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看了看自己上的穿著,其實也不算是太差啊,慕容昊給準備的服哪裏會是差的。
只是這服不是很華麗,也不著眼。
而且在楚玉的暗示下,碧荷還特意把首飾都給減了,也不怪那胡小姐沒有認出來。
「難道本宮出門穿什麼服,還要向胡小姐請示嗎?」
楚玉冷冷一聲,是徹底把胡小姐的心裏給拉了回來。
這才注意到,楚玉的自稱從剛才到現在都是本宮,攝政王也不會拿這種消息來騙人的,難道這個人真的是皇后。
「不,你不是皇后。就算你是皇后,你從一開始就應該告訴我們,為何要等到現在才說自己的份。」
胡小姐知道就算的父兄在朝中頗有權勢,但是這樣的罪名,不是他們可以承擔的。
現在恨不得本就沒有出來,早知道就聽父親的話,不要出來了,胡小姐心想。
「若是本宮沒有告訴你份,是不是這命就該被你給作賤。就算是任何一人,你哪裏來的權力可以隨意置。就是皇上要定一個人的罪,也是需要別人心服口服的,你父兄的權力難道比皇上的還要大?」
楚玉這一連串的問題拋了出來,胡小姐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以往只知道一句話便可以讓人沒有了命。
哪裏與別人爭辯過呢,而且還有這樣的把柄握在皇后的手裏。
「攝政王,你可要幫著我做主啊,您瞧瞧皇後娘娘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多狠毒似的。其實我一開始只是生氣極了,這才出言不遜的。」
胡小姐想了想,還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緒,便弱地看向容瑾,然後向著他告狀。
「你這姑娘還真是不知道恥,分明是你一開始就暗箭傷人,到現在卻了我們的不是了。」
這宮裏的人就算是再虛假,那也是要講究一個面子的,但是如同這胡小姐一般沒臉沒皮的人,就連碧荷都是第一次見到。
「攝政王您瞧瞧,就連皇後邊的宮都敢這麼罵我了,可見剛才皇後娘娘是多麼咄咄人了。」
胡小姐毫沒有因為碧荷的呵斥兒覺得難為,反倒是好像找到了讓人信服的理由一樣,對著容瑾開始撒。
眼底的秋波拋了過去,面上點染了胭脂,看得讓人心醉。
只是容瑾本不為這樣的人心,就連眼神都沒有給一個。
「這麼說來,在胡小姐眼裏,你自己就是全然無辜的嘍?」
楚玉漫不經心地理了理自己的角,便問。
「是啊,我本來就是無辜的。皇後娘娘竟然仗著自己的權勢,欺負我這麼一個弱子,當真是不怕報應嗎?」
胡小姐要哭不哭,好像是被楚玉給嚇到的可憐模樣。
碧荷都恨不得給一掌,怎麼會有這麼臉皮厚的人,還是個家小姐。
「胡小姐可真是在說笑了,你是在欺負本宮沒有證據嗎?」
楚玉這麼一問,那胡小姐便背著容瑾給了楚玉一個得意的目。
「可惜啊,難道那支箭不是證據,還有本宮的侍衛上可還有你的暗之毒。這裏還有你的暗,那可是要命的毒藥。怎麼,你還說自己是無辜的嗎。本宮要勸胡小姐一句,下次狡辯的話,至要先把自己後路給找好啊。」
楚玉這麼一說,胡小姐那得意的笑容頓時就凝滯到了臉上。
怎麼都沒有想到,楚玉說的那些。
懊惱地看了看跟在自己邊的人,這才看向楚玉道:
「我原先也不知道你是皇后,就算是想要殺你,你也不能問罪於我。」
胡小姐本就不死心,還在為自己的行為狡辯,楚玉只覺得好笑。
「本宮可不止一次向你表達自己的份,所以此事還能怪本宮嗎。來人護送胡小姐回自己父親那裏,本宮會皇上向你父親要個說法的。」
這胡小姐的人,早就被楚玉跟攝政王的人給控制住了。
現在只能乖乖地跟著一同回營帳,只是胡小姐可不想回去。
「你們憑什麼要我回去,我不回去,此事本就是你們先不表明自己的份,所以才會了這個樣子。其實皇後娘娘你就是故意的,是你設下了圈套,讓我鑽進來的。」
胡小姐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直接把矛頭指向了楚玉。
在看來,要先把理兒給佔了,這樣就算是皇上來了,也只能是向道歉。
「可是本宮讓你暗箭傷人的,又是本宮讓你如此歹毒的,這都是你自己做的,還妄想要賴給別人嗎。」
楚玉如同刀鋒一般的眼神投了過去,胡小姐滿腹的抱怨愣是一句都沒有說出來。
「多謝攝政王出手相助,這本宮激不盡,天不早,本宮就先回去了。」
楚玉瞧見那胡小姐被人給帶走,便拉開了跟容瑾的距離,很是生疏地對著容瑾說。
容瑾到現在還是分不清楚,眼前這位皇後娘娘到底是不是楚玉。
若真是楚玉,為何會懷了慕容昊的孩子。
若不是楚玉,為何世界上會有這麼相似的兩個人,不是指容貌上面。
那種他悉的覺,魂牽夢繞的味道,甚至是的聲音。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容瑾喃喃地問出這麼一句,目一直注視著楚玉。
楚玉藏在袖裏面的手,早就握了拳頭,但是又慢慢地鬆開。
裝作非常若無其事的模樣問:
「攝政王說笑了,本宮怎麼會不認識你了,你不是攝政王嗎?」
這是人盡皆知的,況且皇后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容瑾了,怎麼會不認識。
容瑾看見楚玉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像是真的認為他是在說笑一般。
「是啊,本王是在說笑,這裏不是很安全,還是本王送皇後娘娘回去吧。」
「不用了,其實這裏距離本宮的營帳也不是很遠。」
說完,楚玉微微頷首,便帶著碧荷他們向著營帳方向走去。
「玉兒!」
忽然一道聲音傳到了楚玉的耳朵裏面,的影有一瞬間的僵。
便馬上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收斂起自己的緒,背對著容瑾淡然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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