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站了不士兵，除了韓霄本的護衛外，九皇子的護衛也夾雜其中。見到白應玖出來，均目不斜視站好自己的崗位。

白應玖和誰都沒打招呼，一路直行回了小院。

黎晴滿臉焦急，見到白應玖趕忙迎了上來。

“姑娘，你去哪了？”

說是到隔壁看熱鬧，可外麵的人群都散了，白應玖也沒回來。黎晴找了一圈又一圈也不見人影，正要將白應玖失蹤的消息報告給韓霄，卻回來了。

白應玖定眼看著黎晴，按理說黎晴是韓霄派給的暗衛，應絕對忠心。可此事卻著詭異。

黎晴在時，背後之人不曾現。可偏偏黎晴有一時不在，背後之人就現了。

到底那個細是黎晴，還是說有人看出了黎晴份，刻意避嫌？

黎晴倒不知道自己被懷疑了，麵對白應玖盯的目，立即猜到了結果。

“是背後之人現了？”

雖是疑問，話語中卻肯定十足。

白應玖沒有瞞，此事黎晴該最早知曉。

“姑娘可有哪裏傷？”黎晴首先關心白應玖的，畢竟是所保護的人，若是哪裏傷難辭其咎。

白應玖搖搖頭，太子為了在麵前彰顯溫和樣貌，除了最開始的擄劫，他甚至連指頭都不曾。

白應玖看著黎晴，若有所思。

“黎晴，你的份有誰知曉？”

作為暗衛，黎晴的份知道的人越越好。隻要查出誰知道的份，可選的範圍就小了許多。

“除了姑娘，便隻有黎川和主子知道。”

“其他暗衛不知道你的份？”

白應玖驚奇了，還以為暗衛之間互相知曉，怎地……

“是。”

黎晴堅定點頭。其他或許不敢確定，但此事十分確定。

“我是被主子救下的，自小在外長大，從未接外人。除了黎川，就連教授我武功的師父也不知我的真實份。”

一個自小在外長大，又從未接過他人的人，的份自然隻有有限的幾人知曉。

可黎晴的話卻又讓線索戛然而止。

首先可以排除韓霄，那麽便隻剩下黎晴與黎川。從這兩個人之間選擇細，白應玖實在無法想象。

黎晴稍稍思量，敏銳發覺問題。“姑娘的意思是說，背後之人看穿了我的份，才會故意選在我不在時手？”

無疑是聰慧的，過隻言片語猜出大概。

白應玖忽然有點明白，為什麽前世韓霄會讓黎晴宮。有才又聰明的子，哪怕帝王也難以抗拒。

“這隻是我的猜測。”白應玖無從肯定，否則，這該死的巧合該如何解釋？

氣氛一時陷沉默，白應玖能想到的事，黎晴隻會比想的更多。

可同樣，黎晴能夠確定的範圍也更小。

除了韓霄，也除了，便隻剩下黎川。

“黎川不是細。”無比肯定。

白應玖自然也不希黎川會是細，一切不過猜測，沒有證據一切隻是空談。

“姐姐，姐姐，不好了！”

白應啟大呼小跑了進來，拉住白應玖直呼救命。

“大姐被大姐夫打了，正在家裏哭訴，娘讓我來找你，幫大姐出氣。”

白應啟氣籲籲，紅潤的小臉帶著怒氣滾滾。

他雖也不喜歡白迎春，可那畢竟是他的姐姐，不是外人可以欺辱的！

白應玖給黎晴使了個眼，黎晴很快退了下去。

韓霄派黎晴來是為保護，白應玖卻不想讓黎晴摻和白家那些破事。

黎晴走遠些，白應玖才低下頭，瞧著義憤填膺的啟哥兒有些無奈。

“沒找你二姐去？”

張瘸子平日裏最好張家長李家短，如今白家出了熱鬧事，他可不得湊份熱鬧？

“找了。”白應啟的小臉驟然耷拉下來。

“可二姐說‘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是張家人，萬沒有管白家事的道理。就連張叔都被在家裏，不許出來。”

“噗嗤。”白應玖不由笑出了聲，可以想象出白迎夏說這番話的模樣，定然十分解氣。

不過白迎夏居然能管得住張瘸子，這讓白應玖驚訝連連。要知道張瘸子前世可十分不滿白迎夏，如今的白迎夏揚眉吐氣，大有翻農奴把歌唱之勢。

“姐姐！”白應啟見白應玖笑了，頓時氣惱。

他小臉氣鼓鼓的，像隻可的小青蛙，白應玖又想笑了。看在白應啟生氣的份上，是忍住，抬手了他的頭。

“啟哥兒莫怪。”不過慨罷了。

“此事二姐不去，我也不能去。”沒給白應啟半點希，“嫁出去的兒是潑出去的水，我與崔氏也早已斷了母分，何以出頭？更何況，張安此人力大無窮，我一子談何出氣？”

“可是……”白應啟擰著一張小臉，瞧了瞧周圍沒有士兵，這才大著膽子道：“可是，你有韓將軍配的這些士兵，隻要他們出麵，那張安有再大的能耐也不敢對大姐手。”

想想白迎夏出嫁那日，白應玖便是帶著一眾士兵壯了場麵。雖然白應玖和崔氏了關係，可提到白迎夏，那也是誰也不敢得罪的存在。

了母關係，可自家姐妹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啟哥兒！”白應玖放大了聲音，“士兵是上戰場打仗的，是有大用！你知道國家培養一個將士要多久？豈是給白迎春隨意使喚！況且，他們是韓將軍的人，白迎春何德何能能夠使喚他們？”

白應玖真生氣了，可以保護白應啟安好，也可以適當讓白迎夏過得好些，卻不允許有人打著的幌子讓白迎春占便宜。

更何況，以崔氏之心，絕不簡簡單單隻占一份便宜。

“可是，可是……”白應啟想說，可是先前你不是還帶人給白迎夏撐場麵了？但在白應玖氣惱的目下，他終是沒有說出口。

隻是一個人氣惱地拉著手指，委屈得直掉眼淚。

見到白應啟落淚，白應玖心裏也不好。剛要上前勸幾句，哪知手還沒及他的頭頂，就被白應啟躲開了。

“你壞，我不喜歡你了！”

他如一個任的孩子轉就走，不給白應玖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