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筱筱穿戴整齊,被拉著上了甲板。
正好甄饒他們也在。
但看見秦筱筱的一瞬間,甄饒就嚇得想躲。
秦筱筱眼角余掃到甄饒,喊住了他,“甄饒,你見到我躲什麼!”
“沒、沒什麼,咳咳。”甄饒臉上浮現著笑意。
忽然,秦筱筱想起來。
每次吐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避開北寒,所以北寒從來不懷疑懷孕的事,今天卻好好的拉著蟬來給診脈。
而且,北寒是怎麼知道蟬的。
秦筱筱的目往他們幾人上一掃,他們紛紛抖了抖。
最后,秦筱筱的目落在了甄饒的上,“原來是你,是你讓北寒帶著蟬,來給我診脈的吧,長本事了。”
“我看你最近很閑嘛。”
秦筱筱微微咬牙。
“師父,那什麼,你聽我說,我就是擔心你。”
甄饒往后退了退。
秦筱筱。瓣勾勒,掌心之中凝結著一團玄氣,“我看你就是閑的,既然如此,那我就來考考你,最近的修為如何。”
秦筱筱掌心的玄氣,是水系玄氣。
此時他們在海上,所以這水系玄氣最為充足。
剛好,還克甄饒的火系。
“師父,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甄饒一步步的往后退去。
秦筱筱一步步的往前走著,手一揮,水球朝著甄饒砸過去。
甄饒側躲開,那水系玄氣又轉了一個彎,繼續朝著甄饒砸去。
甄饒眼看著躲避不及,趕凝結出一團火系玄氣迎了上去,竟一下將秦筱筱的水系玄氣擊打開,四散的水珠也被蒸烤干。
秦筱筱詫異了一下,“呦吼,倒是進步不小。”
這次的甄饒不需要被刺激,就能使出不錯的玄氣來,看來私下里是真的有好好的在修行。
“那是當然了,我是誰,我可是甄饒!”
甄饒一下得意起來。
秦筱筱點了點頭笑道,“我知道,就是那個玉祁皇室第一紈绔嘛。”
又凝結起兩個水系玄氣,再次朝著甄饒擊打過去。
聽見‘紈绔’兩個字,甄饒有些生氣起來,“師父,說人不說短,這句話你沒聽過麼?”
“呦吼,看樣子你也很認同這是你的‘短’嘛。”秦筱筱挑了挑眉。
“師父!”
甄饒徹底被激怒。
秦筱筱這幾天睡得,都把子骨給睡得乎了,正好來拿甄饒練手。
甄饒氣沉丹田,手掌凝結一團氣,然后雙手合十,旋轉著,“師父,請接招!”
他竟主的發起了進攻!
眾人驚詫。
甄饒不愧是勇士!
他們的選擇沒錯,會挨打的事,推甄饒去干就對了,他不怕的。
拾月、周培文和蟬都往后退了退,躲在了一邊。
眼看著那火系玄氣球就要朝著秦筱筱砸過來。
秦筱筱手掌微抬,凝結出一個巨大的水系屏障,擋在自己的面前。
火球砸了上去,水幕凹陷,然后瞬間將火球包圓包裹,水火不容相互吞噬,但最終還是水戰勝了火,將火全部湮滅。
甄饒大口息著,豈有此理,他竭盡全力凝結出來的火球,竟這麼輕易的就被打敗了。
秦筱筱輕輕的拍了拍手,活結束,就此收手。
“不錯,有進步,繼續好好修煉。”
轉朝著墨北寒走去,“準備讓他給支個躺椅在甲板上吹風。”
此時下午兩三點的樣子,正好,也沒有什麼海風,五六月的天氣,溫度和度都剛剛好。
“師、父!”
甄饒對著的背影喊了一聲。
秦筱筱腳步頓住,挑眉回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師父就這麼結束了麼?切磋難道不是剛剛開始麼?”
甄饒整個人都充滿了熊熊斗志。
一雙眼眸赤紅,周也熱騰騰。
不愧是繼發型戰士,只要了刺激,就會變得厲害啊。
秦筱筱眼眸微睜,一手附背,一手朝著他勾了勾,“好,繼續。”
墨北寒皺眉,擔心甄饒這人,沒輕沒重別傷了。
“已經差不多了,還是別繼續,點到為止的好。”
拾月跟著點頭,對著甄饒喊著,“就是啊,我們現在可還在船上,你悠著點,別一個沒控制好,把船給弄沉了。”
“但是、切磋才剛剛開始,怎麼能說結束就結束啊!”
甄饒雙手凝結出一個比人腦袋還大的火球,高舉至頭頂,眼眸赤紅著,朝著秦筱筱砸過去。
拾月嚇得大,“瘋了!甄饒瘋了!”
嚇得連連后退。
秦筱筱皺眉,低聲道,“你們躲遠點!”
