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是什麼意思?”常姑姑臉上得意的表僵住。
蘇一揚手,小翠將賬本捧過來,蘇點上其中一筆虧空的地方。
“常姑姑,你昨天從庫房里取走了兩千兩銀子用于給王爺購買藥材,但是我去清算了一下,這些藥材就算是雙份也用不了那多,最多一千五百兩,常姑姑常年購買藥材是藥鋪的客自然另有優惠,這本王妃就不算了,今兒就來好好說說,這五百兩哪去了!”
最后一句蘇拔高了聲調,常姑姑的心肝跟著了一下。
可常姑姑是誰,那可是常年在王府混跡,油皮慣了的主,哪能被蘇三言兩語就給唬住。
“敢問王妃,您去藥鋪問了價格嗎,怎麼就知道這些藥材只值一千五兩銀子?就好比同樣的胭脂水,路邊商販售賣的只值幾文錢,可若到了胭脂閣里那就得好幾兩銀子,再往上高端的幾十兩幾百兩都有。”
“東西都分個貴賤,王妃用低賤的價格去算高貴的東西,當然對不上。”
蘇眉頭一挑,好一個牙尖利的常姑姑,這樣都能糊弄過去。
換旁人說不定還真拿沒辦法,蘇是有備而來的,今天定要將常姑姑趕出王府。
能如此明目張膽的使喚人下毒,毒害王爺和王妃,還氣焰如此囂張,目無王法。
若還繼續讓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轉悠,那這個王妃還當不當了!
蘇朝魏嬤嬤使了個眼,魏嬤嬤會意,將一份藥鋪那兒取來的價格單遞了過來。
“知道你會這樣說,所以本王妃特意去各大藥鋪要了價格單,計算的價格是藥鋪里頂級藥材所需要的價格,常姑姑,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常姑姑面如菜,蘇一個眼神示意。
“將拿下。”
“我看誰敢!”常姑姑大喝一聲,生意尖銳刺耳,眼睛瞪得老大。
“我奉命在王府照顧王爺足足三年,你才來幾天,憑什麼在這里指手畫腳,藥材價格我已經說得清清楚楚,若王妃執意還要對峙,好,明天我就將價格單一五一十的寫出來,而不是你在這里隨便那個東西就給我定罪。”連自稱奴婢都不說了。
蘇坐回椅子上,翹起二郎,接過小翠遞來的茶用蓋子撇去浮沫喝了一口潤嗓。
“常姑姑既然這麼說了,本王妃也無話可說。”
聽得蘇說出這句話,常姑姑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意識到了什麼。
“人就都散了吧,免得耽誤了伺候王爺。”正要走。
“且慢!”
蘇放下茶杯目犀利的看向常姑姑。
“常姑姑頭上的金簪哪兒買的,本妃也想買一支戴戴。”
常姑姑抬手托了托頭上的金簪。“這是孤品,僅此一支。”
“蘇寶齋的蝴蝶鴛鴦簪,的確是孤品而且價值千兩。”
常姑姑勾起,娘娘賞賜能是俗嗎,這可是娘娘親自從自己的頭上摘下來賞賜給他的。
“王妃好眼力。”
常姑姑一臉得意,卻不曾注意到蘇角那如狐貍狡黠的笑。
謝景晟恨死了花折枝,因為她在他最落魄的時候,不僅落井下石,還險些讓他丟了命。他得勝歸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娶她,一步步將她逼瘋。花折枝殘著腿,受盡羞辱。命不久矣時,她紅著眼問:“我不曾負你,你為何這般待我?”“編,接著編,”他狠厲無比,掐著她的脖子,“本王倒要看看,是不是除了死以外的所有謊言,你都能說破天!”後來,花折枝死在了謝景晟的麵前。他卻,徹底慌了……
醫聖秦清瑤前世淒慘,被人欺騙,害得秦家一家滅門,但卻陰差陽錯重生到了傻女表妹身上,嫁給了鎮南將軍。 在此之前,秦清瑤決定要先在自己的夫君麵前裝傻賣萌,刷爆將軍的好感度! 待她找出當年的真相,為秦家人報仇!事成之後,就行醫天下,四海為家。 隻是冇想到,秦清瑤早已被這個男人視為自己的所有物,牢牢地抓在手心! “怎麼不繼續裝傻了?”男人摟著自己的傻妻,微微勾了勾唇,“乖,叫夫君。”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敢愛敢恨嫡女×護短冷麵王爺】前世蘇錦盡心盡力輔佐太子登基,到頭來卻被打入大牢,還被自己的好堂妹一劍刺死了。作為一個武將之女實在是奇恥大辱。重生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花轎調了包,坐上了嫁去禦王府的花轎。太子算個毛毛蟲,禦王才是值得抱的大腿好嗎!新婚夜,禦王看著如花似玉的新娘子愣住了。“王爺,既然臣妾與堂妹上錯了花轎,能與王爺喜結連理,便是上天賜予的緣分。”“難道王爺不喜歡臣妾?”一夜之間,禦王像是換了個人,將新娶的王妃寵上了天。渣男後悔不已?關她什麽事兒!太子妃?她也不稀罕!好好做個禦王妃她不香嗎?蘇錦從此踏上了一邊親親我我一邊報複狗男女的逆襲之路。(女主非聖母)
高悅行在十六歲那年,嫁給了京中最炙手可熱的襄王殿下。 從此高悅行人生便像開了掛,順風順水,極盡恩寵,從閨閣千金,到正室王妃,再到尊榮無限的太子妃。襄王的身邊除她之外,再無別的女人。 烈火烹油,繁花似錦。 但只有高悅行自己心裏最清醒。 襄王有一方繡着海棠花的帕子,揣在懷中多年從不離身,那是女孩子家的物件,卻不是她的。 身遭橫禍,一朝重生回到幼年時。 六歲的高悅行粉雕玉琢,望着自己繡籃中那一方帕子,海棠花的線只勾勒了一半,針腳與襄王私藏了半生的那塊帕子別無二致。 而她閉眼理順了過往的記憶,她模糊記得六歲年關之前的光景,也清楚地記得九歲生辰時家中的宴席。但是從六歲到九歲,那三年時光,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像是被人憑空摘走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