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衛子一,心想,果然這個賀頤景是開始為難自己了,一定是這個茶水真的有問題吧?
對方現在都是這麼說了,而且邊的侍衛都是高手,恐怖自己和自己邊的親衛都不是對手,難道今日我顧衛真的要死在這裏嗎?
喝還是不喝?
顧衛急的掌心都是要出汗了。
「莫非顧將軍覺得這裏的酒水更好?」
顧衛一愣,搖手,「茶水就好,茶水就好!」
他緩緩拿起了茶杯,看著眼前的茶水,深深呼吸幾口氣,終於是閉眼,一口喝完,喝完還砸吧了下,發現就是茶水的味道,而且好像沒什麼痛苦。
他睜開眼,看見坐在自己對面的賀頤景似笑非笑,拿起了茶水也喝一口。
顧衛看著就一個茶壺,所以自己這茶水沒有毒?
「咳咳,好茶!」
顧衛尷尬的說著。
「聽聞,顧將軍長子與莫家定親了?本王記得,顧將軍長子比莫家還年兩歲吧?」
顧衛一愣,莫家?
突然想到一件事,自己長子的確適合莫家人定親了,可是現在這個賀頤景好像也是和莫家定親了?
難道這是要和元景王為親戚了?
一想到這裏,顧衛就不樂意了。
之前和莫家定親是覺得莫家這個名聲不錯,加上那個子好像是也不錯,所以才定了,可是現在那個莫家是什麼況,他也是知道的,本就是和莫文刀不是一家人。
而再加上要是和莫家親了,那麼就是和賀頤景被綁在一起了。
但是這個定親是真的存在啊,現在也是不能否認,只能是承認了。「是有這麼一回事。末將夫人覺得那小姑娘不錯,所以定下了。」
「那將軍可是知道,那子之前有過三次的定親,而且每一次男方家都是會出事呢?」
顧衛一愣,這個事他倒是聽說了幾句,可是卻是沒有太過在意,現在賀頤景簽字和自己說這個事,是為了什麼呢?
「這個倒是聽說過,好像都是男子的不是?」
「一次是意外,兩次是巧合,三次了呢?」
顧衛雖然是武將,可是不說這人的心思活絡,不然也不會在京中混著。
「王爺的意思……」
「本王今日來,就是想要問問,你們可是知道這其中的什麼,如今本王看來,你們是不知道了。」
這句話說完之後,顧衛就覺得賀頤景表現出了一種你們沒用的眼神,趕人的態度很是明顯了。
扶風手,「顧將軍請!」
將人送到了外面,顧衛轉,對著要重新回去的扶風,「這位小哥,你們王爺這個是什麼意思呢?」
扶風輕笑,「顧將軍現在還不明白嗎?」
「要明白什麼?」
「明白這個莫家娶不得,不然怕你顧家也要步他們的後塵。」
扶風說完,也不顧對方什麼臉了,直接就進去了。
顧衛猛的拍腦袋,「不行不行,這婚事不能!」
說完就急急忙忙的跑了,扶風進門,「主子,這顧衛一看就是不知道什麼,為何還要第一個找?」
「那個莫家不就是想攀高枝嗎?怎麼能讓他們不舒服,就怎麼來。張家來了嗎?」
話音落下,門口的門被敲響了,張家家主張有葯就敲門了。
「草民張有葯見過王爺。」
「賜座!」
張有葯小心翼翼的坐了半個凳子,一直都是低著頭。
「張老爺不要擔心,今日我們王爺來找你問話,那是為了你們家的事。」
張有葯著汗,「王爺有事儘管吩咐。」
扶風點頭,順勢開口,「張冬青,可是你那早死的長子?」
張有葯一愣,「正是犬子。」
「可否將當年事詳細說一次?」
張有葯疑問,「不知王爺和大人知道這個是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王爺覺得當年你家長子死的不對勁。」
張有葯猛的抬起頭,「大人,此話……此話當真?」
「若非是有疑問,張老爺覺得我們家王爺閑的無聊找你說話嗎?」
張有葯愣住了,就是看著扶風,又看著賀頤景,「所以,我家冬青不是意外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
「我就說,我家冬青那麼喜歡莫家那個丫頭,怎麼會帶著其他的子去踏青,而且還是去爬山呢!」
張有葯拍著大直接說道,說完抬起頭看著扶風,「大人,你們可是發現了什麼新的線索嗎?」
「你先把那段時間的事都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在張有葯的回憶裏面,自己的長子張冬青是一個很好的生意人,為了自己藥鋪的生意,有時候會各地去收集藥材,原本這藥材鋪到自己長子手裏,那是他非常放心的事。
與莫家娉婷的婚事,是兒子自己看中的,說是看中了莫家,原本張家還是覺得這個婚事不可能,畢竟那會莫家在京中的名氣可是不小,自己家雖然是有錢,但是比較沒有什麼權勢,而且聽說那個子之前還被退婚過,張家長輩之前還是猶豫了很久。
可是在猶豫也是拗不過自己兒子喜歡,所以就讓婆跑了一趟莫家,倒是出乎意外,莫家人很好說話,在知道了張冬青為人之後,對於這門婚事竟然是同意了。
那段時間自己兒子很是開心,一直都是想著要去給未來的妻子莫娉婷一個怎麼樣的未來。
「你們說,我兒子這門喜歡,之前也是從來沒有和其餘的子有過關係,怎麼會在大婚之前找一個不相關的子去踏青爬山,可憐我的兒子,就那麼走了……還背上了這一的污名。」
扶風皺眉,看了下自己主子,賀頤景這才在張有葯到這個屋子后第一次開口,「什麼山。」
張有葯了下眼淚,「就是城外的狐鳴山。」
城外狐鳴山,這個山周圍一片荒蕪,沒有什麼可玩可看,不過是山像是一直仰天的窩著的狐貍,這才是有了這麼一個名字。
「出事的地方,就是狐頭崖。」
狐頭崖則是狐鳴山最為陡峭的地方,一般人不會去那個地方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