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寒見狀,氣得五雷轟頂,出佩劍就朝老者追去,“死老頭,你給我站住!~”
他跟璃兒辛辛苦苦做了一頓海鮮燒烤,老者卻敢放他們鴿子,真是不知好歹。
“老六!”敬帝抬了抬手,攔住寧修寒,“罷了罷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此事不能強求!”
明宰相可能是不想過早暴自己的份,所以才一直故意瞞的。
既然他不想說,那也不能來。
這樣反而顯得他們很沒教養。
“父皇!~”寧修寒皺了皺眉,指著老者的背影罵道:“這糟老頭子已經不止一次戲耍兒臣和璃兒了,數不過三,現在兒臣就把他綁起來,然后扔到天牢去,看他還能瞞到幾時。”
敬帝聞言,無奈地搖搖頭,“你啊,做事就是太莽撞了,大名鼎鼎的明宰相來到咱們燕國,又豈能被你抓住?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你把他關進牢房去,結果又能怎樣?一旦燕國國君知曉此事,你知道會引發什麼樣的后果嗎?”
羈押燕國宰相,這已經不算小事了,很可能會引起戰爭。
柳千璃微微一笑,“父皇言之有理,王爺還是消消氣吧,依我的推斷,那老頭子不會繼續瞞下去的!~”
酒也喝了,海鮮也吃了,客房也住了,柳千璃就差給他找個媳婦了。
這等待遇,簡直比神仙都自在,老者如果還想提無理要求的話,那就得尋思尋思了。
寧修寒咽下心中的惡氣,領著柳千璃回去休息了。
敬帝則是帶著魏公公回宮去了。
靈松院,臥房。
柳千璃洗完澡,穿著一睡袍回到床上。
見狗王爺一瞬不瞬地盯著看,柳千璃一臉無奈,“怎麼,王爺還在生氣?”
這男人也太小心眼了。
倒是覺得,那小老頭好玩的。
寧修寒吁了口氣,出胳膊把柳千璃摟懷中,“本王只是覺得,那老頭子踐踏璃兒的勞果,為了準備這頓燒烤,你忙活了一下午加半宿,他吃飽喝足后,卻又出爾反爾,真當咱們好欺負呢!~”
柳千璃聽了,忍俊不,“父皇不是說了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沒準兒過幾天他自己就說出來了呢!”
反正老頭子眼下還住在王府之中,柳千璃有的是辦法撬開他的。
寧修寒‘嗯’了一聲,忽然翻了個,慢慢把柳千璃在下,臉上的笑容逐漸邪起來。
柳千璃眨了眨眼,推了他一下,“王爺,馬上就快天亮了,你確定不休息一下?”
這狗王爺,比那活猴子都神,就算天宿的不睡,柳千璃也不見他打哈欠。
寧修寒低下頭,在柳千璃的上落下一吻,“為了二寶,本王累一下又如何?”
“王爺!”柳千璃翻了個大白眼,“你累不累跟我有什麼關系?你不睡也就罷了,但我還要休息呢!~”
說完,柳千璃照寧修寒的肚皮用力一擰,就聽‘哎喲’一聲,某個男人捂著肚子,從柳千璃的上滾落下來。
“璃兒,你真的舍得掐本王?”寧修寒坐起,一臉幽怨地看著柳千璃。
柳千璃又瞪了他一腳,“別說掐了,如果以后你還敢放肆,我就用刀把你那玩意割下來!~”
寧修寒狂角。
媳婦這麼說,就一定能干出來。
算了算了,璃兒今天緒不佳,他還是老實一點吧。
見狗王爺悻悻地鉆進被窩,背著,噘著,一副了委屈的模樣,柳千璃強忍著笑意,慢慢躺下。
但好景不長,就在柳千璃快要睡著時,一雙強勁有力的大手突然把箍著,就像用繩子捆住的腰似的,勒得柳千璃不過氣來。
“唔?”柳千璃猛地睜開雙眼,然后就見狗王爺摟著,正呼呼大睡。
那雙大手抱著的腰,力道很大,讓柳千璃不得不在他的膛。
“狗王爺,我不過氣來了!~”柳千璃沒好氣兒道。
好家伙,他這到底是什麼習慣?
非要抱著才能睡著嗎?
從前的寧修寒也不是這樣的啊!
“嗯?璃兒,天要亮了,快點休息吧,乖!~”寧修寒了柳千璃的頭,然后把從左邊抱到右邊,拉上被子后,再次睡著了。
柳千璃:“??”
真狗啊!
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布偶娃娃似的,被狗王爺隨意擺布。
唉,算了,天亮后寧修寒就要去上朝了,到時候自己再補覺吧!
清晨時分,一縷縷清爽的空氣吹進臥房,著床幔輕輕飄著。
柳千璃醒來時,狗王爺早都走了。
小煜兒正跟老者在后花園練劍,雖然劍法不怎麼樣,但一招一式還像回事的。
“喲,柳丫頭醒啦,昨天睡得咋樣啊?”老者見柳千璃站在不遠看著他,便笑瞇瞇地打了聲招呼。
柳千璃白了他一眼,憤憤道:“因為你出爾反爾、不講信用,我做夢都想掐死你,你說我睡得好不好?還有,你連父皇都敢戲耍,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老者聽后,一臉冤枉道:“你這丫頭,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難聽?什麼戲耍啊?昨晚、昨晚老夫喝醉了,記不清明宰相在哪,你也不能怪我呀,對不對?”
小煜兒聞言,抬起小腦袋看著老者,“老爺爺,您現在清醒了吧?”
“嗯嗯,清醒啦!~”
“那你能告訴我娘親明宰相在哪了嗎?”小煜兒眨著大眼睛問道。
老者撇了撇,突然捂住頭,含糊不清地說:“哎呀,老夫還沒用早膳呢,這腦袋暈的厲害,沒準兒吃過早飯后就能想起來了!”
小煜兒跟柳千璃對視一眼,徹底無語了。
難怪父王氣得暴跳如雷,老爺爺不肯配合,娘親和父王不生氣才怪吶。
“老爺爺要是不說實話,那煜兒以后就再也不跟您玩啦!~”小煜兒鼓起小臉,把手中的佩劍扔到地上,噠噠噠地跑出后花園。
老者愣在原地,撓了撓頭發,“咦,這臭小子,老夫也沒招惹你,你跟我較什麼勁啊!~”
真是莫名其妙。
柳千璃見狀,正想跟他聊聊呢,曹管家突然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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