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南覺得諷刺至極。
實在想不通,主子為什麼放著大鄌皇帝的圣母皇太后不當,要重新當皇后!
就算是南自己,也覺得,有一個皇帝的兒子,比有一個皇帝的夫君要強。
兒子只是自己一個人的,夫君卻要跟諸多嬪妃共。
南很為主子趕到不值。
而屋,那個混蛋的聲音繼續想起,“你們都好好休息,尤其是康,明日,本宮要你毫無異樣的在朝堂之上,把皇位禪讓給本宮,否則你位于蓮臺的皇后和兒可就……后面的話,就不用本宮多說了吧!”
“朕會配合的!”康帝的聲音聽起來很順從,沒有半點向反抗的意思。
南的心里頓時生出強烈的心疼。
一定是皇后和母后皇太后在蓮臺了皇上的肋,所以皇上才不敢反抗的。
要幫皇上。
南在心中做了決定,再度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屋子,宮服也沒心換,和躺在床上,盯著床頂的羅帳,思索著該如何才好。
如今后宮和前朝的宮門也已經下了鑰,想出宮本不行。
那麼明日呢?
明日天沒亮,會有黃商將宮中一日所用的食材送到膳廚房。
這應該是的機會,并且膳廚房每日也會安排小太監出宮采買一些名貴的食材,膳廚房是一個突破口。
南立刻起出了自己的屋子,離開紫萱宮,直接找到了小汪子,小汪子后來被安排到了膳廚房作勢。
南以前沒照顧他,兩人關系也算不錯。
“南姑姑,你這麼晚找我可有什麼急事?”小汪子穿戴整齊之后才把南迎進自己的屋子里。
“小汪子,明日你們膳廚房安排出宮去采買的侍是誰?”
南開門見山的問。
“正是我呀南姑姑,你有什麼東西要捎帶,我給你帶回來,不收你的錢。”小汪子高興說道,之前南姑姑幫了他很多,現在他有機會孝敬南姑姑,他當然要盡心。
“小汪子!”南吹滅了屋子里的等,靠近小汪子,“我現在跟你說一件很嚴重的事!”
話到這兒,南還手捂住小汪子的,“你一定要冷靜,我告訴你,今夜宮中出了大事,北翟太子這段時間就藏在宮中……”
南話到這里的時候,就到掌心下小汪子很激,就算此刻屋漆黑一片,南看不清楚小汪子的臉,但卻能從他的心跳中,聽出他很害怕。
“你不要害怕,如今事還可以控制,我們不能自陣腳,你先聽我說,我接下來的話,不是再騙你,你一定要認真聽,北翟太子一直藏在紫萱宮里,威脅圣母皇太后,今夜皇上到紫萱宮來看圣母皇太后,發現了他的蹤跡,他將皇上控制了起來,威脅太后將皇后和大公主以及太子送到蓮臺,連萱寧宮的人現在也被送到了蓮臺……”
“這些都是真的嗎?”小汪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黑暗中,他怔愣的看著南,他以為,今夜是平平無奇的一夜,卻沒想到,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竟然已經發生了變天一般大事。
“都是真的,我親自參與的,小汪子,你覺得我會騙你嗎?我現在是才求助于你的,明日能正常出宮的人只有你,我求你,去公主府找紫垣大長公主,告訴,皇上有難,需要和歸海派俠們來救皇上。”
南抓住小汪子的手,非常鄭重的求著他。
“是,姑姑不可能會騙我,這麼大事,若不是真的發生了,姑姑絕不敢說出口。”小汪子畢竟是海公公的徒弟,一些審時度勢的能力他也訓練出了一些。
以他對南姑姑的了解,南姑姑不會騙自己,那麼說,宮里真的發生了如此可怕的事。
那是北翟太子啊。
那個人從來就不安好心。
“好,明日我出宮采買,我先去找公主,將這件事告知。”小汪子決定接下這件事。
“小汪子,謝謝你,整個紫垣城整個大鄌的安危,如今就握在你一個人的手中了。”南一起鄭重的再次提醒小汪子。
“是,姑姑放心!”
小汪子保證著。
南這才放心,告辭了小汪子,折返回紫萱宮,路上看到一些月季開得正好,想著這是圣母皇太后喜歡的畫,趕摘下一些,拿回去以防萬一。
“這大半夜的,你上哪兒去了?”當南拿著月季回到紫萱宮的時候,正遇到因為興而睡不著的斛律霈,他一看到南從紫萱宮里回來,心中就不由得心生警惕。
這個宮很不喜歡自己,他得出來,現在這關鍵時刻,這個宮出去,讓斛律霈很不放心。
“參見殿下,臣婢出去是因為今夜發生了太多的事,擔心娘娘睡不好,因此出去摘了些月季回來,讓娘娘聞著,心能舒暢有些!”
南很慶幸剛才自己細心的摘了些月季回來,否則真就沒有借口解釋了。
“南,你過來!”豈知斛律霈突然生出了壞心,男人大步上前,長臂一攬,就把南摟了自己懷中,“你今夜遂凈兒出去辦事,你以你的聰明,你一定知道了本宮的份,明日這大鄌就屬于本宮了,今夜,本宮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好好伺候本宮,本宮就讓你明日當妃子,如何?”
斛律霈很記恨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越是看不起自己,他就越是要征服對方。
一個男人征服一個人,還能用什麼方式。
南不是看不起自己嗎?那自己就要臣服在自己腳邊。
南被他扣在懷中,心底泛出強烈的惡心,真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可很清楚,眼下自己不能這麼辦,不能讓他懷疑自己今夜出去辦的事。
他得保證小汪子明早能順利出宮,南只能忍著心中的惡心,靠近斛律霈,“臣婢多謝殿下盛寵!”
“哈哈哈……”紫萱宮里,充滿了斛律霈得意猖狂的笑聲。
他就說了,一旦他了大鄌的皇帝,誰還敢瞧不起他?
沉默的承受著帝主給予的所有恩寵,她已無力去挽留清白,任由他在芙蓉帳下的狂妄。他是主,她是婢。從來只有他想的,沒有她能拒絕的。皇帝大婚,她卻要成為皇后新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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