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筱筱這麼推算著。
頓時覺得一切都說得過去了。
等等。
可是又為什麼,從前從未做過這樣的夢,最近開始做這些夢了呢?
秦筱筱沉思著。
忽而,垂下頭來,看向腹部。
難道……是這孩兒的緣故麼?
外面又是一陣腳步聲。
聽著是墨北寒回來了。
秦筱筱連忙出帕子把臉上的汗珠給干凈。
門從外面被推開。
墨北寒拎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還沒有打開,就聞到了一烤兔的香味。
秦筱筱頓時把剛才夢境里面的畫面全部都忘了,朝著墨北寒整個沖了過去。
“啊!你速度好快啊!”
墨北寒放下手里的食盒,一把將接住,抱在懷里。
“你懷孕了,子重,要小心點,不能再跳來跳去,弄傷了自己。”
墨北寒的眼眸里滿是溫。
秦筱筱抬眸看著墨北寒,眨了眨眼。
腦海里一閃而過夢里的場景,然后心生愧疚,摟著他的脖頸,對著他的臉頰,吧唧就是一口。
“老公,你對我真好。
以后我也會加倍的對你好,用生命對你好。
不管你要什麼,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都摘給你。”
墨北寒心頭一,垂眸看著。
什麼時候,這張,就跟浸泡在里面一樣,這麼會說話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
秦筱筱重重的應下,對著他的另一邊臉,又是吧唧一口。
墨北寒一向冷靜自持的臉上也不由的浮現出笑意和暖人心肺的寵溺來。
秦筱筱抱著他,把臉用力的在他的懷里蹭了蹭。
唔,好香啊。
他真的好香啊。
“別鬧,你懷孕了。”
墨北寒克制的說著。
秦筱筱抬起頭來,皺了皺眉,“我這又不算,不會傷了孩子的。”
墨北寒聲音深沉而克制道,“我怕我會。”
秦筱筱愣了一下。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墨北寒話里面是什麼意思。
的臉得通紅。
“北寒~”
秦筱筱嗔的喊了一聲。
墨北寒角勾笑,把抱在上,坐了下來。
“好,別鬧了,乖,吃兔。剛剛烤的,趁熱吃,才好吃。”
他掀開了食盒的蓋子。
兔的香味一整個從秦筱筱的鼻尖鉆到心底,讓里瞬間涎水肆意。
他撕下了一個兔,遞給秦筱筱。
“吃吧。”
秦筱筱接了過來,撕咬一口。
果然,外里,好吃的恨不得把骨頭都吃了。
“唔!太太太好吃了!”
秦筱筱眼眸整個亮起來,大快朵頤。
墨北寒就這樣看著吃。
好像天地萬千風景,都不及眼前一人,讓他看著。
一整只兔子被秦筱筱不會兒就解決完了,嗦了嗦手指,還有些意猶未盡。
要是這個時候,再來一壺好酒就好了。
賊兮兮的看向墨北寒。
墨北寒卻像是在意料之中一樣,從食盒里面拿出了一個壺遞給了。
“酒?”
秦筱筱眼眸一亮。
只是試試而已,沒想到墨北寒真的會準備酒。
畢竟可是懷孕了。
以墨北寒管家公的架勢,本就不可能會給酒的。
“當然不是。是杏花。和得月樓的杏花酒很像,但不是酒,你可以試試。”
“真的麼?”
秦筱筱似信非信的從墨北寒的手里,接過酒壺,先瞇了一小口。
還真是,有酒的香味兒,酒的甜味兒,但是沒有酒的辣味兒。
雖然不是酒,但的確可以臨時替代一下,解了這酒癮。
秦筱筱掀開酒壺的蓋子,咕嚕嚕大口喝起來。
墨北寒搖了搖頭。
這未免也太夸張了點。
果真是個酒鬼。
一壺杏花不會兒就被秦筱筱給喝完了。
靠在墨北寒的懷里,滿足的著肚子,滿臉都洋溢著幸福。
原以為,是上輩子好事做的太多了,所以老天爺才獎勵了這樣一個墨北寒給。
沒想到,居然是因為,把他搶過來的。
額~
真缺德。
“唔,好困啊。”
秦筱筱打了一個哈欠,靠在墨北寒的懷里,調整著一個姿勢,就這麼直接在他的懷里,聞著他的香,睡了。
墨北寒垂眸,將臉上散的發,勾過別在的耳后。
剛才,心里說的。
他是被搶過來的,是什麼意思?
