,只覺到異常的惡心,說不出來的奇怪,現在終于反應過來了,之前在偏殿里看到的那些香客,只是一開始接圣水所以反應很大,但是隨著越來越接,其對圣水的閥門就變得越來越高。
而這所謂的佛會,就是將更高一級的圣水給他們,用來滿足他們的胃口,然后佛會結束后,他們已經習慣了更高品級的圣水后,就沒辦法接原來的劣質圣水。
胃口越來越大,然后就會越來越求圣水。
最后變了圣水的奴隸,徹底被圣水侵蝕。
顧長安真沒想到,柳無澤用這樣的辦法把香客和僧人綁在邊,顧長安看了他一眼,還不等說話,僧人推著推車直接就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僧人從里頭拿出了兩瓶圣水,遞到了顧長安的面前。
“大小姐。”僧人示意顧長安接過。
顧長安愣了愣,遲疑著不敢手。
僧人繼續道:“大小姐不接嗎?”他的聲音沒有一起伏,但卻因為顧長安的拒絕,整個人朝著一步一步的近。
蒼白的手地著圣水的瓶子,好像如果顧長安再不接的話,他就能長大自己那干枯的朝著狠狠地咬了過來。
顧長安還是不愿意接過來,而是道:“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他們喝了之后都變那樣了?”還記得自己是從來沒有見過圣水的對外形象。
僧人笑了笑,干的解答了顧長安的問題,“是一種特別妙的東
西,是圣水,大小姐若是喝過一瓶的話,肯定也會像他們一樣直接到達極樂的。”
“這種奇怪的東西我才不喝!”顧長安一把打開僧人的手,“什麼極樂,我才不信世界上能有這麼奇妙的東西!”
隨著顧長安那過激的作,僧人的手都沒有抓穩,兩瓶圣水直接飛了出去,落在人群之中瞬間摔得碎,里頭的就這麼流了出來。
其芬芳瞬間溢了出來,周圍只喝了一瓶的圣水的僧人和香客,就像是額極了的狼突然見到了味的佳肴,連眼睛都看綠了。
他們不顧一切地朝著地上的圣水撲了過去,于是有一個,就有第二個,然后有第三個,最后一群人了過去,他們搶的頭破流。
顧長安見到這幅慘狀,臉都白了。
而那把圣水遞到顧長安面前的僧人,卻臉非常難看地看著顧長安,出自己的兩只手:“不敬圣水……你大逆不道,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隨著兩只手就像是虎爪一般對著顧長安的脖子狠狠掐了過去。
但是顧長安怎麼可能會坐以待斃,朝后一仰,躲過了僧人的攻擊后,就毫不猶豫地一腳踹翻了他旁邊的推車。
“什麼圣水!我看是要人命的毒水吧!”顧長安厲喝一聲。
“……”
聽到顧長安這麼說,不止是那個僧人,是香客、是其他僧人,都像是被了什麼開關一樣,猛地抬起了頭,幾十雙眼睛,目赫然向顧長安。
這麼多人,就像是黑夜里亮起來鬼火。
朝著顧長安聚攏。
顧長安了自己的手腕,往后退了幾步,抵到了柱子上,看向一旁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有過的柳無澤。
“王爺,這場靈寺的鬧劇,是不是也該結束了?”顧長安道,“這佛會,哪還有一點佛會的樣子?”
“原以為王爺在靈寺居住多年,是真的浸佛道,沒想到竟然是在搞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嗎!”顧長安盯著柳無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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