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真聽了宋明珠“指點迷津”,又被雲裏霧裏的忽悠一頓,頓時覺得隻要自己按說的做了,國公夫人的位置簡直是指日可待,便重新振作起來,心頗為不錯的回了刑府。
到家的時候,刑森已經回來了,雖然宋明珠已經告訴了怎麽將他哥哥糊弄過去的方法,但刑真真看著他那麵無表的臉,心裏還是有點膽怯。
一向知道,哥哥其實是個頗為嚴厲的人,隻是對著才沒了脾氣,千依百順的,上次失口說出了心裏話,指責了他,不知道他還記不記恨?
雖然擔心著刑森的態度,可其實一點都不在意哥哥是否會傷心難過,隻是因為宋明珠告訴,接下來的事,必須要利用哥哥,讓務必跟他搞好關係罷了!
咬了咬,快走了幾步,在刑森麵前跪下,抱著他的便痛哭了起來。
即便心裏還是對刑真真很是失,可畢竟多年來疼已經是深固的習慣了,刑森臉上雖然還是淡淡的,可心裏卻也是一疼。
“哥哥,我錯了,我知道敖他是真的對我無意,我以後再也不會去糾纏他了!”刑真真哭哭啼啼的道。
刑森本來做好了依然執迷不悟的準備,可沒想到竟然如此痛快的便認了錯,倒是微微一愣。
“哥哥,我是真的知道錯了,這次的事全是我的不對,還連累你為我心,都是我不好,嗚嗚……”刑真真頗為的哭道。
聽著妹妹再真心不過的道歉的話,再想想剛剛在國公府中葉白霜對他說,刑森有些茫然了,他實在有些分辨不出,到底應該相信誰!
“你……真的知道錯了?那從今天起,你還是不許私自出府,你可願意聽話?”刑森問道。
刑真真用力的點著頭,一副再乖順無比的樣子,刑森低下頭,仔細的看著的臉,一作假的模樣都看不出來!
這次的鬧劇,到底以兄妹兩人和好如初告終,刑森雖然選擇再次相信了妹妹,可到底還是加強了府裏的守衛,幾隊侍衛在府裏日夜巡邏,一可疑的靜都不放過。
而刑真真呢,倒像是真的徹底改過了,每天乖乖的待在自己院中,不是學著繡花,就是看著小廚房鼓搗一些吃食,對於刑森也更加關心了,每天噓寒問暖,十分親熱。
這天,刑森去衙門之前,特意來看,見十分認真的在繡一幅手帕,看起來很是乖巧的樣子,便滿意的叮囑幾句,便出門去了。
他剛剛離去,刑真真便厭煩的丟下了那帕子,實在是討厭這東西,又費力又費眼睛的,誰耐煩做這種活計?!
剛好在此時,一個侍低著頭端著茶走了進來,刑真真一看見,便有些激起來,隨即便又強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讓其他的侍先出去,要自己單獨呆上一會。
“怎麽樣,明珠姐姐那邊可打聽清楚了?怎麽才讓你過來?”等人走幹淨了,便迫不及待的問起那個侍來。
那侍抬起頭來,一張平凡無奇的臉,可若是仔細看去,的虎口上卻有一層薄繭,一看就是長年練武之人!
“讓邢小姐久等了,你們府上的守衛實在是森嚴,奴婢也是等了好久,才等到這個機會來見邢小姐!”
那侍笑道,宋明珠邊,自然不乏有功夫在的婢,可是伏在牆頭等了好久,才等到侍衛換班的時間,便迅速潛了進來,又換上刑真真事先藏好的刑府的婢服,等到刑森出府才現出來!
低了聲音將宋明珠的話一一代給刑真真,刑真真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可真的事到臨頭,卻有些猶豫了!
哥哥雖然最近待還像從前一樣百依百順的,可不知是不是多心了,總覺得哥哥有時候看著的眼神有點若有所思的,讓覺得十分費解!
見刑真真沒有立即便答應下來,那侍便似笑非笑道:“我家大小姐說了,若是邢小姐猶豫,便想想現在國公夫人的風,有越國公的疼和榮耀富貴,邢小姐又有什麽呢?”
見刑真真有些容,侍又趁熱打鐵道:“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隻要這件事做,那葉白霜便再也無立足之地,我家大小姐自然會全力幫您取得國公夫人的位置,您還猶豫什麽呢?”
刑真真被這一煽,立刻又下定了決心。
是啊,憑什麽那葉白霜就能得到敖哥哥的全部疼,而卻連低三下四的隻求做個妾還要被侮辱恐嚇,又比自己多什麽呢?!
“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你家小姐,到時候我一定按計劃行事!”咬牙道。
侍得了的回信,便滿意的回去複命了,果然大小姐料事如神,隻要稍微挑撥幾句,這個蠢貨小姐便真的上當了!
回到太傅府,便恭敬的跟宋明珠說了,宋明珠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柄玉如意,微微一笑,葉白霜啊葉白霜,上次是我疏忽了,這一次,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這邊,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還能不能像上次一樣順利逃過一劫呢?!
國公府裏,葉白霜正和敖一起在書房中,作畫玩耍。
上輩子本來是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的,後來跟著敖,生活順遂起來,便請了老師專門學過,有段時間沒畫,現在撿起來倒還是有模有樣的。
敖自然是在旁邊大加讚賞,“夫人這黃雀畫的,簡直是活靈活現,就連那隻螳螂,也惟妙惟肖的,真是好技法!”
這幅畫是一幅工筆,主是一棵蒼勁的老樹,樹上一隻蟬,連明的翅膀都纖毫畢現,一隻螳螂似是要捕獵那蟬,卻沒留意後麵一隻黃雀,正歪著頭盯著自己!
葉白霜心來畫的這一幅,正暗含了那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相視一笑的兩人,又是否知道,有些暗的謀和危險正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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