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
治病?
這些僧人們面面相覷,通通搖了搖頭,他們五福觀里可從來沒有治病救人這一說,只有救苦救難。
“你們搖頭是什麼意思?“清樂郡主看著這些人,怎麼都不知道回話,竟然搖頭,真是不懂規矩。
“說話!不許搖頭!”銀甲士兵沖著這些僧人們喊了一嗓子,主子的問話哪里有點頭搖頭這一說,必須回話。
可銀甲士兵這一喊,這些僧人們頓時不會了,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就這麼呆愣愣的愣在原地,同樣沒有人說話。
“說話!”銀甲士兵也有些不會了,這些僧人們都怎麼回事,他們說話呢,怎麼一個個都不說話。剛才還好還知道搖頭,現在連搖頭都不會了,跟個木頭樁子一樣立在原地。
“好了,你們別害怕,我們呢,就是打探一下況,如果你們跟這件事沒有關系,就放你們回去了。
這樣吧,我先問你!”芊芊指著第一個僧人道。
這僧人一愣,急忙磕起頭來:
“饒命啊!”
“饒命啊……”
“別別別,你別害怕。”芊芊走近他,將他扶了起來,和藹地道:
”我只是問你一些況而已,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實話實說就好。”
“我知道,你們五福觀有個智尚大師的,他平時可會醫?都給什麼人治病?”
或許是芊芊長著一副人畜無害的臉,又或許年紀小,不那麼讓人害怕,這個僧人終于開了口:
“他是我們觀主,不會醫,也不會治病。”
“哦?那他平日里干什麼?”
這……
這僧人猶豫了一下,想了想,苦著臉道:“他平日里就是打坐念經,不,很打坐念經,他是觀主,平日里經常拿香火錢去上市集買東西,至于買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從來沒跟他下去過。”
“好,多謝你了,給他點碎銀子吧。”
芊芊看向清樂郡主,清樂郡主明白,這是讓掏錢呢。
于是丟出了幾個碎銀子。
還有錢拿?
這個僧人的坦誠讓其他人看到了希,另外一個僧人趕忙道:
“他下山買吃,買酒喝,我曾見過呢。”
“好!那我再問你。”芊芊指著剛剛那個冒出頭的僧人道:
“你可有見過他治病救人?或者侍弄藥材?”
“沒有,從來沒有,他不會醫。”
見這個僧人說的肯定,芊芊又問:
“你怎麼這麼肯定?萬一他私下里會醫,只是沒有告訴你們呢。”
“不會的,觀主他絕對不會醫,因為有一次他染了風寒,就躺在他的床上。
而伺候他的是一個小啞,不會說話,我們過了許久才發現他生病了,便趕忙為他請來了大夫。
他醒來以后就對我們破口大罵,說我們不知道關心他,還有一次,他走夜路摔壞了,還是我下山去給他請的大夫呢,他的確不會醫。”
聽到這兒,芊芊皺了皺眉,若是自己染了風寒,那麼自己不能給自己治病倒也說得通,可自己摔傷了,卻還要去請大夫,如果他會醫的話,自然就會給自己包扎了。
“還有我們山上,經常能看到村民采藥材,觀主從來沒讓我們去采過,房間里也沒有藥材,絕對不會醫。”
“那,他會下毒嗎?”清樂郡主也聽出了不對勁,走上前來問道:
“當然不會呀,不過我見他給人下過蒙汗藥。”
“哦?蒙汗藥?”
“對,就是蒙汗藥,想必這位小姐你不知道蒙汗藥是什麼吧?就是一種人吃下去以后會暈倒的藥,就是壯漢吃下去也不例外所以蒙漢藥。
有時候我們道觀里來了借宿的過路人,或者是看起來很有錢的香客,觀主就會用蒙汗藥放在茶水里人喝下去。
然后再伺機劫了人家的錢財,再告訴香客,說是道觀里來了強盜,是他拼死護著人家。人家反而會謝他,回家以后還會遣人送更多的香紙錢。
不過這些事我可沒有參與,請各位主子們莫要怪罪,我……我都是看著的。”
“他竟有如此行徑?別讓本郡主抓住他,否則將他碎尸萬段。”清樂郡主氣的又是一鞭子摔在了地上。
世人都說出家人慈悲為懷,救苦救難,沒想到這個什麼狗屁智尚大師竟是個混蛋,用蒙汗藥劫人錢財。
“那可還有其他人知道什麼事?”
芊芊又問。
“沒有了沒有了,除了打劫香客,再沒了。”
“行了,放他們回去吧,清樂。”
“好,你們可以走了,回去以后好好做人,若是日后敢再做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本郡主就帶人去踏平你們五福觀。”
“是!”
這幾個僧人們立刻點頭,只是說完這話后,沒有離開,而是眼地看著們。
“干什麼?為什麼不走啊?不想走嗎?”清樂郡主看著這些人,一臉的不解。
“郡主,還沒給賞錢呢?”
還要賞錢?
清樂郡主一愣,芊芊也有些懵,但是突然想起來,剛才第一個人回答的時候,是給了碎銀子的。
既然第一個都給了,那就給吧!
“清樂,再給一些吧。”
“郡主,不用給!這些人就是欠收拾,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說幾句話還想要賞錢,你大爺我賞你一頓打吧。”
一個銀甲士兵說完,就走到了這幾個人僧人面前,揚起了手。
他們就是看郡主和小姐是小孩兒,好騙,竟然這都想著要賞錢。
這幾個僧人一見,嚇得立刻就跑開了。
開玩笑,還是命重要,什麼賞錢,簡直就是放屁。
“郡主,你看都跑了!他們就是看你們兩個好欺負。”
“還是你厲害!”
清樂郡主笑著道,看來真的不能太弱,不然真的會被欺負。
“兒,以后咱們要兇一點,不然什麼人都能踩兩腳,從現在起,誰要傷害我們,我們就百倍奉還。”
說罷,清樂郡主故意滴看了不遠站著的櫻紛和二夫人。
而們兩人也是猛地松了一口氣,幸好,什麼都沒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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