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
方浩一愣,旋即問,“是那個統領了大歷百萬大軍的殘男人?”
方遠點頭間,方浩接著說,“雖然我不曾見過那男人,但能夠統率百萬將士,讓將士心甘愿臣服,又能夠活在皇帝猜忌下的人,定不是個簡單的角。所以,我相信你說的。”
“是應該相信。”
方遠想到北傾澤的況說,“況且,現在的他,已經不是殘疾了。”
“什麼?”
方浩一點不懷疑方遠所說,只追問,“知道是誰醫好的他嗎?”
大歷夜王雙殘疾的事,他知道。
他還知道夜王為了雙的事,尋遍了天下名醫,無果。
每個看過夜王的人,都斷言夜王的無治,只能一輩子坐在椅上過活。
然而現在……就好了。
還是這樣悄無聲息的。
方遠說著知道的,“這個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曾去過西域巫城,在那里等了幾個月后,似乎就好了。”
至于夜王妃時錦醫好這事……方遠下意識地沒說。
由于有病,在得知夜王雙已好的第一時間,他就讓人調查夜王的是如何好的。
在沒有查到結果后,他才會親自到大歷去找夜王的王妃時,錦。
但凡有一希,他都不想放棄自己。
只是,在方雅的攪局下,他卻把時錦給得罪了。
“你再讓人去查,務必找到那個醫好夜王的人。”
方浩思忖半晌,一臉嚴肅地說,“如果找到了那人,你這病估計也能痊愈!”
言罷,方浩從兜里出一瓶藥,放到桌上說,“這些藥是才煉出來的,你一路舟車勞頓,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方遠嗯了一聲,在方浩一腳踏出房門時,方遠似才反應過來道,“皇叔,謝謝你!若不是有你,我怕是早就沒了。”
這些年,他的病之所以穩定了下來,全靠他的這位皇叔。
在他的人生中,拋開年齡,皇叔更像是他的父親。
方浩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道,“別想那麼多,我是你皇叔。”
方浩走了,方遠拿過藥,合著桌上的水,吞服一粒,就靠在后的椅子上,滿是疲憊地閉上了眼。
……
話說時錦。
時錦從方遠書房出來,回到住后,也沒再想著離開。
嫌疑都沒了,怎麼也要再擺幾天爛!
于是乎,次日,在大牛的‘引路’下,做起了方遠的門衛。
也是這時,才知道大牛和狗蛋都是方遠的侍衛。
也就是說,方遠除了進宮不帶他們外,其余任何時候,方遠在哪里,他們就在哪里。
就像現在,方遠在書房中忙碌,他們就在書房外立正。
小日子,也實屬枯燥無味。
若不是看在這府中的伙食還行的話,就擱攤子了。
時錦正站得暈暈睡,一個人就氣沖沖地闖到了書房門前。
“方遠,你給我出來。”
氣勢洶洶,敢直呼太子名字的,除了當今公主外,也沒外人了。
后面還跟著太子府的管家,到了書房門口,管家立馬揚聲說,“太子殿下,小的攔不住公主殿下。”
方雅聞言,不滿地一腳踹向管家,惡狠狠道,“狗奴才,敢攔本公主,給本公主拖下去打。”
跟在公主后的兩名侍衛,聽話地上前,一左一右夾著管家的兩條胳膊,就把管家給控制往一旁拉去。
眼看管家就要被拉下去,書房的房門從里至外打開來,“住手,這里是太子府,方雅你休得放肆。”
隨著方遠話落,時錦隨著大牛一起,作迅速地和跑來來的侍衛,將方雅等人給攔住了。
方雅連看一眼周圍的侍衛也不曾,輕笑道,“方遠,別以為幻影跑了,本公主就沒人了。我告訴你,就你這些個廢,本公主本不放在眼中。”
方遠則是說,“武力并不能解決事,你不要……”
“呵呵!”
方雅冷笑著打斷了方遠的話,“看來真是欺負本公主沒人了呢!不過,本公主很憾地告訴你,雖然幻影跑了,但本公主昨天又從父皇那里了個高手來,所以……”
頓了頓,方雅掃向將圍住的十二個太子府侍衛道,“今天就讓他給你這些記吃不記打的廢一點教訓。”
時錦與大牛挨得,方雅話落時,明顯地覺大牛整個都了。
然后,想到了早上大牛說他們這侍衛的工作,是府中其他人都不愿意做的事。
有那麼一剎那,時錦覺得好像悟了。
方遠眉頭蹙,十分厭惡地說,“方雅,你這樣有意思嗎?他們只是普通侍衛,你讓人打了他們又如何?”
方雅則是笑著說,“父皇常說打狗要看主人的。”
意思就是,能打這些侍衛,證明太子這個主人太弱。
弦外之音,方遠豈能聽不出來,這不,因為生氣,他口就傳來了痛意。
但是,方遠深知方雅能這樣大張旗鼓上門滋事,那無非就是仗著父皇撐腰。
拼實力,他一個病太子,怎麼能與那高高在上的帝王相比?
所以,這麼些年來,面對這種事,他向來也不管。
“隨你!”
方遠丟下一句話,便揚長而去。
時錦瞪大了眼,心忍不住飆臟話:臥槽!他們就這樣被棄了!
看來還真如想的那樣。
不過,這會兒應該怎麼做呢?
是反抗呢,還是反抗!
沒得選,必須反抗;只不過要想的是怎麼反抗才不會被人關注。
大牛這時站到了面前,嘀咕道,“真倒霉,我們才上第一天這班,就到了這煞星,看來明天又得換人站崗了。”
他以前就知道太子侍衛不好當,但沒經歷過,這次也是因為實在是沒人,才把他們來補上的。
沒曾想……
不作他想,大牛看向方雅后走出來的黑人說,“狗蛋,你還病著,等下你就站我后,我替你擋著。”
時錦眼前一亮,著嗓子說,“謝謝大牛哥!”
大牛不好意思地撓頭,回頭看了一眼時錦說,“害!我們哪兒跟哪兒,別那麼客氣,搞得生疏的。”
時錦和大牛的對話聲不小,這也就引起了黑人章玉的注意。
而章玉由于曾被最親的弟弟背叛,所以最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假仁假義的兄弟。
他看了眼時錦和大牛,心中第一時間就把兩人列在了重點‘照顧’對象。
方雅對章玉說,“不要弄出人命,其余越慘越好。”
這是父皇常對說的,在太子府,只要不弄出人命,一切都好說。
聽到這話,大牛下意識就往時錦前站了站說,“狗蛋,等下盡量保頭。”
時錦不恥下問,“為什麼?”
大牛咬著說,“太子以往的侍衛,百分之二十都被打了白癡。比起斷手斷腳,變白癡才是最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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