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看著那群兵離開之后,轉頭無奈的對著王權二人說道:
“那劉捕頭最是無能之輩,查案做事一貫是魚了事,你們今日也太魯莽了,就算是董公子護著你們,你們也小心一些吧!不要讓他再抓到把柄了!”
王權笑了笑,謝的說道:“多謝掌柜今日的相助,日后我們必當小心!”
掌柜的搖了搖頭,隨即走出了房間,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就這麼過去了!
眾人走后,高雄關上了房門,蒙狩從懸梁上跳了下來,不忿的說道:“世子,那捕頭敢這麼跟您說話,要不今晚我去做了他?”
王權無奈的擺了擺手,道:“算了,你方才說,那景芳是嫁了上家后死的,你可知是怎麼死的嗎?”
蒙狩搖了搖頭:“屬下不知,據屬下查到的消息,那上皓將景芳娶進門后,景芳便從未再出過上家,甚至許多人都不知有景芳這麼個人,屬下猜測,定是那上皓將景芳搶來的,新鮮勁過了便不管的死活!”
王權沉思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麼,良久之后說道:
“你昨晚準備去哪?我瞧著你像是準備穿過馬場,向后邊去的!”
“屬下這幾日不見上皓的出現,就準備去抓了他弟弟上劍,著上皓出面!”
“上劍還在城?”
“是的,就在那廢棄馬場后不遠的一座宅子里!”
…………
襄州城外北二十里的莊園中。
上家家主,上耀雄此時正坐在大堂之中,聽著手下人傳來的消息。
“家主,今日晨時,在城中街道上發現了四尸,經查,就是二爺昨日派去捉拿那年輕人的高手!”
上耀雄滿臉沉,道:“什麼狗屁高手,區區七八品的算什麼高手,就憑這些人也能抓住那年輕人嗎?那逆子人呢?”
“二爺他,現在還在城中那宅子里!”手下低著頭說道。
“混賬東西,誰讓他這麼做的?還嫌不夠丟人嗎?”上耀雄氣急了,道:“馬上派人將那逆子抓回來!”
“是!”
那手下回令后便轉離開,突然,上耀雄又說道:“等等!皓兒他~,現在如何了?”
那手下聞言,隨即轉回答道:“大公子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
上耀雄深嘆一口氣,道:“去吧,記住!不要打擾到他!”
“屬下明白!”
…………
襄州城中,上劍在得知自己派出去的人全殺后,然大怒:“廢!都是一群廢!”
“公子息怒,為今之計,咱們還是先回府吧,此事再從長計議!”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淡淡說道。
上劍沉著臉,當日蒙狩擺下擂臺挑戰襄州年輕豪杰,原本信心十足的他上臺比武,沒想到卻是被蒙狩慘,一時氣不過的他,于是就找人一批接著一批的去挑戰蒙狩,竟然全都落敗,反而是助長了蒙狩的聲勢!m.166xs.cc
“不能就這麼回府,要是不殺了那個人,我上劍還怎麼在這襄州城混!今晚你親自出手將那人拿下,你出手應該能確保萬無一失吧!”上劍沉的說道。
還不等那男子出聲,屋外便傳來了一道聲音。
“昨晚的那四個人不行,他?也不行!”
隨即房門被破,蒙狩出現在了二人的眼前,上劍先是一愣,隨即獰笑道: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啊,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來人啊,將此賊拿下,我要親自剮了他!”
瞬間,小院外便涌現了二十幾號人,個個拿著刀劍,看樣子都是些練家子!
蒙狩微微一笑,頓時,一陣哀嚎聲傳出,只見院中的那些人全部應聲倒在了地上,不人已經沒了知覺!
高雄收起架勢,隨即拍了拍手,走進了房間,道:“你們上家好歹也是這襄州的兩大勢力之一,不會就只是些這樣的廢?”
上劍臉突變,不看向擋在他前的男子,只見那男子凝重的輕聲說道:
“這兩人都是九品高手,公子你先跑,屬下擋住他們!”
上劍聞言,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破窗逃走了,高雄二人見狀只是淡淡一笑,并沒有追出去!
上劍的護衛盯著眼前兩人,凝重的說道:
“兩位,我們家公子尚年,可否手下留?我們上家在襄州城也是有頭有臉的,族中九品高手也有好幾位,若真要起手來,你們怕是不好收場!”
高雄笑了笑,不屑道:“二十多歲了還年啊,你們上家對年齡可真是放的寬,他莫不是還在喝吧?”
說罷,高雄隨即跟一旁的蒙狩說道:
“還是你去將那小崽子抓回來吧,不要讓公子出手!我來會會這人!”
“是!”。蒙狩隨后看了一眼那男子,便極速離開,那男子剛想要阻攔,卻被高雄一拳給攔了下來。
“你在想什麼呢?你的對手可是我!”
…………
上劍一路逃出了宅子,沿著宅子附近的巷道一路狂奔,不久后便出了巷子,朝著馬場便一直跑,極其狼狽!
突然,一道強勁的掌風向他后背襲來,上劍直接摔了個狗吃屎,本來不及思考,瞬間爬起來,拖著傷的便一直跑!
只見蒙狩一個躍,攔在了上劍的前面,轉過來面無表的看著他。
上劍頓時軀一頓,死死的看著蒙狩:“你敢我?你了我,你認為你還出的了襄州嗎?”
此時王權也出現在了附近的一個巨樹上,看著眼前的一切。
蒙狩聽到上劍威脅的聲音,心中毫無波:“我要找的不是你,是你兄長上皓,但是他一直躲著不出來,那就只能倒霉你了!”
上劍聞言,臉一變,隨即說道:“你要找他便找他,來找我作甚,他早就不在上家了,你就算抓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此時,一陣微風吹過,卷起了地上的片片落葉,隨之傳來的還有一陣“鐺鐺鐺”打鐵的聲音,王權蹙眉去,原來蒙狩二人的不遠正是一間鐵鋪!
王權瞧了瞧現場的環境,覺著有些怪異,此雖在城中,但旁邊卻是一廢棄馬場,很有人來這,而這為何又會有一間鐵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