這麼大火球砸過來,躲肯定是不能躲的,否則正如拾月說的那樣,肯定會直接把甲板砸出個大,到時候船會沉的。
所以,就只能迎上去了!
秦筱筱單手一揮,又是一道巨大的水幕,朝著火球包裹而去。
這次火球竟旋轉著一個彎,躲開了秦筱筱的水幕。
眾人又驚呼。
甄饒居然可以用意念控制的這玄氣球轉彎,實在是太厲害了。
至比他們厲害了兩個境界。
秦筱筱也不再隨便對待,而是專心起來,出白靈短刃,旋轉著飛擲出去。
“唰!”
火球被劈的散開,變了許多小火球‘噼里啪啦’的掉落在甲板上。
秦筱筱反手一揮,水幕從半空中蓋下來,落在小火球上,將火球熄滅。
甄饒見火球又被打散了,竟不服氣的又凝結出了一個大火球來。
墨北寒眸一沉。
出了龍淵劍。
甄饒還沒有察覺,墨北寒已經開啟護妻模式。
他不知死活的又將火球朝著秦筱筱砸去。
秦筱筱正再凝結出水幕,墨北寒一個瞬息,來到的面前,龍淵劍在手中旋轉,一下將火球彈了出去。
火球竟朝著甄饒擊打過去。
甄饒眼眸睜大,愣了數秒。
周培文大喊一聲,“甄饒,閃開啊。”
甄饒這才后知后覺的,連連退著,結果后就是欄桿,整個人往后一仰,朝著海里摔去。
“甄饒!”
周培文等人低呼著,跑到了欄桿邊,看向海里。
甄饒瞬間被海水吞噬,不見蹤影。
秦筱筱也擔心的快跑過去。
墨北寒皺眉,不至于吧?應該自己會水,能浮出水面吧。
“我不是故意的。”
墨北寒聲道。
“嗯。但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甄饒這麼久都沒有浮上來,肯定不對勁,得下去看看。”
秦筱筱說著,就要爬出去。
墨北寒扣住秦筱筱的手腕,“別,還是我去。”
說話之間。
周培文“噗通”一聲,直接跳了下去。
秦筱筱皺眉,但愿沒事。
不,肯定沒事。
甄饒那家伙的面相,可是福運加,一直走好運的面相。
墨北寒見秦筱筱焦急的樣子,心里一陣自責。
-
甄饒從船上掉進了海里,接水面的一瞬,摔得腦袋發嗡。
緩過來之后,正想要游上去,卻看見海里,懸浮著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
他沒有多想,便游了過去。
結果剛剛游過去,那就結結實實的把他抱住了,手腳并用,讓他沒有辦法掙,漸漸的也開始缺氧。
周培文跳下來之后,就看到了這個場景,快速的游了過去。
他反手劈向的脖頸,將直接劈暈,然后一手拎著的領,一手拎著已經被淹的昏迷的甄饒,朝著水面上游去。
三個腦袋冒出水面。
“宮主,是甄饒他們!”
秦筱筱見狀,出一張空白符箓來,。瓣微,符箓便變了一條小船,落進了水里,帶著他們飄了上來。
“沒事吧?”
秦筱筱快速走過去。
周培文將甄饒放平,“剛才甄饒被這個困住了,所以嗆了水。”
秦筱筱住了甄饒的手腕,查看了一下。
“不要,還活著。”
周培文點頭,顧不得上的服著,直接出了幾枚銀針,朝著甄饒扎去。
這銀針是之前在這客棧休息的時候,周培文空去街上買來湊齊的。
蟬見周培文在醫治甄饒,便去醫治了另一位。
不會兒。
甄饒咳嗽著,吐出一大灘水來,息著,雙手撐著甲板。
“艸!老子救個人,差點被弄死。”
他惡狠狠的盯著那個始作俑者,仍舊在昏迷的。
蟬醫治了一會兒,卻毫沒有蘇醒的跡象,但是看著脈搏和心跳,又是正常的。
但怎麼就是不醒?
秦筱筱走到的面前,扣住了的手腕。
發現這不太對,雖然心跳和脈搏是正常的,但是溫卻低了很多。
甄饒看到這里,又開始于心不忍,“不會死了吧?”
雖然他剛才有點生氣,但是并不希這人死啊。
瑯琊在甲板下面,本正在坐禪,卻一直被甲板之上的吵鬧聲所驚擾,微惱之間,便走了上來。
看著甲板上多了一個人。
就在瑯琊靠近的片刻,一直雙目閉的,驟然睜開了眼。
朝著瑯琊看了過去。
瞳孔的是淡綠的。
瑯琊覺得有種莫名悉的覺。
忽的朝著瑯琊爬過去,用力扯住他的擺。
對,是爬。
就好像他的雙。不能似得,靠著上半,往前爬。
瑯琊皺眉,往回拽了拽,“撒手!”
卻就是不撒。
“快撒手!”
瑯琊一惱,用力回,撲空,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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