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天啦!皇上,你們……”
賀敏一臉憤地站在榻前,氣憤道,“你們怎麼能這樣?你們……”
“別吵,苗苗還沒有醒。”
北傾墨打斷賀敏的話,將服一件件往時苗上套道,“皇后,別做出那副震驚的模樣,你敢說這不是你要的?”
賀敏傻眼間,北傾墨一字一頓道,“朕可是號稱千杯不醉的質,小小兩杯酒,朕就迷失了自我,你敢說不是你的手腳?”
“不是,皇上,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賀敏見瞄頭不對,直接把禍甩了,“酒是苗苗準備的,就算有問題,那也是苗苗有問題,你怎麼……”
“苗苗?”
北傾墨極其護短地說,“皇后,你還真是惡心,到現在還執迷不悟,還在狡辯。要不是看在苗苗的份上,朕現在就要廢了你這個皇后。”
不知哪里出了問題的賀敏,臉一白,不知所措,“皇上,就算你要廢臣妾,你也要讓臣妾廢得心服口服吧!”
北傾墨冷道,“將自己兒媳送上自己丈夫的床,這條夠不夠?”
“賤人,竟敢……”
賀敏這下完全明白被時苗擺了一道,“皇上,你不要相信時苗的話,就是個撒謊,這是為了離間我們夫妻的。”
“皇后,你太令朕失了。”
北傾墨冷看著賀敏,“朕已經讓人將碧宮的下人全拖下去斬了。你也好好在碧宮里反省,沒有朕的允許,不準踏出半步。”
“至于苗苗……”
北傾墨一臉疼惜地看著此時睡得正香的時苗說,“日后,就住在你宮中吧!”
賀敏一眼看出了北傾墨的心思,氣得笑了起來,“皇上,你這算盤打得好啊!”
“既然你要和臣妾撕破臉,那臣妾也不要臉了。”
“是,昨晚的酒是臣妾下的藥。但是,臣妾那也是為了你好。”
“你和時苗在外面的事,你以為臣妾不知道嗎?”
“臣妾……”
“混帳!”
北傾墨怒喝著打斷了賀敏的話,“賀敏,你自己行為不端,造了如今這局面,居然還污蔑朕,你太不要臉了。”
“臣妾行為不端?臣妾不要臉?”
賀敏深知今天這事無法善了,也就一口氣把怨氣發泄了出來,“臣妾從十三歲就嫁給你。三十載,臣妾每天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地為你把持著這后宮中的一切,從不曾有半點歪念。試問,臣妾這是哪來的行為不端?哪來的不要臉?”
北傾墨厭惡道,“若不是看在你做的那些,你覺得以著北仁那愚蠢的子,能為太子?”
一提到北仁,賀敏被仇恨包裹著的心,瞬間清醒了過來。
說,“皇上,臣妾不想和你爭,但臣妾真的只是為你好,臣妾不想你為了一個人,而誤了你的江山,臣妾……”
“真要為了朕好,就照朕說的做。”
北傾墨憐地著時苗的臉說,“既然苗苗已為了朕的人,那朕就得把護著。”
“從今往后,苗苗在你宮里,你得把護著,你若敢讓苗苗一委屈,朕不僅會廢了你,還會廢了你那個愚蠢兒子。”
賀敏聞言,袖下的指甲深陷手掌,有鮮浸指甲,卻渾然不覺痛。
只因心上的痛,已完全占據了的神經。
北傾墨卻連看一眼都覺得煩地揮手說,“退下吧!只要你乖乖的,你現在的一切,以后也只會是你的。”
“臣妾—告退!”
賀敏努力平復心,才將心中的怒火了下去。
不急。
收拾小賤人,等仁兒登上帝位后,有的是辦法。
賀敏剛離開,北傾墨就著時苗的臉,不釋手地說,“寶貝兒,醒來了。你的困難,朕已經為你解決了,日后,你就安心住在這碧宮。朕一有時間,就會來看你。”
時苗眨著睫睜眼,有些不敢置信地著北傾墨眸底的深,怯生生地問,“真的嗎?”
雖然不可思議,但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從北傾墨眼中,看到了是全世界。
只是……
那藥真有那麼靈嗎?
藥,是藍蘭給的。
說是想讓誰寵,就把的混合藥給誰吃。
只要對方吃了的藥,對方就會深深上。
不太相信,也不收的,是藍蘭執意把藥給了。
所以,即使收了,也一直沒有用。
直到經歷了這三天的事后,才有了試一試的想法。
反正賀敏就要對北傾墨下春藥,如此一來,把那藥加北傾墨的杯中,就算北傾墨發現酒有問題,也可以倒打一耙。Μ.166xs.cc
就像昨天晚上一樣……
前半夜,一直故意在混沌狀態,迎合北傾墨的索取。
直到后半夜,假意清醒過來。
拒絕著北傾墨,并把賀敏的計劃,全盤說給了北傾墨聽。
還是那話,既然是找靠山,與其找賀敏,不如找北傾墨。
要知道,賀敏利用,也是為了討好北傾墨。
如此一來,不如自己討好北傾墨。
沒曾想,北傾墨聽了的話后,直接說,“寶貝兒放心,朕會替你做主,讓你以后無憂無慮的。”
作也對溫了起來。
那是與北傾墨在一起后,從未驗過的。
所以,到后來,竟是沉浸在了那溫中無法自拔,與北傾墨一起乘風破浪,直至睡了過去。
賀敏來時,就醒了。
正當想著要怎麼蒙混過關賀敏時,北傾墨在耳邊說,“乖,繼續睡,讓朕來理。”
于是乎,裝睡的,就看到了北傾墨與賀敏針鋒相對的場面。
北傾墨倒的勝利,讓高興;北傾墨那一副以為重的態度,讓開心。
本以為北傾墨是為了氣賀敏,才那樣說的。
可現在……
“當然是真的。”
北傾墨失笑道,“朕乃九五至尊,無論何時,都是一言九鼎,說一不二的存在。”
“可是父皇……”
時苗話沒說完,就被北傾墨搶話道,“以后沒人時,就朕墨吧!你是朕放在了心尖尖上的人,朕想聽你喚朕的名字。”
“可是……唔……”
時苗剛開口,就被北傾墨堵了回去。
很快,在北傾墨的導下,兩人墜了河。
北傾墨溫的作,使得時苗拔不能,也沉醉在了其中。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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