-
郊外。
離海很近的一段河灘邊。
空曠寂寥,滿天繁星,伴著地面綠草螢螢。
甄饒在一片漉漉的草地里,不停的走來走去,時不時的往地上撒著些什麼。
周培文守在一邊,奇怪的看著他。
三個時辰過去了,甄饒還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周培文終于忍不住,上前追問道。
“你這是干什麼?”
“往這地上撒的什麼?還有往地上埋什麼?我看你好像是在做陣法?”
甄饒埋好了最后一樣東西,拍了拍手站起來。
“是引蛇。
玉祁善蠱的人多,這引蛇,還是藍染給我的,我最喜歡整蠱,時常沒事的時候,就引點蛇嚇唬那些惹到我的人。”
周培文眼眸一怔,“難道,你是想要引那個海蛇出來麼?”
“嗯,我惹下來的禍事,我自己就要解決,不然傷了師父,可怎麼辦?”
甄饒蹲在地上,揪了一把地上的草。
從玉祁出來,他就已經做好了擺‘紈绔、廢’的準備。
他不想,這兩個名頭沒洗,就又被冠上惹事的名頭。
周培文側眸看著甄饒,很是心疼。
因為,這麼多人里,其實最悉甄饒的,應該就是他了。
同來自玉祁。
他知道甄饒以前是個怎麼樣的人,現在的甄饒,已經改變太多太多。
周培文抿了抿,忍不住道。
“真的不是你的錯。”
“我知道不是我的錯,但是事因我而起,我就有責任去解決。”
甄饒抬起頭,朝著他咧一笑,“好了,你別安我了,我沒有多傷心難過,我只是單純的想要證明自己而已。”
“嗯!好,那我陪你一起!”
周培文蹲在他的邊,低聲道。
甄饒本想拒絕,看著他眼眸里的堅定,到邊的話,又改了一個字,“好!”
兩人找了一塊干燥地,并肩坐著。
此時的天氣已經開始暖和。
溫和的風吹在上,倒也舒適。
四周時而傳來蟬鳴鳥聲。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到了最后,夜深了,就連這蟬鳴鳥聲也沒了。
甄饒也有些昏昏睡。
等到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有些不抱希。
看來,那條海蛇真的不是普通的蛇,陣法里面青白紅綠黃,已經聚集了各種各樣大小不同的蛇,但就是沒看到從船上逃走的那條海蛇。
“算了,等不到了,回去吧。”
甄饒撐著膝蓋,準備站起。
忽然,周培文扯了甄饒一下,甄饒差點摔倒。
“你干、”
“唔。”
周培文一把捂住了甄饒的。
甄饒說不出話來。
一條悉的蛇,緩緩的朝著陣法游去。
正是那條海蛇!
但那海蛇卻很是警惕,在陣法外面游走一圈,探了探腦袋,就是不進去。
甄饒兩人躲在暗有些著急。
海蛇又探著腦袋,快速的游了進去。
甄饒往那草地底下,埋的是死老鼠。
但是這海蛇卻好像對這些死老鼠不興趣。
它張大著,用力吸了一口氣,其他的那些蛇,便瞬間變了干尸。
甄饒看著只覺得頭皮發麻。
雖然老鼠和蛇都是,但是同類相食,總讓人覺得更可怕一些。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眼看著那海蛇就要離去。
甄饒。瓣微,雙手快速結印。
陣法一閃,一道道火,順著幾個點驟然燃燒起來,形了一個六角芒星陣。
海蛇瞬間被困在了中間。
“功!”
甄饒開心的跳起來,“哼!這次總算是抓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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