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兒這是在怪朕沒守護好你們母子麼?”
北良悲傷地說,“朕知道,你母妃死得冤枉,你放心,朕一定會為你母妃報仇,誅殺陳德容的。”
司徒謹則是不隨北良道,“其實,我覺得我現在的生活好的。我不想做北傾謹,我就想做司徒謹。”
北良用心道,“謹兒,朕早就說過,朕這大歷的江山是要給你的。不管你怎麼想,你都是北傾謹,你上肩負著大歷朝的使命,將為大歷的一國之君。”
司徒謹沒出聲。
好大一個餅!
為了讓他打江山,這北良也是用心良苦了。
想想也是正常,一個人在床上躺了十五年,是早就參盡其用的道理了。
北良見司徒謹不出聲,加大力度,又打起了親牌,“謹兒啊,父皇只有你了。”
見司徒謹還是沉默,北良只能退步道,“唉!不管你司徒謹還是北傾謹,甚至是李先生,你都是朕的兒子,隨你吧!”
司徒謹在旁說,“謝太上皇全。”
這事一翻篇,北良就追問,“謹兒,既然時錦沒死,那你知道時錦在哪里嗎?”
司徒謹點頭道,“皇帝表面斬了時錦,卻暗中把時錦藏到了一個玲瓏山莊的地方,想把時錦變他的人。”
一旁的余暉聞言,出起了主意,“既然皇上和夜王都喜歡時錦,那我們就讓他們兩兄弟為了時錦,自相殘殺吧!”
見北良和司徒謹都看向他,余暉更加肯定了心中計劃的可行。
他說,“我們把時錦所在的位置給夜王,讓夜王去皇上手中搶人。等他們搶得兩敗俱傷時,我們再出手。”
司徒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或許,也只有余暉這樣沒腦子的人,才會一心一意護著北良,將一切希寄托在北良上吧!
北良出聲問,“謹兒,你覺得這樣可行嗎?”
司徒謹沉許,一語擊破余暉幻想式的計劃道,“太上皇,你覺得這樣的小把戲,你的那兩位皇子會相信?先不說皇帝,就夜王的明,你覺得他會上當?”
北良還未說話,余暉已是拱手道,“是老夫愚鈍了。”
北良點頭說,“這方法確實行不通。夜王那麼大張旗鼓地替時錦發喪,就是為了讓朕不他出時錦。”
“在這樣的況下,他即便知道時錦沒死,也會為了保護時錦不被朕利用,而掩瞞時錦行蹤的。”
“這種況下,余暉的計劃確實無法實行。”
言罷,北良長長地嘆出口氣說,“謹兒,你有好的辦法嗎?”
司徒謹則是說,“時錦的事兒,就給我吧!最多半個月,我就會讓時錦來巫族。”
北良眼睛一亮,“真的?”
余暉也是一眼懷疑地看著司徒謹。
看他們的反應,司徒謹知道,余鴻沒把他說的話告訴這兩人。
所以,他點頭說,“是真的,你們只需要準備好移魂用的其余條件就行。”
余暉立馬表態,“李先生放心,從明日起我就準備,最多三天,一切就等時錦的到來。”
司徒謹對床上的北良說,“太上皇,你就放寬心等著痊愈吧!”
北良大喜道,“謹兒辛苦了。”
司徒謹說完就出了室。
站到巫族祭壇廣場上,看到一切悉的環境時,他角起揚了起來。
事,是該了結了。
………
話說時錦。
雖然玲瓏山莊的人,都在避免得知外面的一切消息,但北傾澤大辦的喪事,要挾全城人為送葬的事,還是知道的。
這天晚上,時錦又饞起了林小翠的糕點,正想著要不要去一趟夜王府時,后傳來了一道腳步聲。
“夫人,夜深天涼,還是回房休息吧!”
來人轉眼便到了面前,坐到了旁邊椅子上。
玄錦服的男人,豁然是北傾墨。
在北傾墨手拉的手時,時錦咻地收手問,“你是我夫君?”
不等北傾墨說話,時錦就接著說,“你怎麼看著像我爹呀?”大風小說
這北傾墨怕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以為失憶就想占的便宜,也不看看是誰。
北傾墨只覺心臟被人捅了一刀,疼得。
登基為皇帝以后,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嫌棄他年紀大。
還是他心儀已久,想盡辦法弄來的人。
不過,“夫人,我雖然年紀大點,但我們是兩相悅的。夫人也常說,能嫁給我,是夫人這一世最大的幸福。”
見時錦一臉古怪沒出聲,北傾墨耐心十足地問,“夫人,你這是不相信嗎?”
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就算失憶了,也隨時保持警惕,不讓自己害。
這心智不是一般人擁有的。
時錦點頭道,“雖然我不記得以前了,但我應該不喜歡大叔的。”
大叔?
北傾墨只覺前又中了一刀。
他很想問時錦:男人的年齡有那麼重要嗎?男人只要雄風不減,不就是男人嗎?
時錦將北傾墨的反應,收眼底,抬手指著遠站著的侍衛說,“我就喜歡那種小鮮。”
哼!
老牛了。
還想啃這株草,這北傾墨也不照照鏡子。
北傾墨一眼掃向那侍衛,那侍衛一,差點就跪到了地上。
他在心中哀嚎: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他只那樣靜靜站著就中槍了。
嗚嗚嗚!
希皇上不要對他秋后算帳啊!
他才二十五歲,他還不想死!
這時錦也是,怎麼能說出那麼不負責的話呢?
北傾墨有點繃不住了。
但為了今晚有個愉快的夜,他還是著怒氣,笑著說,“這是夫人失憶了,夫人沒失憶時,夫人可是整天說為夫很帥氣的。”
時錦自詡道行高,才沒當場嘔出來,淡淡問,“有嗎?”
這北傾墨這不要臉的程度,當人無人能及了。
“當然有!”
北傾墨點頭間,抬手招呼小清說,“等你喝了為夫這次給你帶回來的藥,你就會自己想起為夫的好的。”
只要過他的人,就沒有不喜歡他的。
“喝藥?”
時錦不等北傾墨說話,就滿是抵地說,“藥那麼難吃,我不喝。”
“夫人,那可是為夫幾乎走遍了整個大歷,才弄到的能恢復你記憶的藥,你不能任。”
北傾墨沉聲道,“別的事,為夫可以依著你,但這是為了你健康的事,為夫可不會慣著你。”
“我沒病。”
時錦聞著飄來的藥味,拒絕得徹底,“要喝你自己喝,我不喝。”
春藥!
這北傾墨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卻連這種下作手段都使出來了。
也真是沒誰了。
“來人,給夫人喂藥。”
北傾墨鐵了心道,“夫人,今天這藥,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還是那話,為夫在這事上不會慣著你。”
他做了那麼多,是該收點利息的時候了。
今晚,時錦必須為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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