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注意到在看到了蘇淺月上戴著的那塊玉墜,臉才不一樣的。
只是楚玉記得娘這塊玉墜,當初還是那個養母給的,說是撿到娘的時候,便有的。
怎麼看鎮南候老夫人的模樣,好像是認識這塊玉墜的樣子呢。
楚玉看得清楚,蘇淺月卻沒有怎麼注意,但語氣也是十分疏離。
「鎮南候老夫人,妾已經說了,真的沒有在老爺面前說過什麼,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算了。」
本也不是什麼冷淡的人,這樣說話便是已經生氣了。
若是在以前,鎮南候老夫人必然會跟蘇淺月理論一番。
但是現在卻是一點都介意,反倒是細細地打量起了蘇淺月。
原來就覺得這蘇淺月長得還算是不錯,否則也不會把楚庭玉給迷那個樣子,就連家那個庶都爭不過。
現在看來,的眉眼之間卻是有些悉的。難道是——不會的!
「鎮南候老夫人是不是還有事兒啊,本宮要在這裏跟楚夫人聊天,不如……」
楚玉委婉地提醒鎮南候老夫人,請先行離開。
鎮南候老夫人這才回過神來的樣子,深深地看了蘇淺月一眼,這才走了出去。
「讓皇後娘娘見笑了,妾真是惶恐。」
蘇淺月見皇后又是扶,又是幫著說話,有些不安心地說。
「本宮本來就是找楚夫人說話的,按理來說,您是本宮長輩的,有何可惶恐的。只是不知道,為何那鎮南候夫人會找麻煩呢。」
楚玉這話卻是打消了蘇淺月的惶恐,本來也是見到楚玉就覺得親近,但對方是皇后,也怕因為自己得罪了皇后。
「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鎮南候夫人本來就對妾跟妾來苦命的兒見不慣。今日妾正在做紅,便走了進來。口口聲聲地說妾是狐子,害了他們家的好姑娘。」
當初那人死的時候,便是不清不楚的,到底是誰手的,蘇淺月不知道。
但真的與沒有干係,聽到鎮南候老夫人這麼說,把楚家擺在了什麼地方,於是便跟鎮南候老夫人理論了起來。
只是摔倒,卻也真是不小心,跟鎮南候老夫人沒有什麼關係。
「按理說,這位鎮南候老夫人也不是衝之人,怎麼三番兩次來找麻煩呢。本宮倒是覺得這裏面有蹊蹺,夫人還是注意一點。可是鎮南候老夫人當真是氣極了,那位姨娘都去了那麼久了,還惦記著手楚家的事兒。」
楚玉這話是在提醒蘇淺月,是討厭鎮南候老夫人,當初鎮南候老夫人便是在他們面前盛氣凌人。
好像地位尊崇,別人都如同螻蟻一般低賤。
只是那鎮南候老夫人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看當初在背後怎麼幫楚黛雲母,便知道是個厲害的人了。
這樣的人怎麼會沒有理由的,幾次三番來找事兒,難道就真的不怕被楚庭玉給告到皇帝面前嗎。
「此事,只怕還跟老夫人有關係。是妾多言了,妾會注意的。對了,皇後娘娘來這裏是有事兒嗎?」
蘇淺月想了想,便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
說了出來,才驚覺自己好像是不該,在別人面前說自己婆母的不是,忙把話題給引到了別的地方。
但是這想法,卻是與楚玉的想法不謀而合。
家裏的那位老太太到現在還沒有消停,當真不知道為何就是只為那麼一個兒子著想,連楚庭玉都不顧了。
「本宮其實是來送禮的,這是皇上給的阿膠還有人蔘,都是滋補子的好東西。本宮留下了足夠的,便想著給夫人送來一些。」
楚玉笑著讓人把錦盒給打開,蘇淺月本就沒有見過這麼好的阿膠跟人蔘,只道這皇上賞賜的當真是不一樣。
現在楚家就靠著楚庭玉一個人撐著,別人都說楚家要不了多久便會衰落,哪裏還有閑錢去買這麼好的東西。
「這是皇上給皇後娘娘的,妾怎麼敢要呢,這要是被皇上給知道,可不是要責怪的。」
蘇淺月也不是個眼皮子淺的,雖然見識不是很廣,但從未想過要貪圖什麼,於是趕忙對著楚玉說。
楚玉心想娘還是如同以前那般,便拍了拍蘇淺月的手道:
「皇上給了本宮,那麼便任由本宮置了,難道還能因為一點這些東西便來問責本宮嗎。本宮可是瞧著跟夫人親近,這才拿來給夫人的,再說本宮自己也吃不了,若是倒了,豈不是可惜。」
楚玉說著話,竟然帶著撒一般的語氣。
這讓蘇淺月想起了當初,兒在自己膝下撒,只是短短時日便了天人永隔。
若是當初不讓楚玉嫁到攝政王府便好了,現在也不會如此。
「怎麼了夫人,您瞧著不是很高興,是不是本宮說了不該說的話。本宮不太會說話,若是說了什麼,您可別生氣。」
楚玉有些擔憂地看著突然有些悲傷的蘇淺月,蘇淺月忙朝著楚玉笑了笑。
「娘娘誤會了,妾只是想起了自己的兒,所以有些傷。只是這些東西真的是太貴重了,皇後娘娘還是自己留著補子吧。」
「夫人還在糾結這事兒啊,難道本宮覺得夫人親近,夫人便這般見不慣本宮,連本宮的禮都不收。」
楚玉佯裝生氣,問蘇淺月。
蘇淺月忙搖頭:
「怎麼會呢,不瞞皇後娘娘,妾自從第一次見到您,就覺得很是親切,只是……」
「這不就行了,夫人就收下好了。」
楚玉拍了拍蘇淺月的手,話都到這個份兒上了,蘇淺月還能說些什麼。
當即就答應了下來,又跟楚玉說了許久的話,楚玉這才出了蘇淺月的營帳。
「碧荷,讓人去查查,鎮南候老夫人為何多次來找楚夫人的麻煩。近來跟哪些人接過,還有今日出了營帳又做了些什麼,都去仔細查查。」
楚玉就是覺得今天鎮南候老夫人,看到蘇淺月上的玉墜時,那態度很是奇怪。
若是見過玉墜,說不定就能查出蘇淺月的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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