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的,怕是想裝弱引院子裏頭的人出來,楚月苒知道是想與自己拉扯,便不再理:「你願意哭,便在這裏繼續哭吧。」
若是讓趙氏知道了,還不一層皮!
楚月苒帶著玉簪往書房裏走,進去之前,囑咐了書房裏的人:「你們仔細守著,莫要讓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往表兄院子裏鑽,若是再不走,便派人去回稟大夫人一聲。」
「是!」
端著那碗熬好的燕窩,楚月苒臨了看了溫雅一眼,走了進去。
將燕窩端給了白庭,楚月苒只說著廚房丫頭的手藝當真是好,半句溫雅都沒提,與白庭淺聊了幾句便走了。
臨走的時候,便瞧著溫雅已經不在外頭了,估計是聽的要告知趙氏,擔心趙氏一個生氣將給趕出府去,便慌忙走了。
今日讓楚月苒發現,也是不走運。
這若是換尋常丫鬟,早就愧難當地逃走了,偏還能哭唧唧地在這裏耍賴,若非別有企圖,又怎會如此固執和不畏禮法。
楚月苒心下擔心,總不能在將軍府待一輩子的,過了這陣子,待安國公府的事理好了,早晚都是要回丞相府的,總不能一直看著溫雅。
同在一個府中,溫雅但凡是有個心思,總歸是有機會的……
還是得找機會多提醒才是。
回去不多時,白氏邊的曹姑姑便來了,楚月苒許久未見,知道是為的什麼事來,便趕忙迎上去:「曹姑姑,如何了?」
曹姑姑笑著:「奴婢做事,姑娘只管放心,那些個木頭都已經打磨好且鋸好了放著了,不知姑娘作何用途?」
楚月苒拎著子往外走,著急地想看看,擺擺手道:「姑姑先別管,我要關起門來做個大生意!」
笑的狡黠,逗的曹姑姑也跟著笑:「姑娘主意大,好歹給奴婢個說辭,沒得夫人問起來,奴婢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兩頭為難。」
楚月苒招呼著人將那些木頭搬進來,欣喜溢於言表:「姑姑只管說,我是自己想做個小玩意,玩玩就是了,眼下有這麼多事需要顧及,母親不會多問的。」
這些木頭鋸的有些圓了,楚月苒好說歹說送走了曹姑姑,趕忙拿出自己早些畫好的圖紙,在院子裏擺了個小凳子坐下來,又跟玉簪去各個院子裏奔走,找了好些工來,便開始自己手調整這些木頭了。
玉簪幫舉著圖紙,拿在手裏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容易將圖紙擺正當了,疑地問:「二小姐這是個什麼?椅子?」
「這你就不懂了吧!」楚月苒鋸木頭鋸的滿頭大汗,兩隻袖子用襻膊綁好,木頭咯吱咯吱的聲音不絕於耳,「是椅子,卻不是一般的椅子,瞧見沒有,這兩邊是有子的,像馬車一樣的子。」
玉簪聽了「哎呀」一聲:「那這這這……這是做什麼用的,那坐上去不就控制不住了?」
楚月苒被逗樂了,將鋸下來的一截木頭量了量尺寸,跟其它理好的木頭拼接在一起,用小鎚子咚咚咚地敲著。
「你啊,只管看著便是,做好了你就知道了。」
子倒是有些麻煩,畢竟大周還沒有這種東西,要找這麼小的子可不容易。
還好楚月苒早有準備,先前出門的時候一直在搜羅,還真讓搜羅著了兩個大小勻稱、正正合適的子。
這種椅子也是前世的時候瞧見西洋人進貢時所獻,當時瞧著好奇,便多問了幾句,將這東西個問了個明白,沒想還真派上了用場。
有了圖紙,做起來簡單,只是這木頭是個難事,於是先前大木頭的力氣活都給了下人來做,只簡簡單單鋸些小的,約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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