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孝儒回頭看去,就見一名材高挑、面白皙的男子走了過來。
他是杜孝儒的兒子,名杜天鐸,至禮部侍郎。
“天鐸?”杜孝儒挑了挑眉,“你不是在宮中辦公嗎?怎麼回來了?”
杜天鐸瞥了眼趙公公和黑人,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吧,管家會給你們路上的盤纏,從今日開始,不準再踏天都城一步!~”
趙公公聞言,激得直磕頭,里‘啊啊’個不停。
黑人更是激涕零,哭得一一的。
見二人灰溜溜地離開了,杜孝儒滿臉驚駭,等著杜天鐸道:“天鐸,你這是干什麼?”
都敢越過他直接下決定了?
他眼里還有沒有他這個爹爹?
“爹!”杜天鐸微微一笑,拉著杜孝儒坐下,“孩兒這麼做是不想讓您越陷越深,再說了,趙公公他們為您拼死拼活做了那麼多貢獻,連舌頭都咬爛了,您自該放他們一馬!~”
怪就怪爹爹遇見了寒王妃,所以才被人牽著鼻子走的。
依他看,人都命都是天注定的,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既然寧仁無心爭奪太子之位,你擱這急得直跳腳又有什麼用?
而且但凡跟寒王妃作對的人,哪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爹爹混跡場這麼多年,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天鐸啊!”杜孝儒瞇了瞇眸子,勾起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自以為看問題比較通,實則愚蠢至極,如果現在不把寒王的勢頭打下去,那寧仁就一點希都沒有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我來提醒你嗎?”
如果寧仁當上太子,以后再登上皇位,那他們杜家就是第一功臣。
正所謂一人得道犬升天,他外孫子做了皇帝,他們家以后能差的了嗎?
況且寧仁跟杜天鐸的不錯,外孫子又怎能讓他做一輩子禮部侍郎?
“爹!”杜天鐸一臉無奈,“爭來爭去有什麼意義?咱們應該尊重寧仁自己的選擇,如果他不愿意當太子,可您把他扶上去,他心里會不干的!~”
“不甘?呵!”杜孝儒嗤笑一聲,站起,“我辛辛苦苦籌謀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誰?他心里有什麼不甘的?”
杜孝儒走到門口,看了眼庭院的假山,“哼,晏皇后,你能逃得過初一,卻活不過十五,咱們之間的賬,是該好好算算了!”
皇后娘娘又如何,殺了人自該要付出代價。
如果此案不翻,他死也不會瞑目的。
杜天鐸了角,他真的勸不啊!
冤冤相報何時了,朝廷外之所以混,全是你們這群人攪合的。
次日清晨,杜天鐸穿上服,正準備上朝去,剛要走出門口時,迎面就見了寧仁。
“舅舅!~”寧仁上前行了一禮。
杜天鐸微微一笑,“仁兒看起來氣不錯,這也多虧了寒王妃替你治病,往后你要跟他們走近一些,別發脾氣!”
寧仁聽后,拱了拱手,“仁記住了!”
他抻著脖子朝院看了看,問道:“外祖父在嗎?”
杜天鐸側過去,“在書房喝茶呢!~”
看來今天避免不了爭吵了。
寧仁點點頭,快步來到書房,連門都沒敲,直接闖了進去。
杜孝儒正捧著一本書仔細看著,突然見寧仁沖進來,他眉頭一皺,敲了敲桌子,“仁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懂禮數了?連門都不敲就敢闖,你是該回去好好學學尊卑禮儀了!”
瞧外孫子怒氣沖沖的樣子,杜孝儒也猜到他是來干什麼的。
所以先給他來個下馬威,拿自己外祖父的份來制他。
“外祖父!~”寧仁無視他方才的威脅,直接走到桌案前,盯著杜孝儒,“你為什麼要跟六弟兩口子作對?還有,母妃當年是怎麼死的?”
杜孝儒放下書,拿起玉佩挲了兩下,“看來你已經知道事的原委了!~”
“外祖父只管回答我,母妃當初是不是被晏皇后害死的?”寧仁再次問道。
杜孝儒輕笑一聲,“沒錯,那老太婆詭計多端,不僅害死了你娘,還把你哥哥抱到邊養長大,這樣的人,外祖父能放過嗎?”
寧仁不關心寧蕭恒的死活,是不是親哥哥也無所謂了,他現在只想弄明白外祖父為什麼要往賢妃娘娘上潑臟水,還要跟老六兩口子作對。
“據孫兒所知,老六兩口子跟外祖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您公然跟他們作對,就不怕他們報復您?”寧仁皺眉頭。
“報復?哼!”杜孝儒站起,上上下下打量了寧仁一番,“我怎麼發現你的膽子越來越小了?而且還鼠目寸,一點長遠的打算都沒有,如果不扳倒寧修寒,你又哪來的機會做太子?如果不獨攬大權、掌控局勢,你又拿什麼跟寒王他們斗?”
“我嘔心瀝為你籌謀這些事,你不激我也就罷了,居然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來囂,你的良心是被狗叼走了嗎?”
真是氣死他了。
這臭小子一定是喝酒喝傻了,才會冒出這麼不中聽的話來。
寧仁聽后,背過走到門口,“孫兒今日就表明態度,那太子誰當誰當,就算去街頭牽來一條狗做太子,孫兒也不在乎。”
“孫兒只想說,外祖父日后莫要手此事,如果您一意孤行,繼續為非作歹,孫兒就跟您徹底斷絕關系,外祖父乃是德高重之人,您也不想到了晚年被人脊梁骨吧!~”
此話一出,杜孝儒差點氣過去。
他哆哆嗦嗦地指著寧仁,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你你你、你這個不孝子孫,你以為斷絕關系,我就會善罷甘休嗎?你流淌著皇家的,膽子卻比老鼠的還小,你、你對得起死去的娘親嗎?咳咳!~”
杜孝儒佝僂著腰,劇烈咳嗽起來。
他都多長時間沒發這麼大的火了。
寧仁冷笑一聲,“如果母妃知道你做了這麼多惡事,估計都得踹開棺材蓋,從墳墓里爬出來!”
“你、你!~”
杜孝儒瞪大眸子,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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