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昭沒想到史云瑤男裝竟然這麼好看,一時間看得有些挪不開眼,史云瑤將手中折扇一搖,作流暢自然,瀟灑不已,“林公子,在下云某,還請多多指教。”
林世昭輕哼了一聲,“走吧,只有一柱香的時間!”
兩人來到香樓門口,那些個姑娘們看到史云瑤和林世昭,不僅長相英俊,而且著不凡,一下子就擁了上去,“大爺,進來玩玩兒吧。”
史云瑤輕咳了幾聲,慷慨道:“好好,就這里吧。”
說完朝林世昭使了一個眼,林世昭輕瞪了一眼,也跟了進去。
花樓,到都是前來尋花問柳的公子哥,不過這些姑娘的確有幾分姿,不錯不錯,史云瑤很是滿意。
剛進門,老媽媽就迎了上來,一看史云瑤和林世昭就知道是兩個財主,“兩位公子看著眼生,可是第一次來我們香樓?”
林世昭看著扭著姿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不自在的移開眼去,倒是史云瑤笑著道:“第一次來,把你們這兒最的姑娘來,只要把爺陪高興了,爺自然是要賞的。”
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一錠銀子遞到那媽媽手中,那媽媽眼睛都亮了,沒想到這位爺竟然如此大方,一出手就是一錠銀子。
林世昭略有些看不過眼,若是他知道史云瑤是個子還真要被騙了,還以為是一個花場上的老手了。
“來人來人,趕去把春桃、夏歌、秋葉、冬青給我來,好好陪著這兩位爺!”那老媽媽一邊看著銀子一邊吩咐道。
史云瑤卻不甚滿意,“媽媽,這怕是不妥吧?我給了這麼多,總得把頭牌來我瞧瞧吧?不然這銀子怕是……”
看來看那銀子,言又止道。
那老媽媽自然是舍不得這銀子的,不過也十分為難,“可是輕塵在陪客人,不如兩位爺稍等片刻?這幾個也是咱們店的絕,不兩位爺就先將就將就吧。”
“媽媽要是這樣說,那我準備的銀子還真是可惜了。”說罷,史云瑤又從懷里拿出兩腚銀子,略有些可惜的說到。
那老媽媽眼睛都快睜圓了,誰會和銀子過意不起?
“來人,趕去請輕塵,現在立刻馬上!”那老媽媽已經迫不及待了。
史云瑤這才滿意了,但是那銀子卻沒有給那老媽媽,隨后跟著小丫鬟上了樓。
記得上一世的今日,在江南可發生了一件大事兒,一個男子將江南的一個重要員打死,隨后回聊城審。
原本是不起眼的一件小事兒,可是卻被趙寒苑無意間遇見了,他覺得這個殺人犯頗有才學便留下來當了門徒,并且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從此那人便一心一意替趙寒苑辦事兒,了他登上帝位的最大助力,那男子便是趙逢!
而他的妹妹正是這香樓頭牌,輕塵!
輕塵原本是賣藝不賣的,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哪知來了個無賴的員,非要霸占人家子。趙逢正巧前來看自己的妹妹,一氣之下便將那員打死了。
所以,今晚要做的事就是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并且急救輕塵于水火之中!
沒一會兒,輕塵便抱著一把瑤琴來了,一淡青百褶紗繡,三千青挽一個流仙髻,一張清貴如雪的面容不含笑意卻讓人沉醉其中。
不虧是江南第一香樓的頭牌,果真是個頂頂的大人。
蓮步輕移來到屋坐下,然后朝史云瑤和林世昭微微點了點頭,“不知兩位公子想聽什麼?”
林世昭不說話,他已經被邊的子纏得有些不爽了,他推掉一個又來一個,這些人跟狗皮膏藥似的在他上,讓他極為不爽。
輕塵還是第一次看到來紅樓的男子竟然這樣排斥姑娘,心底不由得嗤笑一聲,再看看林世昭那憨厚的模樣,更是有了幾分趣意。
再看史云瑤,倒是樂得自在,那些姑娘倒酒啊,喂菜啥的都一概收下,見輕塵問話,道:“就來你最擅長的曲子吧。”
輕塵微微點頭,眸中略帶著些詫異看向史云瑤,但總歸什麼都沒說,芊芊玉指在瑤琴上輕緩彈奏,那琴聲宛如天籟一般,讓人沉醉。
林世昭原本不想聽曲兒的,只覺得這香樓里面的姑娘即便是會點這些也不過是上不了臺面的,卻沒想到這位姑娘的琴技竟如此了得。
一曲畢,史云瑤端起酒杯來到輕塵邊,手將手里的酒遞給道:“姑娘的琴彈得真是太好了,在下敬姑娘一杯。”
“多謝公子贊賞,不過小子不勝酒力,不如以茶代酒謝過公子?”輕塵含笑說到。
可是史云瑤偏偏不依不饒,“姑娘就喝吧,這可是來自北邊極寒之地的燒酒,味道不錯。”
聽到極寒之地四個字,輕塵秀的眸頓時凝了三分,眸低滿是警惕和防備,直直的看向史云瑤,看到臉上的三分趣意,明白說出這個地方并非是噗偶然,而是故意為之。
接過那杯酒,聲音帶著幾分凜冽,“公子想要喝酒的話,小子奉陪到底。你們幾個都出去,今晚,我陪公子!”
的聲音雖然好聽,但是語氣里缺帶著一子不容違抗的威嚴,其幾個子悻悻然的離開了,心里雖然不甘,但誰讓人家是頭牌呢?
林世昭有些奇怪,這輕塵姑娘不是賣藝不賣嗎?怎麼?他有些擔憂,上前拉了拉史云瑤,“我們該回去了。”
“你先出去等我一下,我隨后就來。”史云瑤面沉靜的說到。
雖然不贊同史云瑤的做法,但是林世昭不知為何,看到史云瑤一臉認真的神,居然鬼使神差的就出去了。
出來之后他才發現有些不大對勁,不是說好了一柱香的時間嗎?現在都快三柱四柱了。可是他正想進去的時候,門已經被死死地關上了。沒辦法,只能在外面等了,想著反正是兩個子在房,也不會做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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