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可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傻白甜大小姐,曦兒最擅長的可就是扮豬吃老虎了。
不過呂輕歌也不是個笨的,雖然和曦兒聊天,兩人都在套對方的話,幾個回合下來,倒是誰也沒有套走誰的,兩個人打了一下午太極。
也正是因為這樣,呂輕歌和曦兒也更加喜歡對方。
“哥,不過呂國公一家有點麻煩。”曦兒若有所思的說到。
呂國公一家的確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如果滄瀾真的想和呂輕歌在一起的話。
“這些事跟你沒關係,不用想這麽多。”滄瀾了曦兒的頭頂,含笑說到。
“好吧,不過哥哥我們馬上要回西關了哦。”曦兒“好心”提醒道。
滄瀾皺了皺眉,曦兒說的這些也的確是顧慮。
可是要放棄嗎?
滄瀾陷了沉思。
第二天,春華樓的事傳遍了整個京城,呂家大小姐無才無德無腦的謠言不攻自破,一時之間,京城裏大小茶樓說的都是呂輕歌的故事。
而且有人查出來,不隻是春華樓,京城裏最近一段時間新開的首飾鋪子,糕點鋪子,竟然有五六家,背後的主子都是呂輕歌。
一個被趕到西關無依無靠的孤,竟然有這麽多財力,著實讓人心驚跳。
滄瀾聽到這些傳言的時候,更加擔心呂輕歌的。
於是一忍再忍的滄瀾,終於在夜裏闖進了呂國公府。
“輕歌,你跟你爹認個錯,怎麽這麽倔呢?”大廳裏,呂輕歌站在中間,呂良坐在上位,看呂輕歌的眼神像看仇人一樣。
另外一個穿牡丹繡花常服的婦人正在勸說什麽。
滄瀾心下一,悄無聲息的落在了房頂上。
“認錯?認什麽錯?”呂輕歌抬頭,嘲諷似的看著大廳裏的一群人,名義上的父親,還有繼母,以及的庶弟庶妹,一個個都幸災樂禍的樣子。
“輕歌,你手底下這麽多產業,怎麽打理的過來,你爹說讓你給他,也是為了你著想,等你大婚的時候,再換給你,讓你風風的出嫁不好嗎?”趙夫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似乎呂輕歌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這個做繼母的正在把呂輕歌往正途上指引。
“暫時給父親?父親確定,等我大婚的時候,這些產業能夠還給我?”呂輕歌看著上位上的呂良,語氣裏帶著輕蔑。
“父親還能兀自要了你的破酒樓不?”呂輕煙小小的臉上寫滿厭惡,瞪著呂輕歌說到。
比呂輕歌隻小了半歲,可生下來卻是一個庶,娘親好不容易熬死了原夫人,把這個賤種扔到了西關自生自滅,沒想到呂輕歌這麽快就回來了,短短幾個月,在京城裏竟然開了這麽多鋪子,呂輕煙怎麽能不嫉妒?
春華樓那麽貴,也隻不過去了一次而已,如果春華樓能為的產業該有多好啊。
“破酒樓?父親應該知道春華樓每天進賬多吧?還有其他幾個鋪子,我為什麽要給父親打理?我自己不能打理嗎?”呂輕歌歪著頭,仿佛真的不解一樣。
看到呂輕歌清澈的眸子,呂良怒火中燒,什麽時候這個不重要的兒竟然離了他的掌控,要是知道呂輕歌手底下這麽多產業,他們還需要同朱家聯姻嗎?這樣就多了一份同別人換的籌碼,呂輕歌可以不用嫁給朱家二公子,嫁給某個皇子當正妃也是可以的。
可是看到這樣桀驁不馴的呂輕歌,呂良哪能容忍別人忤逆他。
“你這個逆,我是你爹,我說的話你就得聽。”呂良從座位上站起來,快步走到呂輕歌麵前,揚起手就要打呂輕歌。
房頂上的滄瀾心裏一,手中的小石子就要扔過去。
呂輕歌卻往後撤了幾步,輕易躲開了呂良的手。
“父親,你確定要對我手?”呂輕歌厲聲說到,上的氣勢一時之間竟然嚇住了呂良。
“逆,我今天不打死你……”呂良轉去找趁手的東西。
“老爺息怒啊,大丫頭心直口快,您別跟大丫頭一般計較。輕歌,快給你爹賠不是。”趙夫人在一旁勸說,與其說是勸說,倒不如說是火上澆油。
滄瀾看著大廳裏那一抹纖細的影,心中升起憐惜。
“父親,你今天要是真的對我了手,你猜明天陛下的桌子上會不會出現一些折子。”
呂輕歌毫不懼怕。
果然,呂良聽到呂輕歌這句話,一下子停住了作。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呂良死死盯著呂輕歌。
“沒什麽意思,隻不過兒回來的時候路過廬州,聽到了一些傳聞罷了。”呂輕歌看著自己的手指漫不經心的說到。
呂良手裏原本要打呂輕歌的撣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你知道什麽?”呂良一字一頓的問呂輕歌。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父親,我不怪你這些年把我放在西關自生自滅,但是是你讓我回京的,無非是想讓我替代二妹妹嫁給朱家二公子,本來我們可以相安無事的,是你偏偏要找事,就別怪我不念父母之了。”如果說呂輕歌前麵說的話不客氣,這句話就是赤的威脅了。
因為在廬州做了什麽,呂良心裏清清楚楚,在場其他幾個人麵麵相覷,都不明白這父兩個打什麽啞謎。
“老爺……”趙夫人弱弱的了一聲,換來呂良的一記冷眼,今天要不是他聽了趙夫人的話,也不會這麽快就想拿回呂輕歌手裏的產業。
現在倒好,被呂輕歌逮著小辮子了,明明是父,非要弄得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
“滾下去,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呂良轉怒道。
“兒告退。”呂輕歌要的就是這種的結果,兔子急了還咬人,這些人最好不要把急了。否則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呂輕歌剛剛回到房間,就察覺到不對勁。
“海棠,你先出去。”呂輕歌擺擺手趕走了自己的隨丫鬟,要是真有什麽危險,海棠在這裏也是多添一條人命罷了。
“不知閣下到訪所為何事。”等海棠離開以後,呂輕歌站在房間裏冷冷說到。
滄瀾歎了口氣,從房頂上飄了下來。
“世子?”看到來人,呂輕歌也十分驚訝。
“呂姑娘,冒昧打攪了。”滄瀾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夜探姑娘閨房什麽的,的確不是正人君子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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