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姐姐?”如妃挑眉,疑道。
“其實我這里有幾個賺錢的點子,就是可惜我現在人不自由,所以就想著……”
“姐姐想要和我一起做生意?”如妃口道。
秦筱筱朝著兩邊看了看,點了點頭,“嗯,但這件事,只能悄悄的做,而且,我沒有本錢,不過我能保證,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是一定能賺錢的。”
“嗯?”如妃擰了擰眉,“那姐姐想要賣什麼?”
秦筱筱沉思了一下,自古以來,男人追求強壯,人追求麗,小孩兒追求聰明,老人追求長壽,只要抓住這四個方向,就鐵定能賺錢。
男人強壯這個,阿如畢竟是子,經營男人的東西,不是很方便。
所以還是賣人的胭脂水和裳吧。
“胭脂水和裳。”秦筱筱口而出。
“胭脂水這個簡單,也能賺錢,可是裳……姐姐莫不是要做?”
這個可不好賺錢,有錢人家的都會自己養自己的裁,這樣制作出來的裳才是獨一無二的,而沒錢人家的,也大多自己用布自己做裳又怎麼會出來買呢?
所以這個生意不好做。
“我告訴你,我想要賣……”秦筱筱對著如妃又是一陣耳語。
如妃聽了臉一陣青一陣紅,居然賣那種東西。
實在是太了,而且這種私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人買?
連忙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這種東西肯定不會有人愿意買的,肯定都是讓自己的丫鬟來做。”
秦筱筱想要做士和衛生巾來賣。
穿越過來這麼長的時間,別的都好,本就是玄師,不那些現代科技帶來的便利。
但要麼勒,要麼就松松垮垮的沒有托著,難的不行。
月事帶簡直就是噩夢,里面塞得居然是百草灰,怪不得古代子普遍短壽,這麼不干不凈的不短壽才怪。
“放心,等我做出來你就知道了。”秦筱筱低聲道。
“行,你若做出來了,我便先讓我娘親在宗族命婦里面用,若是用得好,必定能推廣開來。”如妃點了點頭。
“肯定能做的出來。”秦筱筱十分自信。
兩人正聊得開心。
錢嬤嬤匆匆走了進來,低沉道:“娘娘,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不然被熱發現,就不好了。”
如妃點了點頭起對著秦筱筱道:“那姐姐我先走了。”
“嗯。”秦筱筱應聲。
如妃走了兩步,秦筱筱忽而瞧見放在桌上的肚兜,便連忙拿起來,追上去:“阿如,這個你拿上,得穿,還有你等下。”
“新月,去把你焙好的公英包了,給如妃。”
“是。”
新月應聲從屋子里走出來,手里拿著包裹,快速的走了出來,微微彎腰,給了秦筱筱。
秦筱筱轉而給了如妃。
如妃小心翼翼的收好,這才又從后門離開。
目送著如妃離去,秦筱筱回了屋子,拉開了柜門,從里面把阿奴拎了出來。
“你想干什麼,想要為怨靈不得超生麼?”秦筱筱對著阿奴低呵一聲。
阿奴耷拉著腦袋,一臉的哀愁,然后遲疑著用布手比劃著。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瞧著你和如妃關系那麼好,就想到從前我和陳長歌的事,然后實在是沒忍住,怨氣自己就上來了。’
這件事,倒是秦筱筱的疏忽。
阿奴本是慘死,聽到關于生前的事,自然會難。
“你啊,不要老是想著生前的事,人的魂魄能回十世,難道每一世的事你都要去計較麼?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總是想著生前的恩怨對你沒有任何好,你不如多想想怎麼攢福報,給自己尋一個好來世。”
秦筱筱說著又彈了一下阿奴的腦袋。
阿奴乖乖的點了點頭。
“去休息吧。”秦筱筱道。
阿奴爬了起來慢悠悠的朝著屜飄過去,剛才那麼一下真的是差點就讓的魂魄散了,的確要好好休息。
秦筱筱想著既然要研究姨媽巾,就得先搞到原材料,姨媽巾里面最關鍵的東西就是吸水因子了,在現代吸水因子是工業合的,在古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天然海綿代替,也不知道大旭有沒有開采海底的天然海綿。
想了想,秦筱筱便走到桌前,提筆寫了一個紙條,然后喚來了銀環紅蛇送了出去。
不過一兩個時辰。
銀環紅蛇便回來了,帶回了紙條。
大旭早就已經開采海底的天然海綿在使用了,但是一般沒什麼太大的作用,只有澡堂子里面備來洗澡,供低等人使用,豪門大家里面洗澡都是用的上好的綢布。
這麼看來,那海綿應該不貴。
秦筱筱又提筆鋪開了一張紙,寫寫畫畫的,把姨媽巾的制作方法畫了下來,很簡單,外面一層用防水的油布,中間一層墊著海綿,最上面一層墊上綿,最后再用的布料合好,系上帶子。
雖然這種做法沒辦法跟現代用機做出來的姨媽巾比,但是也要好過這古代的里面填草木灰的好。
把圖紙折好,準備下次如妃來的時候,給。
事全部理完。
秦筱筱拿著團盤坐下來。
五行之氣緩緩朝著秦筱筱的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又幫了阿奴的原因,所以這在吸收五行之氣的時候,更加的順暢,不過五個時辰的丹田就充沛著五行之氣。
而且先前的五行之氣最多只夠畫幾張符箓,打幾個決,念幾聲符箓,甚至運轉半個時辰的輕功,就沒了。現在的五行之氣存儲量更大,可以讓連續畫二十張符箓,運轉三個時辰的輕功,都不會覺得疲憊。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然而……
三天后。
如妃被淑妃下審問的消息便傳了出來。
秦筱筱正在院中盤坐,新月聽了消息,快步走過來,“主兒,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了?就這麼慌慌張張的?”秦筱筱睜開眼。
新月急得雙眼通紅,“是如妃,如妃被淑妃下審問呢。”
“阿如?”秦筱筱蹭的一下站起來,“怎麼回事?”
“我剛才聽富貴說,是您讓我繡的那件肚兜出了問題,如妃娘娘換下來讓宮婢清洗,結果不知怎麼的就被別的宮婢瞧見了,說上面用的是明黃線,犯了大忌。”
“淑妃娘娘現如今掌印,正在審問。”
新月一口氣說著。
秦筱筱心里咯噔一聲,本想用這肚兜給阿如解厄運,倒不曾想又給阿如帶來了厄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現在和阿如過于親近,所以導致看阿如的事不靈了麼?
玄師占卜算卦,算人不自算。
其中‘自算’二字,說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至親至之人。
擰了擰眉,繼續問道:“那可審問出來什麼了麼?”
“如妃娘娘什麼都沒說。”新月道。
秦筱筱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你先下去,讓我好好想想,這件事,我應該怎麼做。”秦筱筱慢慢坐在了古樹下石凳上。
新月轉退下。
肚兜上用的明明是暗黃線,為何忽然便了明黃線?
這線定是有問題的。
可這線是富貴送來,富貴的面相良善,絕對不會故意陷害新月,所以這富貴定是被人利用。
這宮中這麼多人,現在和這葳蕤軒不對付的,便只有……
陳長歌?
現在自難保的況下,都還要把手到這葳蕤軒來,真是怪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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