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被人誣陷殺害了阿碧,可是那個時候阿碧還沒有死,當初誣陷自己的人一定是知道阿碧的事。
「這位大哥,我和你打聽個事……」琳瑯撓了個臉,有點不好意思,「王爺是不是對羅姑娘有意思?」
半日之後,扶風一臉鐵青的站在賀頤景邊,聽著離三複述了莫琳瑯的所做所聞,「什麼?這個丫鬟是怎麼回事?羅姑娘到王府是什麼況不知道嗎?我們王爺和羅姑娘之前是清清白白的!」
賀頤景玩著手裏的茶杯,「離三,今日那子分析的,你覺得如何?」
「王爺,不得不說,這丫鬟檢查的時候手段雖然是有點怪異,可是很準,看著似乎是有好些年經驗的老人了,但是更多的是奇怪。」
賀頤景沾著茶澤的一勾,放下茶杯,「何奇怪。」
「奇怪。」離三回憶了下,順便組織了下自己的語言,「此人的話語,行為都很奇怪,甚至不知錦緞是什麼,還說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詞語,好像活的地方和我們不是一個地方。」
這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個琳瑯不是什麼一個普普通通的丫鬟。
「那如今你們定下來這個範圍,剩下的要如何做?」扶風只想知道在這樣的況,這個丫鬟怎麼在一天半的時間裏面找到兇手。
說到這個,離三面也一愣,有點尷尬,「那丫鬟說了,剩下的事屬下不方便參與,畢竟要去後院的事,不過讓屬下去查湖周圍的況。」
賀頤景點頭,「既是將你暫時調過去查了,那就去查吧。」
「是,屬下告退。」
離三離開后,扶風面難看,「王爺,這個丫鬟當真有問題。」
「嗯,聽著似乎有趣。」
「既然是如此,不如屬下現在就去……」扶風狠的做了個作,王爺邊任何有危險的因素都要抹殺。
賀頤景輕笑,「急什麼,好好看著就行了,京中已經走失了七名子了,如今刑部都是接到了府衙的案卷,扶風這件事你去盯著。」
琳瑯可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又是在扶風的手中轉了一圈,現在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方向,羅茜定然是知道這件事的,可是這個羅茜是不是背後的真兇呢?
琳瑯覺得這倒是不至於,羅茜看著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作為一個孤,元景王算是義氣的面子上收容了這個孤,可是羅茜的想法卻是想做這個王府的主人。
琳瑯著下,「這劇真像以前看的古早言小說,孤苦無依的主加上權勢滔天的王爺,哇,好一出絕的故事啊。」
琳瑯在屋子裏面發出一聲驚嘆,同屋的綠果挎著籃子走進來,「琳瑯,你在說什麼絕的啊?」
琳瑯從床上跳下來,趕接過了綠果的籃子,裏面是用棉布包著的,打開一看,居然是三個白白胖胖的包子和一盆梅菜扣。
「居然有!好香啊!」
琳瑯一上午在就是飢腸轆轆了,此時聞到了這個味道本就是要不住、
綠果輕笑,「這不是馬上要過年了嘛,想起來了,如今你可是被燒迷糊了,每年過年前府中的伙食都不錯,也只有這個時候,我們才能好好吃幾天。快吃吧,下午還要去當值呢。」
琳瑯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雖然這些都是從豬上不太好的地方剁下來的,畢竟最好的部位是要給主子吃的,這一層層下來,琳瑯幾人能吃到就不錯了。
琳瑯一邊吃,一邊開口,「剛剛廚房裏面的人可是沒有為難你吧。」綠果瞇著小眼睛,下微微抬起,「不要說了,如今廚房裏的人可是一個個都小心翼翼呢。今兒個一早你被扶風大人帶出去的消息後院都知道了,那可是打了那個院子的臉啊。」
之前綠果還擔心呢,現在大廚房的人本不敢給自己下絆子,都在八卦自己這個同屋的是不是就要上枝頭了呢。
剛剛自己過去已經是晚了,可是那婆子愣是把東西都給自己備好了。
琳瑯明白這個時代就是一個看人的時代,你要是厲害了,人家都是能著你,但是你一旦是落下起來,恨不得人人都來踩你一腳。
「對了,那個關於阿碧,你還知道什麼嗎?我怎麼就突然說要「殺」了阿碧啊?」
綠果咽下口中食,「這件事不怪你,但是我也是聽說,你當初也不曾和我細細說明白。」綠果想了下慢慢開口說起了知道的經過,「原本你進了羅姑娘的院子是在門口伺候的,可是羅姑娘好像是覺得你長得過於招人了,就開始針對你,阿碧就是那個天天盯著犯錯的人,你邊原本有一個墜子,說不出什麼材質的,但是樣式很別緻,你之前一直拿在手中手中仔細放著的,阿碧姑娘有次看見了,說你手腳不幹凈,這墜子一定是你來的,所以你才和阿碧吵起來了。」
琳瑯眉頭皺著,在綠果的敘述裏面,自己又多了一個墜子,就因為一個墜子?
「如今大人都是還你清白了,可是我看羅姑娘幾人還是不肯罷休,大夥都說,這可能是羅姑娘殺害了阿碧,然後推你出去的。」
綠果帶著八卦一樣的語氣,「不過,誰讓人家是半個主子,而我們不過是下人。」
琳瑯扭頭,「你說,院子裏面的人都覺得是羅茜誣陷我的啊?
「自然是如此,不過琳瑯你也不要開心,這群人慣會踩低爬高的,今日是看你被扶風大人帶走了,不然誰會在這個時間上說主子的事啊。」
元景王府雖然是制度森嚴,可是院畢竟是沒有主子,幾個小丫鬟平日裏嚴實的厲害,但是私下還是會嘀咕幾句。
綠果一邊說,一邊開始收拾手中的碗筷,「如今你不在羅姑娘院子裏當值也算是逃過一劫了,今日你走了時候,我聽說羅姑娘又是摔了屋子中一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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